第八十九章撥開雲霧見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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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望着凹槽中出現的東西,左皓失聲叫了起來。

由於衣櫃裏的光線很暗,王隊長看不清楚凹槽中的物品,因此他向前挪了兩步,想要看個清楚。

“呼”的一聲,左皓卻突然站了起來,手上似乎拿着體積比較龐大的物體,雙手張開,繼而轉了過來…

“這是…!?”在看到左皓手上東西的時候,王隊長也是同樣吃了一驚。

兩人面面相覷,望着這件突然被翻出來的物品,陷入了極度的震驚和沉思之中。

左皓到底從凹槽裏翻出來的是什麼呢?(作者話: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挖卡卡!哎喲!有人丟雞蛋砸我!t_t)原來是兩幅畫,畫上全部是雜草和荒墳,其中的一幅畫間有一座比較氣派的墳墓,墳墓的土層已被挖開,出一口黑的棺材,棺材蓋已經被揭去,從棺材裏伸出一雙慘白而乾枯的手,緊緊抓住了棺材兩邊,‮腿雙‬弓了起來,正抵住了棺材的底部,可以隱隱看到那出的膝蓋,似乎掙扎着想要從棺材裏爬出來一般。

另外一幅畫裏的情景和這幅的差不多,同樣是一口打開的黑棺材,從棺材中無力伸出一雙死氣滲人的手,無力的掛在棺材兩邊,甚至能看到動的蛆蟲和黃膿包。

望着這兩幅“祖傳的畫”左皓的腦袋裏嗡嗡做響,覺一陣氣血衝了上來,眼前一陣眩暈和發黑,身子晃了兩下,險些跌坐在了地上,王隊長見勢不妙一把上去扶住了他。

左皓一邊説沒事,一邊擺了擺手,左右晃了兩下,站定了身子:“沒事!走!”他緩緩的來到了一樓客廳正對的那面牆前,那幅祖傳的畫一動不動的掛在牆上,望了望牆上的畫,又望了望手中的畫,腦海裏將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竄在了一起…。

“難怪那天通靈的時候,張荔和母親會不約而同的在這面牆前停留,那個時候看到的,應該是張荔趁着母親去廚房做飯的時候把畫調換了下來。現在終於可以解釋為什麼當初母親會一直稱她看見畫裏的棺材會動,原來張荔是用了幻燈片的手法,以8萬塊錢的價格,讓黎向東以這幅畫為模板,先後畫了幾張背景一樣,但是細節不同的畫。這幾張畫拼接在一起就構成了一組棺材被逐漸打開的情形,然後每天趁母親不注意的時候把畫換上去,在我下班之前再換回來!”左皓自言自語的分析到。

王隊長一聽,茅頓開“所以等你回來的時候,就自然看不到你母親所看到的情形。張荔每天瞞着你秘密的策劃着這場陰謀,我們現在搜出來的兩幅畫,應該是你母親死亡前一天未來得及銷燬的畫,以及死亡當天,無法銷燬的那副畫。”左皓點了點頭,視線始終沒離開過手上的畫。

“真沒想到張荔竟然會這樣對待我的母親,為什麼平時我就一點沒有看出來?”聲音逐漸有些哽

“這也不能怪你,只能説她平裏掩飾的很好,再加上城府很深,所以沒有察覺出來!她應該是在黎向東那裏買到所有的畫之後,便開始進行她的陰謀,每天換一張,不斷刺你母親的神經,讓她的不到緩解和發。”

“恩!通靈那天,就是她把看上去棺材裏的屍體就要爬出來的這幅畫換上去的那天,我看到她趁母親不注意的時候關上了電閘,母親以為停電,回到了房裏點燃蠟燭,出房門下樓的時候,張荔悄悄的跟在她的後面,穿着一身古怪的衣服。現在回想起來,我們發現她屍體的時候,她穿了一身古代氣熄烈的紅長袍,因為當時太過於驚嚇和悲傷,所以我本沒往心裏去!”左皓懊惱的説到。

“她當時去嚇你母親的時候,除了服飾,應該還化過妝,所以才導致你母親心臟病發作並最終猝死。再加上你的母親長期處於一種緊張,恐懼的狀態之下,看到那幅畫的時候,人都會本能的聯想到屍體那天晚上會從那幅畫裏爬出來,所以那天你的母親是在極度的恐懼之中度過,甚至最後誤把張荔當成了畫中爬出的屍體,因此才會讓張荔這麼容易得手!”王隊長繼續分析到。

“但是,張荔又為什麼會和母親死在一起呢?”

“這個…唯一的解釋就是張荔想借用人們對鬼的恐懼思想,來製造出一個“鬼”達到嚇死你母親的目的,但是多行不益,必自斃!她最終卻因為自己的罪孽,引來的真正的鬼。並招致死亡!”左皓渾身一顫,不由回想起通靈到最後出現的那個渾身散發着恐怖氣息的黑影。

“你…你是説…。這畫…”

“是的!這幅畫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全部是墳墓和荒草,沒有別的景物和事物!更奇怪的是:這畫居然是你們家祖傳的!暫且不談它的歷史有多麼悠久,畫裏又為什麼都是墳墓,如果這畫真是你們家祖傳的,那麼它一定有自己存在的重要價值和緣由,但是我覺你似乎對這幅畫一無所知!”王隊長十分犀利的披了這點。

“恩!的確,從我記事起,這幅畫便一直小心被母親掛在家裏,天天擦拭,我只知道它很珍貴,曾經也問過母親,這幅畫的由來,但是母親卻一直沒有告訴我,我不知道她是不願意告訴我,又或許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左皓悵然到。

王隊長長長嘆了一口氣“據目前種種的跡象表明,這段時間所發生的靈異事件,都跟這幅畫拖不了干係,很有可能是張荔引出了和這畫相關的惡靈從而引發了一系列的死亡!”

“然後這隻惡靈藏進了母親的玉質戒指裏四處害人!不過説到這裏,好像這段時間比較平靜,似乎沒有發生什麼異常的事件!那隻戒指去哪裏了呢?失蹤了嗎?”王隊長深鎖眉頭,在額前形成一個“川”字:“不知道!不過戒指是黃文琴那樁案件後失蹤的!我想可能有必要再去次玉門!”

“你説…”左皓似乎想起什麼,但是卻言又止。

“你想到了什麼?”

“母親和張荔死後的那天晚上,檢驗她們屍體的驗屍官死在了雜貨間,並在牆上留下了一個血字‘一’,現在想起來,如果這一切是和畫有關的話,那麼你想想,‘畫’這個字的第一筆是什麼?”左皓問到。

“是‘一’!?你是説…?那天晚上他見過這幅畫!”王隊長大聲問到,驚訝中帶着興奮。

“叮…。~~”一陣刺耳的電話鈴聲響起,完全沉寂在思索中的二人,被嚇了一掉。

這個時候…是誰呢?是誰會打進這個一直無人居住的別墅呢?打錯嗎?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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