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不可能吧,二弟向來也是把十二當成心尖上的寶貝在疼,怎麼可能策劃這一切來傷她呢?

可若真是…皇甫威的眉頭皺了起來,當即不再多言,領命離去。

如今任何事都沒有十二的命重要。

如果這一切真是皇甫沛策劃的,那麼他絕對不會放過。

還有,那救走十二的又是什麼人?

聽那店小二説,那有一姓姬的商賈前去探視十二,難不成這個商賈還有其它的身分嗎?

此時此刻,他又將十二給帶去哪兒呢?

種種的疑問盈繞心頭,讓向來個沉穩的皇甫威也忍不住煩躁起來。

究竟是誰要殺她?

待在姬家,皇甫憐波靜靜的休養了幾天,鎮都躺在牀上,可她的腦袋卻沒停過。

但無論她想破頭,也想不出究竟是誰想要她的命。

因為憂思太過,她便睡着了也總是惡夢連連,一會夢見是父皇要殺她,一會兒又夢見大皇兄,連二皇兄也成了她夢中的殺手。

這一連串的惡夢,教她臉愈發蒼白。

不行,她得儘快查出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否則這樣杯弓蛇影的,她當真受不了。

皇甫憐波驀地放下手中打發時間用的書冊,決定去找姬耀天好好商討對策。

皇甫憐波是個急子,想到什麼便做什麼,她步履匆匆來踏出房門,沿着迴廊走往姬耀天的書房,只是她人才到書房門口,便見這幾天總是盡心盡力伺候她的冬書竟然跪在飄着薄雪的院子裏。

見狀,皇甫憐波滿心不解,她向來善良,在宮裏少有責罰宮女的行為,自然也見不得有人受罰,她三步並作兩步朝着冬書走過去,急急地問道:“冬書,好端端的,你怎麼跪在這兒了?”一聽到聲音,冬書驀地抬頭,讓皇甫憐波瞧見冬書白皙的臉上有着清晰的五指印。

原來冬書不但在這大雪天裏頭被罰跪,還被人給打了?

頓時,她的心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是誰打你?”皇甫憐波瞪着那個掌印,厲聲問道,冬書一見皇甫憐波,委屈便竄上了心頭,還沒開口呢,眼淚就啪答啪答地落了下來。

冬雪不説話,倒是書房裏頭的人聽到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站在階梯上,居高臨下地俯視皇甫憐波。

“是我打的,怎麼着?”聞言,皇甫憐波回頭,卻見一個身段婀娜多姿的女子,她穿着豔紅、窄身寬袖的羅衣,臉上還帶着一抹驕傲,正眼神不善地瞪着自己。

這姑娘…很美,甚至比她父皇后宮中那些環肥燕瘦的嬪妃都美上許多,“絕豔”一詞用在她的身上並不為過。

細細的柳眉,小巧而的鼻樑,菱兒似的紅,細緻的五官組合出一張美若天仙的臉龐,要不是她的眼神太驕傲,無形中透出一股傲氣,皇甫憐波覺得她會更美。

可惜,她不是男人,不懂得憐香惜玉那套,膽敢這樣欺負服侍她的人,她絕不會給予任何臉面。

伴隨着冬書那可憐兮兮的噎聲,皇甫憐波幾步走上前,伸手就朝着女子細緻的臉龐揮去一巴掌。

“冬書犯了什麼錯?你憑什麼打她?”她打完才問。

莫名被打了一個耳光,朱斐心哪裏忍得下這口氣,手一伸也想回一巴掌,可是她高舉的手卻被皇甫憐波給箝住,怎麼不回,只好忿然問道:“你又是什麼東西?我打罵我家的奴婢,關你什麼事?”

“你為什麼罰冬書?”皇甫憐波再問,就算她真是這宅子裏的主子,可冬書是伺候她的丫頭,一樣容不得他人欺侮。

更何況,這幾她也清楚了,這府裏的主子就姬耀天一人,他還未成親,也無姊妹,所以這個姑娘肯定不是主子。

身上的是最尊貴的血,板起臉孔的皇甫憐波自有一股讓人望而生畏的威嚴。

“她這個賤丫頭本就欠教訓,讓她跪一個時辰還算是便宜她了,你又是什麼身分,竟敢質問我?”從小被人眾星拱月,朱斐心哪裏受過這樣子的羞辱,雖然一時被震懾住,可回過神後倒也牙尖嘴利,完全把自己當成這裏的主子。

“就憑冬書伺候了我幾的情分,我就沒有讓旁人欺負她的道理。”皇甫憐波冷冷地説道。

雖然她知道這兒是姬耀天的地盤,眼前這個姑娘只怕也是姬耀天的貴客,自己這樣的舉動未免有些喧賓奪主,但她就是忍不住。

“原來你就是姬大哥帶回來的狐媚子啊!”前兩天,她打發丫鬟來姬家送東西,那丫鬟一回來便跟她説姬家賴進了一個女人,還説向來小氣的姬耀天不但為她請丫鬟,還將大夫請到姬家來。

這樣異常的重視,頓時讓她心裏頭不是滋味。

想她自初識情愛,一顆心便全都掛在姬耀天的身上,可他對她從來都是不假辭,連她大膽向他告白,他也説她家是書香世家,與之不配云云的話語來搪,待她處處守禮,並不親近。

可這個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女人,竟然輕易的就得到了姬耀天的注意,甚至還讓對錢財最錙銖必較的他願意花大錢請大夫、買丫鬟,如此反常,怎不教她妒恨在心。

皇甫憐波是什麼人,耳裏哪聽得進“狐媚子”這樣的俗言語,她冷冷望着她,想着自己既然已經替冬書還了一巴掌,只能暗自隱忍怒氣,畢竟這裏再怎麼説還是姬家,不是宮裏。

當下,皇甫憐波決定不再理會這鄙的女人,她纖手一伸,便將還跪在地上直打顫的冬書給扶了起來。

只是這大雪天的,地上寒意自然凍人,冬書也不知道跪了多久,雖然靠着她的力量站了起來,但人還沒站穩,便一個踉蹌的又跌坐回去,皇甫憐波一時沒有提防,也被扯着跌在地上。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