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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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讓它少一半吧。”耿玦一點都不擔心。
“談好的表演要實現啊,不然怎麼向那些支持廠商、舞代?你的信用也會受損…這樣好了,我的舞團借你。”荒木堇很阿莎力的説。反正她沒有合約在身,讓舞團有更多表演經驗也好。
“這種事,回到工作坊再擔心也不遲。”耿玦笑笑,這些事一點都不重要。
“我也可以幫忙,看是跳羣舞還是獨舞。”她大概知道整齣戲要表達的主題是什麼,只要加把勁練習就成了。
“不准你再與別人共舞。”她的話讓他想起她曾與別人共舞,耿玦心裏升起濃濃的醋意,恨不得把她關起來。
“你跟別人跳就可以。”她當然知道他很不是滋味,但她看到他跟別人跳舞,心裏就好過嗎?
“那是練習,沒辦法的事。”除非必要,他本不想看見那些噁心的蟑螂。
“這麼説…”荒木堇從他的表情發現一項令人高興的秘密“我是你唯一想共舞的人嘍!”雹玦的耳迅速紅起來。
“什麼時候開始的?告訴我嘛,你從什麼時候開始想跟我跳舞的?”荒木堇很開心的追著問。
“自己猜。”耿玦不告訴她。她問這種問題,都不會害羞的嗎?
“嘿嘿。”荒木堇還是很高興,他這麼不好意思,可見他很在乎她。
車子在市區走走停停後,轉人黑大樓的停車場,時間已經超過夜午。
“到嘍。”熄火後,耿玦提醒坐著不動的荒木堇。
“人家不想下車。”她的嘴嘟得半天高“下車後,你又要為工作坊忙得不見人影,我又要在家裏空等…這兩天怎麼過得這麼快啊?”討厭,她想回去度假,可以整天跟他在—起。
“我會把你帶在身邊,任何人想把我們分開,我都會叫他走路。”之前已經繞了那麼長的路了,他不想讓同樣的事情發生。
“咦?你變得不一樣了。”不再以大局為重了?還是真的把她擺在第一位了?
“誰敦你是我孩子的媽的第一人選?”耿玦下車來替荒木堇開車門,把她從吉普車上抱下來,想順便在她的臉頰偷一個吻。
只是吻還沒偷成,就不知從哪裏冒出一把槍,冰冷的槍管抵著他的太陽。
“把手舉起來,退後一步,天狼星!”一口鱉腳英語灌進耳膜。
一股寒意從荒木堇的背脊升上來,使她忘了分辨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雹玦心裏倒有譜,不過是某位來尋仇的人罷了,這種角,他還沒看在眼裏。…。。遠從
本而來的赤川想不到只等了五個多小時,就等到天狼星和荒木堇雙雙回來。
小姐肯定正被他脅迫著,即使她看起來沒吃什麼苦,但哪個惡徒會讓俘虜有好子過?忠心的赤川一想到這可能
,就五臟六腑俱焚。
荒木手中的槍,穩穩的抵著耿玦的太陽。
只要天狼星一把小姐放開,他就一槍送他上西天,救出小姐,也替會長報仇。
事情看起來很簡單,身經百戰的赤川卻不敢稍有疏忽,因為他明白,再簡單的事,其中都隱藏著難以預料的變數。
唉,仇家怎麼會找到這裏來?耿玦嘆了口氣。
眼下最重要的是荒木堇的安危。他不是沒能力保護她,只是當他看見荒木堇的臉轉白時,平常的鎮靜只剩一半。
一個擦槍走火,就有可能殃及荒木堇,他一定要比平常更小心。果然,心中一有在意的人,殺手所具備的能力,就會大打折扣。
“別擔心。”他以語安撫她,同時慢慢放下她,慢慢把手高高舉起。
“動作快點!”赤川又以英語大吼,時間拖延愈久,愈對他們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