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經脈—面具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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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人的目的?應該和你們非神協會一樣吧?——也許他們是另一支世界的守護者呢?”白公子無謂地笑笑,“雖然他們和在下同為東方人,但畢竟在下和他們之間沒有什麼直接的聯繫——”範先生不答話,只是斜眼看了看右掌的魔法陣(魔法陣發出了確認真實的光芒),然後再次皺眉看向白公子。

白公子似乎也明白範先生在確認他説話的真假,不過卻並不在意,稍稍等待了一陣子後接着説:“至於面具人是什麼?其實不僅僅是在下,櫻小姐她也知道了哦——對,櫻你猜測的很正確,他們確實是一羣被縱着的殭屍!”殭屍?真的是殭屍?那麼是不是我在道術陵墓裏發現的那些——我剛要開口問,卻看見白公子稍稍向我揮了揮手,示意我暫時別説話,同時他接着對範先生説:“範先生你是不是還想知道面具人的原理?——這個可是我們道家的秘密哦!”

“…”

“原則上也算是我們道家的機密——”説到這裏,白公子輕輕端起茶杯,悠閒地喝了會茶,似乎想等待範先生放棄追問,不過呢,在我看來似乎範先生他卻沒有就此罷休的打算,所以彼此沉默了好一陣後白公子只得很是無奈地接着説,“範先生你真的是…唉!算了!既然在下開始應允了,而且範先生你也願意讓在下借閲古卷…恩,在下還是揀能説的説吧——那些面具人是靠着體表繪畫的道術符印行動的。”

“這個我們能猜到。我們奇怪的是為什麼?”範先生並不在意白公子的責備。只是急急地追問。

“為什麼?哦!是説為什麼道符印能縱面具人嗎?哈,其實就算告訴範先生你你也不會太明白的——畢竟範先生你不是道術師——讓在下想想…這樣説吧,關於你們西方的控制系魔法。一般都是控制人的大腦,對嗎?”

“沒錯。”

“我們東方的道術不一樣的——我們控制系的道術主要是控制心臟!”

“心臟?那有什麼用?!”範先生表示驚奇。

不同於範先生髮出的疑問,我在這時卻聯想到了那羣行動捷的道符殭屍——一羣心臟被替換成道符的屍體。他們也是一樣的吧?

“所以説你會不理解啦——在我們道家認為,支配人們行動的除了頭腦以外,還有心臟——恩…這個意思就是説,在你們西方的大腦指揮四肢行動的系統之外,我們道家認為還有另外一套系統指揮人體——我們稱這另一條系統為經脈。”

“經脈?就好像神經線一樣?”

“神經線?是你們西方的稱呼嗎?”白隨雲稍微皺了下眉。

“在下怎麼沒聽——”

“這個是我們協會的一個成員提出的理論——也可以稱之為學科,叫解剖學——神經線就是他提出的關於大腦控制人體的傳導系統。”説到這裏,範先生伸出自己的左腕。稍稍握拳勾起,“你看,我左腕現在突出的就是——啊!抱歉!我忘記你看不見——”

“哈!沒事哦!”白隨雲一邊伸出自己的左手,一邊笑道。

“在下大概清楚範先生你指的是什麼了。沒錯,就像你們説的神經線那樣,我們的經脈系統也有控制人體的功能。”

“在哪裏?”範先生問。

“這個是摸不到的哦!——説不定就算像你們那樣把人體解剖了也找不到。”

“這…怎麼會?”我和範先生一起古怪地望着白公子。

“畢竟經脈是我們道家的學説嘛,櫻,範先生不能理解是應該的,不過要是你也不能理解就該受到懲罰了哦!”白公子故意板起臉責備了句。

“恩…覺?”我試探着問。

“對呀!你一定要切記!‘覺’可是我們道術的基礎!——範先生你聽不懂也沒關係,你只要知道,面具人身上的道符印可以讓他們的經脈系統發揮作用。進而控制他們行動,就像是你們西方的那些提線木偶一樣——至於那些心臟貼着道符的道符殭屍也是基於同樣的理論。”

“…那他們為什麼會燃燒?——是因為道符印失控嗎?”範先生略微思索了下。又問。

“恩。”

“那為什麼他們會那麼捷?”

捷?——哦!你是説和西方的殭屍不一樣啊?很簡單,你們西方魔法是先控制大腦,而要控制的時候基本大腦是不工作的,至於西方殭屍的大腦本就是死亡狀態,自然行動緩慢了在下雖然不是很明白你們的魔法啦,不過,你們縱殭屍應該是對着殭屍發出指令,它們再據指令採取行動吧?——而我們道術控制的可是經脈哦!也就是像提線木偶那樣是直接控制**吧——不需要經過指令的發出和接受——自然可以發揮出人體本身的能力…甚至會更強!”

“更強?!”

“恩…不經過大腦,不怕受傷,可以完美髮揮**的能力,自然也包括潛能了。”

“哦…那…”範先生再次低頭沉思了好久,然後抬起頭,帶有少許猶豫地問,“那白公子,我還有最後個問題——”

“請説。”

“還是那句話,你知道面具人到底是誰嗎?啊!不是要你明確,我的意思是——”

“畢竟我們白家是道家之首,就算不知道是誰,也會有個方向,”白隨雲笑着打斷他,問,“範先生,是嗎?”

“對,”範先生點點頭,“而且畢竟能來到我們西方的東方人很少,白公子你至少應該知道些線索吧?

而且你也知道面具人的原理,那你會不會能想起哪個人或是哪個道家派系可以縱面具人?”

“這個…很難!”白隨雲猶豫了下,最終搖搖頭,“範先生你是不知道我們道家——分支太多了,而且,很多道術師都喜歡隱藏自己,不刻意的話本很難發現,——至於你説的可能會縱面具人的人嘛…抱歉,在下只能告訴你一些不算線索的線索。請別介意。”

“沒事,哪怕是一點點線索也好!”

“恩…曾經在下教導櫻小姐時這麼説過,我們道術師都是信奉自然,順應天道的一羣人,我們的生命都是自然所賜予的,並不屬於自己——有點扯遠了——在下的意思是,對待自然萬物我們道術師的方式基本都差不多——尊重自然,尊重生命——也就是説,用道術縱屍體,恣意玩生命的這種行為是為我們道家所唾棄,所憎惡的!”

“那你的意思是説——”範先生一驚,“他們是惡——”

“請讓在下説完,”白隨雲笑了笑,“雖然是被唾棄,被憎惡的道術,也有它存在的意義——這個也是我們道家的理論哦!——所以只要達成幾個條件,用道術縱屍體也是被允許的。”

“條件?”

“恩,條件。第一,順應天道——也就是和你們那個追隨神的指引類似,我們的最高信仰是天;第二,擁有為大義犧牲一切的覺悟——這個…大概和你們的殉道者差不多吧?總之就是要為自己的信仰完全地奉獻出一切;至於第三…第三是指道術的能力大小,不説也罷。總之,在下能告訴你的就是,能縱面具人的人,絕不會是惡之輩!”

“那有沒有可能是完全惡之徒?”範先生提出疑問,“本不計較後果?”

“你知道逆天而行對於我們道術師意味着什麼嗎?”白隨雲向我微微側臉,“櫻,你來告訴範先生好嗎?——別告訴在下你已經忘記我們道術師的忌了哦!”

“怎會?”我鄭重地答道,“天譴道罰,形神俱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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