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認識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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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離開,但也不甘心,決定試試看,發現範思友在家,就迅速離開。於是我鼓足勇氣,按響了門鈴,一會兒院子裏燈亮了,從門柵欄裏我看到院子裏別墅裏走出一個健壯的女傭人,走近了我認出是羅大姐。是金銀花的緊縛師。她已認不出我。看了我這不起眼的打扮,不屑一顧把問道:“你找誰?”
“請問範先生在家嗎?”
“不在家!”她轉身就走了,我急急忙忙追問:“那再請問,金銀花太太在家嗎?”她轉過身來看了我一眼,並不回答我,轉身準備回去。我更急了,小聲説:“羅姐。你不認識我啦?”她聽到後,止住了腳步。
“我是玫瑰。”她聽見,轉身走到柵欄門前,仔細的看看我説:“唉呀!我的媽呀,真是你呀。你這樣打扮我都不認識了,”她並沒將門馬上打開,遲疑了一下説:“你請稍等,我去拿鑰匙開門。”説完她飛快回到別墅裏。
我滿懷狐疑,羅姐怎麼啦,為什麼不帶開門鑰匙?她很快轉來開門,將我進院子,又立刻把院門鎖上。我剛進別墅大門,就聽見二樓金銀花的聲音。
“快上來!把妹妹想死了,快來呀!”我急急忙忙上了樓,看見金銀花紮了一長長大辨子,人站在房門口,手扶着門框,焦急地等着我。
羅姐在鎖別墅大門,沒上來。我奔到她跟前,一把抱住她。她也撲在我身上,哭泣起來,我也哭了,過了好一會,她重新站好説:“真傻。老站在門口,走!到房間裏去。”我走進她的房間,她關上房門。我發現地毯上從一大姆指
閃爍銀白
的鐵鏈,從牀下一直往門邊延伸。我回頭一看,大吃一驚。鐵鏈另一頭連在金銀花脖子上鐵項圈上,難怪她只能在房門口
接我。
她手上也上了手銬,中間還有三十釐米長鐵鏈,她手拽着脖子上拖下來的鏈子,吃力地拖着鐐往我身邊走來。我知道她腳上的鐐並不重,而且長時間鎖在腳上,早已習慣,走路不會這樣吃力。
當她走過來時才發現,她腳鐐上又加鎖了一隻小鋼球,難怪這樣步履維艱。與她分手快半年了,她沒什麼變化,還是那樣漂亮,開朗,明。她拉我在牀上坐下,兩隻手捧着我的臉,眼睛足足訂着我看了幾分鐘,看得我不好意思。
特別是吊在她手銬上的鏈子,不斷晃盪,撞擊我頭上金屬環,刺
得我心猿意馬,後來我推開她説:“不認識啦!老看人家。”
“玫瑰。想死你啦,你好像又白了又漂亮了,快告訴我,你是怎樣險的,以你的聰明智慧,我一直堅信你能
險,然後一定來找我。”***我把我從刑場逃走,到被賣後,又逃走的過程簡單的敍談了一遍,就這樣她都聽得如醉如痴,不斷拍手叫絕,
得身上鎖鏈叮噹響,當然我只字未提人生果之事。
“你身上怎麼又加了這些鐵傢伙,是不是又在過什麼癮。”我最後好奇得問她説。
“講話別這樣沒良心,還不是為了你。那次他們用沁州對付女人最嚴厲、最牢靠的方法把你從內到外捆綁起來,並通知任何人不得救助。按正常情況,你必死無疑,吃不上東西,震盪器時時消耗你的體力,不出一週,肯定在那個荒山野外找到你的豔屍。但半個月過去了,你既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使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一個多月以後,公司在川江省青龍市的眼線發現了你的蹤跡,公司正準備悄悄派人去青龍市追殺時,又有消息傳來,那邊的老大己把你處理到一個永遠都出不來的地方,公司才放心,但這件事並未了結。
公司有些董事認為,一定有人幫助你逃走,否則不敢逃往青龍市深山密林,那是一條唯一能擺摧殘你的生路。
“我忍不但打斷她的話頭,抓住她的手,誠心誠意地説:“這次真要謝你,沒有你的指點,我肯定逃不走的。大恩不言謝,有機會定要報答。”她聽了笑得前合後仰,
得身上鎖鏈叮噹響個不停。
後來她摸着我的臉,在我耳邊輕輕説:“你這樣聰明,也不想想,我這樣一個愛説,愛笑,愛玩的女人怎麼能知道公司裏那些整女人的秘密?就是範思友也不可能知道,我是受人之託告訴你的。”我聽了後非常驚訝。就問:“他是誰?”
“大少爺張衞男。”我沉默不語了,思緒萬千。什麼事都是他引起的,是他把我捲入這種鬥爭旋渦,使我遭了這樣多的罪。於是我説:“我不謝他,事是由他而起的。要謝,我還是要
謝你。”
“你當然要謝我。知道你的下落後,公司在內部追查救肋者。他們明白,不查也知道是張衞男。他們那敢動他,就找幫他辦事的人。排來排去,我的嫌疑最大,但又找不到證據。範思友的父親為這事非常氣,要範思友嚴格的管教我。
你瞭解,他管得了我嗎?如是範思友想了個陰招。三個月前,不知他給我飲食裏下了什麼藥,我糊糊睡了一天。醒來時,我發現我變成現在這樣子,成了一個死囚犯,其實腳鐐手銬我不一定反
,我生氣的是失去自由。
我是一個愛玩愛跑的人,現在整天鎖在家裏,把人都悶死了,而且不能見任何客人。不是他們不讓見,而是我不敢見,基本上與朋友斷絕往來。我明白,這是範思友父親真正目的。你來時,羅姐不敢開門,怕我不見,還跑回來請示我,其實你是我最想見的人。
“看她擺着鎖着她脖子上鍊子,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那象一個長期囚
的人。我拾起拖在地上的長鏈,笑着説:“就憑這
鏈子也能把你鎖住,打死我也不信。”
“知我者,玫瑰也。你手上的鏈子是鎖不住我。”她也笑了。
上來抱着我的胳臂搖晃着,用手拉着鎖在鐵項圈的鏈子對我説:“這種用鑰匙開的鎖是鎖不住我的,我總有辦法到鑰匙。現在鎖着,主要是怕範思友難為下人。這手銬,項圈和腳鐐不是用鑰匙開,我沒辦法,但是我有時也偷偷出去。”
“你這樣子也敢出門?”
“敢啦!我將鎖在項圈上另一頭固定在牀下長鏈鎖打開,摘掉鏈子。用紗巾圍着脖子,遮住項圈,用繩子繫着鐵球吊起來,繩的另一頭套在脖子上,然後穿上揹帶式長裙,披上長披肩,就開車出去了,就是有一點最麻煩,也最刺
。
這鐐銬上的鏈條不知是用什麼做的,稍碰擊,聲音既脆又響。所以只要在人多的地方,我一動,就會引起別人注意。有一天,我上服裝店出來,給兩個年青人訂上了,我聽他倆在後議論。一個説:“我看前面那個小妞怪怪的。”另一個説:“我在服裝店裏就注意了,我就在她旁邊,發現只要她一動,她身上就響起鐵器的碰擊聲。”
“對!我開始沒在意,後來聽到了,而且只要是走動,下面就響。若是上身動,她手的位置就響。”
“我估計她是一個逃犯。”
“對!我也這樣想,她肯定是手銬腳鐐,不然不會這樣。”
“看她只披塊布,肯定把囚衣了來買衣服。”
“是的。剛才接待她的營業員也是滿臉疑惑。”我在前面聽了,嚇得花容失,渾身冒汗。假使他們真的把我當逃犯當眾揪出,那可丟不起這個面子。急急忙忙鑽進停在店附近的汽車裏,一口氣跑回家,再也不敢同過去那樣輕易帶刑具出去了。
我聽了後,笑眯眯地説:“對付你,就要用這種東西。這種材料制的鎖鏈,我嘗試過,那是在公司裏張衞男那白房子裏。只要稍動彈,聲音特響。我想他們是故意這樣做,目的只有一個,限制你行動,免得惹事生非。”
“我還沒問你呢?你現在靠什麼生話,老實講,是不是靠相。這方面你最有本錢,也來錢最快,不出三五年,就能爭夠一輩子花的錢。”
“你還不瞭解我,我會幹那些出賣體和青
的事嗎?我現在拾起我進如意公司前的老本生意謀生,改名叫方芪玲,這是我的名片。”金銀花一看説:“喲!還是董事長呢。
這川江龍口好像是水仙老家,你經常和她往來?你們可是好友。”我遲疑了一下,決定暫不提水仙的事。就回答説:“剛到龍口,成立了只有董事長一人的公司。我還未去找水仙,龍口又窮,地方又小,想到西海西京去發展。”
“西京可是我們這兒大城市,你認識誰呀,敢去那兒?”
“我二年前認識《生活早報》高級記者周潔。”
“她可是名人,也是忙人。她會接待你?”
“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