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刀口掙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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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下繩頭,低聲嚴厲的對我説:“不要扭扭捏捏。站直。抬頭!!”我不敢違抗她,站好。
但我不敢正視下面的同學,抬頭看着天花板。生平第一次赤下身,五花大綁對着大家,己恥辱到極點。人己變得意識模糊,兩腿發抖,好象隨時都能倒下。***我就這樣站在講台上,人整個都麻木了,也聽不清馬老師在講些什麼。她一會兒把我面朝前跪着,一會兒將我面朝黑板站着,叫我做着各種姿勢。教室後面不斷閃動着照相機閃光燈刺目的白光,有人不停地拍照。
我已變成一個模特,由馬老師擺着,後來身體突然有一種刺痛,原來不
暢的血管又通暢了,一種又痛,又漲,又麻的
覺迅速傳遍全身。
這種強烈的刺把我從半昏
狀態喚醒,我睜大眼一看,原來馬老師在一點一點解開我身上的繩索。並解開邊講解。仔細聽,她是在詳細介紹這種捆綁我的方法和技巧。
隨着緊縛的麻繩鬆開,又麻,又癢的覺更強烈。身上皮膚變得非常
,稍一觸動,同電擊一樣,渾身顫抖,雖然最後一
繩索已解開,我的雙手已無任何束縛,但我的兩隻胳膊好象不屬於我,仍保持反扭在背後狀態,拿不到前面來。
這時老黑從後排走上講台,拿了一件長睡衣披在我身上,馬老師將解開的麻繩放進一隻緻的手袋裏,送到我跟前對我説:“洪玫瑰同學,這是初縛的永久記念,你帶回去好好收藏。”老黑在我身旁接下手袋,我向馬老師深深彎
致了禮,説:“謝謝馬老師的調教,謝謝馬老師的禮品。”她又對老黑説:“這個人材很難得,要好好調教,要備加愛護。這次她幫助我完成教學任務,很辛苦,給她放假十天。你可以把她帶走了,”老黑恭敬地對馬老師説:“謝謝!我一定照辦不辜負您的希望。”老黑領着我來到了地下室的教室裏,取掉我身上睡衣,叫我跪在地上。
這時身上那種又麻又癢的覺沒有了,取而代之是全身發熱,胳膊,手腕和陰部原來繩索緊勒的地方,一陣陣刺痛。但雙手恢復了知覺,行動自由了,我看老黑架好了相機和攝像機,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你杷衣服全掉!”老黑突然開口説,我吃驚地望着老黑,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知道老師的話不敢違抗,右手伸到左腋下,去解只剩下半截的旗袍大襟的紐扣,慢慢解開
下外衣,放在地上,雙手護着下身。
“把罩也
掉!”
“好!”我不敢怠慢,連忙掉
罩。他走到我身邊,將馬老師送的麻繩拿出來,抖開,放在我身邊。對我説:“你把麻繩放在身上,我要給你照相,給你一個永久的留念。”
“老師,就這樣不穿衣服?”
“你已經穿好衣了,”我看了看自己,非常不理解他的説法。他看到我大惑不解的樣子,笑着説:“你仔細看看你的皮膚。”這下我才明白,經過一天一夜的緊縛,除了大腿,全身佈滿了或紅或紫,在手腕上甚至還有紫黑,密密麻麻繩索捆綁留下的印跡。
淺的是條槽,深的象條溝。有些繩印腫起來反而在皮膚上凸起。我皮膚本來是又白又細,這些或紅或紫繩印,格外醒目。我不由得愛憐地摸扶着我受傷的皮膚。
而且到繩印深的地方,火燒一樣灼痛。老黑乘機一張接一張的拍,並叫我擺出不同姿勢。還要我面部表現出或滿意的笑容,或痛楚的樣子,或無所謂的神態。叫我躺着,站着,坐着,蹲着一口氣拍了6個膠捲,並攝下全過程。
這些素材以後有的製成寫真冊,有的作為我主演節目片頭,有的製成廣告畫。學員的這些攝影材料版權歸老師所有,老黑用這樣膠片,後來在我走紅時發了大財。
當拍攝完了的時候,不知王嫂什麼時候來到地下室的教室。她給我帶來一條內褲和一件幾乎透明的繡花真絲連衣裙。
幸好是長袖的,基本上能蓋住手腕上紫紅繩印。但穿好後一看,隱隱約約全身繩印都顯出來,在回宿舍的路上,雖然引起眾人好奇,但比來時五花大綁的樣子好多了,回到宿舍王嫂放水,並在水裏給我放了一些不知道的藥水,給我泡個澡。
洗好後又給我作了二個多小時按摩,我到渾身舒服極了,我仔細觀察了她使用的手法,與馬老師課堂上講的有些不同。但由於是在我身上實際演示,我牢牢記得。王嫂把一沏辦好後,我也看出她累出一頭汗,從心裏也非常
謝她。
她收拾好對我説:“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今後每次都要這樣做,對你身體對皮膚都有好處。但要及時,合理採用適當手法,否則適得其反。
“在我千謝萬謝聲中,王嫂離開了,我心裏一直惦記着水仙,王嫂走後我趕緊去看她,但她房門緊閉,喊了半天無人應。
估計不在家,可能己從枷鎖中解了,就回來休息了,到了後半夜,
到下身涼涼的,內褲有些濕。我從夢中醒來,用手一摸有些粘,開燈一看滿手是血。心裏十分驚恐,看來老
病又犯了,可能麻繩在下身磨將
道口手術刀口又撕裂了。
我又換了一條內褲,在牀上墊了厚厚一層手紙。躺在牀上,心裏十分害怕,如果大出血,那就慘了,目前我不僅身無分文,而且欠了公司好多債,那有錢上醫院。有錢拿錢頂,無錢只有拿命拼,前思後想,到天亮都未閤眼。
第二天,血一股股對外,但每股之間間隔時間比較長,沒有出現血
不止和發燒現象,反正公司給我十天假,先熬着再説。
也許吉人自有天象,這次能渡過這一關。第三天血得明顯少多了,心裏稍安一點,
糊糊一直睡到下午,突然有人敲門。
“誰呀?”我躺在牀上問:“是我。水仙。”***聽到是水仙的聲音,我非常高興,趕快爬起來,披了件睡衣開了門。門一打開,水仙一下撲到我身上,抱住我,在我臉上重重地親吻一下。
立刻一股少女特有的清香,直鑽我的鼻孔,燻得我昏昏然。水仙興奮的叫道:“可想死我了,玫瑰姐。”我本能地推開她,怪嗔地説:“這麼大的姑娘,還這麼瘋。”我仔細看了看她,常打扮的水仙,遠沒有戲妝漂亮。她皮膚不太白,這是山裏人水土關係。
也不太細,甚至有少量極微小的疤痕,這與她從事戲劇職業有關。長期在舞台上濃妝豔抹,若使用化妝品質地不好,是很傷皮膚的。
但她五官清秀,瓜子臉,苗條的身段,修長的腿,仍是一個漂亮的女孩。她上衣是淺綠本裝長綢衫,下面是淺綠燈籠綢褲,腳穿軟底練功鞋,一身練功打扮,倒也英俊。
她的手腕和脖子上,留有明顯的枷鎖勒出的印跡,看到這些,我關切的問:“水仙,你那天的事怎麼解決的?”
“不要提了,真把人給氣死了,那天上午,王嫂把劇組人都叫來了,從李奇那兒把鑰匙要來,打開了困我一天一夜的枷鎖。劇組人除李奇外都來了。
大家開始都安我,導演還正式代表劇組向我道歉,並一再要求我不要把事鬧大,與大家都不好,本來事情就這樣算了,我一個弱女子那鬥得過大家,但最後與李奇特要好,並把他要到我們劇組編劇一句話把我氣死了,”
“什麼話?”
“編劇説,非常可惜,水仙姑娘這一天一夜的經歷這是多好的一組節目。可起名叫《名花旦戴枷實錄》。若當時拍攝下來,絕對叫座。我當時就火了,我受了一天一夜欺凌,你們還想大做文章,我就堅決到公司去告。”
“後來怎樣?”
“還能怎樣。扣了李奇一季度獎金,調離劇組,回家反省,三個月停發工資了事。”
“就這樣輕描淡顯處理一下。這是犯罪!”
“李奇有後台,能這樣就不錯了,這樣也好,除掉一個大對頭。玫瑰姐,你臉不好,怎麼啦?”我看了看水仙,想把心裏話説出來。
但又説不出口。就含糊地説:“我下身開過刀,這次被綁得太緊,刀口掙裂,了不少血。”水仙關切問:“厲害不?給我看看。”
“在牀上,你去看看。”水仙掀開被子一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