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鎖在皮煂腳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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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每年在這方面收益頗豐,所以住在這裏的女人很少能離開的。但公司對她們很有保障,年齡大了不適合再做sm類工作,公司另行安排。

大樓裏一些年齡大女辦事員都是sm女出身,她們大部分成了家,公司另行偽造了她們履歷。她們真正的履歷是公司核心機密,誰也不能打聽。若將遭公司嚴懲,甚至會丟掉小命。

所以這些女人是公司最可靠職員,掌管公司許多要害工作崗位。聽説王嫂也是sm女演員出身。

m女演員一般三十歲後不再從事sm職業,並搬出這裏,為了她們今後生活,公司還給她們整容,所以無特殊情況sm女演員到死也不離開公司。***又是週一了,今天是調教的子,七點半就早早起來,可能天氣要變,早上都還怪悶熱的,起身後衝了個澡,吃了早點。王嫂不再來照看我了。

只有自己動手,將頭髮隨便梳了梳,用一隻大發夾將頭髮固定在頭頂,這樣涼快點。披了件睡袍,正在為天穿什麼衣服犯愁。

突然,樓下傳來了汽車喇叭聲。我到陽台伸頭一看,原來是老黑。我一下慌了神,急急忙忙衝下樓。按慣例跪在老黑跟前,説道:“老師好。”老黑摸了摸我的頭説:“今天作野外訓練,你馬上換雙高跟涼鞋,乘我的車子出發,要快。”野外訓練訓練什麼呀?我心裏這樣想,但也不敢多問,馬上回去換了雙高跟涼鞋,就上車出發了,汽車沒往公司開,而反向往山裏。行駛了一公里,道路分叉分成二條,右邊是一條山溝,聽説裏面風景秀美,是公司高級宿舍區,裏面有好多豪華別墅,住着公司高級職員。

左邊也是一條山溝,比右邊開闊,是公司副食品生產基地,零零星星分佈幾個小村莊,種植一些農副產品。汽車往左行,直奔溝裏。開始是水泥路,有幾個小村,接近山邊,變成了石子路。

越過一座小木橋後,就沒有大路,只有長滿野草的山道。也沒有了村落和莊稼,只有越來越密的樹林。汽車沿着一條從溝裏出一條小河,逆溪水而上,一會兒在河的左邊。

一會兒又趟過河,跑在河的右邊,這樣彎彎曲曲行駛了五公里,進了山,漸漸沒路,無法往前開,老黑停下車。他從車裏提出一隻沉甸甸大包,走下車,我也跟着下了車。

一看,一條長滿荒草的山路,彎彎曲曲伸到前面樹林。老黑説:“把衣服全下,放到汽車裏。跟我走!”然後就拎着包往前走。

我趕快扒掉睡袍,去內衣,赤腳穿着高跟涼鞋追上去。周圍荒無人煙,赤身體也不怕人看見。山裏清風吹在身上,逐走早上悶熱,也怪舒服。路不太平,我小心往前走,心裏仍忐忑不安,不知老黑葫蘆裏賣什麼藥,總不會把我扔在這裏喂狼吧。

老黑在前面走,手裏拎包晃來晃去的,裏面不知裝的什麼,不斷傳出金屬碰擊的清脆聲。出了小樹林,上了一個小坎,有一個廢棄採石場,上面是一小塊長滿綠油油青草平地。

平地前有條路,直通山上,還有一條小徑,通山下。大概是採石工人上班小路。老黑在平地停下來,我也站住不動了,他彎下,打開包,拿出一卷麻繩。

我心裏有些驚慌,總不會把我捆綁起來,扔在這荒山野嶺不管吧。老黑可不管我怎樣想,首先給我一個標準的龜甲緊縛:還是用打有繩疙瘩的雙股繩,緊勒住我的陰道口。

當繩疙瘩壓上陰道口陰和陰核時,一股強列的刺立刻傳遍全身。兩隻被束縛高高房,開始發漲,頭髮癢,‮腿雙‬發軟,一下癱倒在地上。老黑把我背上繩索一提,我又跪在地上,他反扭我雙手,用式反縛,將雙手緊綁在背後。

他轉過身,叮噹嘩啦拿出一堆鐵器,難怪包裏沉旬甸,有金屬碰擊聲,原來是刑具。他先在我脖子上鎖上前面帶有三十公分鏈子的鐵項圈,又在我雙腳上鎖上一副約三公斤有五十公分鐵鏈子相連的腳鐐。

最後看他拿出一副用細鏈子連在一起的鱷魚嘴頭夾,看到這件東西,我害怕了,忙哀求他説:“老師,請不要用頭夾,我實在受不了,”老黑笑而不答,仍把它們夾在我被繩索勒鼓起來房的頭上。

剎那間,一陣鑽心的刺痛從頭傳來,我淚水奪眶而出,全身顫抖,緊閉雙眼,咬緊牙關來過這初始的劇痛。這鱷魚嘴頭夾特別利害,它的齒緊緊咬住頭,用力都扯不掉。但熬過開始痛疼,後面要好受多了。

當我睜開眼時,老黑己拾好包,走到我身邊,將我拉起來,指着那條通往山下小路對我説:“從這裏出發,約十公里到進山叉路口,完全是山間小道。中間要通過六個村莊,現在是上午八點,你在下午四點前要趕到。山裏黑得早,四點後開始有野物活動,夜裏行走很危險。”他的意思我很明白,我必須大白天,一絲不掛通過人來人往,文化較低,行動魯的農村村莊。我低着頭思考,怎麼走完這艱難恥辱的路程。老黑見我未言語,反而語氣緩和一些。

對我説:“洪小姐,這堂訓練課是每個m女演員必過的關。要徹底拋棄過去那種古板的恥辱觀,這是一個優秀m女演員的起碼要求。”我見他語氣平和,就乘機對他説:“老師,能否把我陰道口繩索鬆一下,這樣勒得我渾身痠軟,走不了路。”老黑一聽,臉一板,嚴肅的説:“這不行,這樣做是教學大綱上基本要求,是培養忍耐力最好方法。好了,我要走了,你抓緊時間。”他邊説邊返回原路離去,轉眼他下了坎,不見身影,一會兒響起了汽車馬達聲,聲音越來越遠,最後聽不見了。

我呆呆地望着老黑逝去的身影,思想一團亂麻,理不出頭緒。事情來的太突然,早上正平平安安在家,現在卻被繩捆索綁在這深山老林,怎麼辦?

又是一陣風吹來,剛才頭被夾,痛出一身汗,這風一吹,赤的身子有些涼,身子不由自主抖動起來。

項圈的鐵鏈碰擊頭夾鐵鏈,叮噹作響。我馬上清醒了,得趕快走,不能老停在這荒野。這條小路好久未有人走了,路面還算平坦,但上面稀稀拉拉長着一叢叢的青草。我穿着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不得不收腹。

我的房本來就大,凸起的房把頭夾高高提起,使頭夾鐵鏈懸吊着,一行動鐵鏈不停晃動,頭疼痛好多了。

但晃動的鐵鏈牽拉着頭還是癢痛得揪心,同時幾乎是用腳趾在走路,又拖着鐐,想避開那可能纏住腳鐐鐵鏈一叢叢青草,但頭也不好低,在部高高聳立的房,影響眼睛的觀察。

所以開始走得很不穩,東倒西歪,幾次差點摔倒。雙手反綁,光靠扭動身子來保持平衡,但身子的扭動不斷扯動身上綁索,緊勒陰道的繩結一陣陣磨擦着的陰和陰核,像電一樣一股接一般地衝擊身體每隻神細胞,快像海排山倒海湧來,人變得飄飄然。

一會兒大汗淋漓,更加發軟,走路都抬不起步,半個小時還未走到一公里。越往下走,草也少了,不要避讓草叢,身子也穩多了,但新的擔心又來了,高跟鞋走在沒有草的山間砂子路上,腳鐐鐵鏈拖在地上嘩啦叮噹的響,項圈和頭夾鐵鏈也不停碰擊,發出清脆叮噹聲。

只要一動步,就發出響聲,老遠就聽得見。若到了村莊那時,聲音會招來更多人,想到這裏有説不出的憂愁。大概走了二公里,來到一個叉路口一條路是較寬的下山路,一條從一片小樹林穿過,通到另一個山頭。

路旁有幾塊平坦大石塊,可能是以前石工休息的地方,我實在走累了,坐下來先休息一會。幾分種後,突然所到一種非常悉的叮丁聲,從小路樹林裏傳來。

聲音越來越近,這肯定是帶腳鐐的人行走時,鐵鏈的碰擊聲。難道這裏還有什麼人大白天帶腳鐐走路?

仔細聽聽,還不止一個人,一會兒傳來女孩子的説笑聲,啊!果真還有其它m女!果然樹林裏走出二個年青姑娘向我這裏走來。***兩個姑娘走得很慢,身體也左右搖晃,想努力保持身體幹衡。開始只聽到鐵器碰擊清脆的叮噹聲。

後來還聽到鐵鏈拖地的嘩啦聲。我坐在路邊樹陰下石板上,一聲不響的看着她倆,等她們越走越近時,我看清了她們也是赤身體,腳上穿着和我一樣十五公分高的高鞋,也帶着鐐,但不是我這種不鏽鋼的,而是皮革製成的。連着腳鐐的鐵鏈是用兩把黃銅製成的鎖,鎖在皮革腳鐐上,有半米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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