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再用力拉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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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躲過了土匪搜尋,但人被吊在那裏,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怎樣把她解救下來,我想了想對荷花説:“荷花,我蹲在你下面。

你把腳提起來踩在我肩上,然後蹬着我的肩身子往上,把石塊角鈎住的繩子下來,然後你慢慢往下蹲,從我身上先下到平台。”荷花站在我肩上,掉石角上被掛往的綁繩。

但怎麼也從我背上下不來。她全身被縛不能跳,更也不能蹦,若要冒險下來,手腳緊縛肯定控制不了,只能直往下倒,這樣勢必會滾到溝底再也上不來。我腳穿高跟鞋,力量集中在腳尖。雙手反綁,自己都蹲不穩,再加上荷花重量,時間長了,更吃不消。我咬着牙,拼死支撐着,頭上大汗淋漓。荷花站在我肩上也急得哭了,月季見狀急中生智,忙對荷花説:“別急,我側身站着,你慢慢歪到我肩上,我再往下蹲,然後你把放在玫瑰身上腳拿下來就行了,”果然月季的主意好,終幹把荷花放下來。荷花下來後,‮腿雙‬捆在一起不要説走,站都站不起來,月季説:“好像聽土匪説,荷花上半身五花大綁是打的死繩釦,但下半身捆腿的是活釦,我們用嘴也許能解開。”於是我與月季都跪下來,我解她的腳,月季解她的腿,花了很長時間終於解開了荷花腿上捆綁。

當我們三個蹣跚地踏上林間小路時,天完全黑了,我們藉着星光慢慢挪動腳步,走出灌木林,來到草坪上,鬆了一口氣。我説道:“實在太累了,休息一下。”我們坐在木椅上,一會兒天上月亮升上來,月光照在大地上,一片銀白。山溝叢林中出了星星點點燈火,可能大家都在吃晚飯。

藉着夜晚的月光,我看看我自己和她倆,覺得好笑,表面上看我們個個昂首,好像神飽滿的樣子,實質上都是被五花大綁的麻繩勒的,緊緊反綁雙手使迫使你的向前,勒在咽喉的麻繩叫你頭不能低,頭稍往下低,麻繩勒緊脖子,壓迫咽喉氣都出不來。

我知道現在大家是最痛苦的時候,在休息前心裏想的是怎樣離危險,人處在緊張狀態覺不到。當人鬆弛下來時候,立刻到身體所承受的痛苦。首先是渾身上下麻繩勒的痛楚就象刀割一樣。

土匪綁人是不問你能否受得了,而且被身上汗浸濕麻繩收縮,縛得更緊,繩索緊得用手撫摸硬得象木一樣。

痛中還夾着陣陣奇癢和麻木更是難受。一陣夜風吹來,汗濕的軀體馬上罩上透骨的寒意。穿高跟鞋走了一天‮腿雙‬酸脹,腳尖痛疼,人一動也不想動,嘴裏忍不住哼起來以減輕痛苦。

荷花停止呻呤從椅子上站起來説:“我們不能就這樣坐在這兒,我們馬上回家。家裏暖和,長時間待在這兒會凍病的。我們走吧。”我這時才想起,我們三人在左邊山溝小村行走時,我受制於一個小孩時的遭遇。

我擔心地説:“現在時間不過七點,路上肯定有行人,叫人家看見我們怎麼辦?”月季説:“不要緊,月光下看人不太清楚,不走到眼前別人是看不見我們被捆綁着。若發現人,我們躲進樹陰下,那就看不清了,還是回家為上策。我門這樣子不要講遇到壞人,就是遇到一個會捉人的小孩,我們也無可奈何他。”月季也起身準備走。我看這樣,也只有趕快站起來跟她們往家走。她們走在前面,我東張西望緊張地跟在後面。一路上還算太平,雖然遇上幾次行人,我們儘可能與他們拉開距離,躲在月光照不到地地方,行人也沒注意到我們。

終於回到我們住的別墅樓下,我往二樓水仙住的窗户看了一眼,沒有燈光。可能她還未回來。唉!她要在家就好了,可以馬上幫我們鬆綁。上了二樓,到了我的房門口我,我先坐在房門口地氈上,再躺倒。

用反綁的手摸門底地毯下藏的房門鑰匙。荷花和月季上三樓自己房間裏去了,我找到鑰匙打開房門,在房門後牆上找到了電燈開關。但手反綁在背後夠不到開關,想了想用嘴下巴才把開關按下去,燈亮了,我用肩把門頂關住。這下才真正安全了,心中那緊繃的弦才完全鬆下來。

這時人也軟了一點力氣也沒有,身子一下癱倒在地毯上,動也不想動。***過了半小時,到接觸地面那半邊身子發麻,又坐起來,心想這樣不行,得把身上繩子解開。更需要把那雙要命的高跟鞋下,來否則站起親都困難。

今天穿這雙後高十五公分的鞋子可叫我吃盡苦頭。但反綁在背後的雙手本接觸不到鞋帶,用腳也不下來。

那先解開身上繩索,但我無法看到繩結,唯一辦法是割斯它。於是我努力爬起來,忍着腳尖的痛疼,走進廚房,好容易用反綁在背後的手抓往一把水果刀,走到穿衣鏡跟前。

背對着穿衣鏡,扭着頭向後看,想把刀進繩子裏來割斯繩索。但白費勁,所有的繩索都勤進中,本沒有刀能進的地方,同時雙手反扭緊縛了一天都麻木了,一點不靈活,也用不了力,刀也抓不緊了。

不一會,刀就從手中滑落掉到地上。繩索未割斷,我倒累出一身汗。我心裏惱怒極了,但毫無辦法。難道同我剛來時那樣給捆綁一夜。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我高興極了,肯定是水仙回家了,救星來了,我跌跌撞撞走去開了門,一看原來是月季,仍被五花六綁,一臉懊喪,走進門就説:“我什麼辦法都用了,這幫土匪太缺德了,綁得太緊,繩全勒到裏去了,刀呀,剪呀,都不進,怎麼辦?玫瑰,我又渴又餓,快想想辦法吧。就是繩子解不開。先想辦法吃點什麼。

“我垂頭喪氣地説:“我們雙手綁在後面,能什麼東西吃呢?”正説着,荷花也進來了,進門就叫:“唉呀!怎麼辦?我特別渴,嗓子都冒火了,”我回頭看到她也還是雙手反扭五花大綁,她身上麻繩也未解開,她一人手腳捆綁吊在那塊大石頭上,又急又怕,汗出得多,身上水分失太多,肯定渴。

我突然想起王嫂臨別時曾對我説過,我牀邊地毯上有一個紅按紐,只要按一下就有服務人員上門有償服務,費用直接從工資單上扣除。

這幢別墅就是我房間有,我立刻告訴她倆。荷花急不可待地要去按,我連忙説:“不慌,若來人看到我們這樣都雙手反扭五花大綁的樣子,肯定當笑話到處講,傳到公司有損我們形象。

這樣,我躺在客廳沙發上,你們用手扯出一條毯將我蓋住,然後你倆躲在房間裏按那個紅按紐。”她倆用反綁的手,一人牽着毯一角將我繩捆索綁的身軀蓋好,再按那個紅按紐。果然一會兒有人敲門,我躺在沙發上講:“門未鎖,請進。”門開了,來了一箇中年男人,對我説:“小姐。有什麼需要服務。”我對他説:“過一會兒我這兒要來幾位客人,請送三大杯熱牛,三大權熱咖啡,帶上管。”中年男子很快就將我所要的東向送來,當他關上房門離開以後,她倆爭先恐後地跑出來,跪在條桌旁,彎着一口氣將一大杯牛乾,長長吐了一口氣説:“真痛快。”喝完牛和咖啡我們又在商量怎樣解開綁索。月季看我説:“我看不清捆綁我的麻繩是怎樣綁的,但仔細觀過玫瑰身上捆綁方式。

從我的覺上看我與她可能都是一樣,他是將中國捆綁死刑犯那種很難解開的捆綁方法和本緊密的捆綁方法結合起來。

使被縛的人即難受又非常,可是又無法自己解開。即使請手腳自由的人,若不割斷繩索也是解不開的。真是一種殘酷的捆綁人的方法。”

“我也有同。”我接過月季話頭説:“我也觀察了你身上捆綁繩索,先是打一個繩套,再將繩套在你脖子上,將繩結拉到背後,收縮繩套的繩結位於你背後旗袍衣領下一寸地方,再將繩頭分開,分別在兩胳膊上纏上三圈後,再錯將兩胳膊捆在一起。

收勁後將兩繩頭在後背中部先打兩個死結,再穿過背後旗袍衣領下一寸繩套繩結,將繩套和捆綁兩胳膊繩索中間捆在一起,打上死結。

就這樣用了很短一麻繩勒緊了兩胳膊和咽喉,迫使我們昂頭,非常難受並很難解開,然後又把富餘繩頭在手肘上纏上兩圈,再用力拉緊,將兩繩頭合攏打結,迫使兩手肘互相靠攏後,再用富餘繩頭將兩手腕反扭在背後緊緊捆在一起,又打死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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