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心裏越發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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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箱外男人輕輕説:“銀花。車要開了,我得下車。這是你的行李。”銀花這才站起來説:“玟瑰。
給你介紹一下,我的老公啊。”怪不得聲音,那天在銀花聽他叫門,不過沒見面。我趕快站起來,理了理
亂了的頭髮和衣衫。銀花的老公友好的伸出手,我也趕緊將手伸出,他緊緊握住我的手説:“範思友。
顧名思義對於朋友是時刻銘心刻骨思念,特別是你這樣的名演員。你看有你在,這兒這個包箱顯得蓬蓽生輝,光彩奪目…”
“你這個鬼,見不得女人。那來這樣多的廢話,要開車了,快下車!”銀花一邊呵斥他,打斷他的話。一邊將他往外推。範思友對我做了個鬼臉,消失在包箱外走廊裏。銀花送走了老公,回到自己的鋪上,嘆了口氣,對我説:“你看他,就是這個樣。見了漂亮女人都忘自己是那一個了,你看,當我面都敢這樣。”
“算了,男人都花心。否則我們全都要失業,你上那兒去?”
“聽説,你們到水陽市拍戲,那是我的故鄉。
那兒可美了,是有名的江南水鄉,到處是河湖泊。我在水上生,河裏長,到了那裏,我要好好帶你們出去玩玩,盡我地主之情。我這次是回家省親,去看看外婆,你們正好去那兒,能一塊去,好開心。”其實,我知道水陽是什麼地方,津江從那裏直通長江,水面開闊,江中有好多江心小島,當地人叫江心洲。
島上芳草遍地,百花盛開,樹木茂密,風景特別美。小的島無人住,大島上有上萬人口,通非常不便,出行靠船。我看銀花
掉外套和厚實的長裙,我眼一亮,發現她依然帶着那腳鐐。
我大吃一驚,她真膽大,敢這樣出門。我控制不住自己好奇地問:“銀花。你就這樣出門?”銀花沒明白我的意思,反問我説:“怎麼啦?出外還有什麼特別講究,我有什麼不妥。”我用手指了指她的腳,説:“南方温暖,衣衫單薄。你帶着這個笨重傢伙出門,那兒不同本市,
不好給別人當成逃犯。”銀花明白了,苦笑一下,隨後平淡地説:“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隨機應變吧。唉!要不是帶着它,通不過機場安檢,我就到省會乘飛機了,那會在火車上熬幾天。這都怪我那位,我和他結婚時去拍婚紗照時,他從你們公司搞來這幅腳鐐,拍我們房間掛的那幅照片。上腳鐐時我沒注意,後來想打開時發現,它很特別。我問老公要鑰匙,他説沒有。我還以為他騙我,當他給我鬆綁後,我仔細一看。
然後用手摸摸,發現這鐐環上沒有鑰匙孔,確不是用鑰匙打開。但整個腳鐐環是完整的,沒有一點縫隙,我不知當時是怎樣鎖上的。想了很多辦法都打不開,當時我很急,我老公確不以為然,似乎他很樂意我這樣。
剛開始,這幅腳鐐給帶給我很多麻煩,不敢出門,不敢會友,真正地變成老公的囚犯,工作也辭掉了,朋友也不往來了,後來習慣了,也就那麼回事。
只要能掩蔽的好,什麼事都能幹,那兒也敢去,這樣腳鐐時刻伴隨我,幾乎成了我身體一部分,後來老公告訴我,他故意用這種腳鐐把我鎖住,叫我無法離開他。你想想,還有男人敢接受一個被別人鎖住的女人,所以剛才他敢當我面那樣放肆。
“我知道,鎖住金銀花這種腳鐐是如意公司設計一種高科技產品,它預先設計好時間,可能是幾小時,也可能是幾十年,時間不到,是不容易被打開。時間到了,會自動打開。具體時間可能只有她老公知道,自我第一次見到她到現在,她始終戴着,設計時間不會短,看來,她老公真不是好東西。
談着談着,我們不知不覺地睡着了,火車什麼時候開都不知道。***幾天後,我們準點到達水陽市。攝製組住在郊區,一個四面環的花園式高擋四星級賓館。公司真有錢,包下一幢樓。銀花愛熱鬧,在水陽市親戚家住了一夜,就搬到我們這兒。
馬老師和老九他們早到幾天,一直和當地公司分公司合作安排拍攝前各項準備工作。我們到了,休息二天後,就召開有分公司主要負責人蔘加的攝製組全體工作人員工作會議。老九在會上告訴大家,由於遇到了在家裏沒有考慮到的困難,加大了前期工作難度,故正式開拍要等一段時間。
但具體時間沒法定,所以大家主要任務是要休息好。這裏風景秀麗,可以出去遊覽,但不要長期外出。
短期外出一定要請假,要讓公司知道去向,接着,當地分公司負責人介紹了當地一些情況,最後強調,雖然這裏繁華富裕,治安良好,但也存在由當地黑社會控制的一些黃、睹、毒,甚至綁架,販賣人口勾當。
所以外出最好有當地人作嚮導,結伴而行。我當時聽了很好笑,我們這個如意娛樂公司是貨真價實的黑社會公司,真是賊喊捉賊。
在賓館住了二天,我天天再盤算怎樣找機會到老家,與這裏緊鄰的津河市去一趟看看,雖然家裏人認為我己不在人世,也認不出我,但很思念他們,很想去看看他們現狀。
但鳳仙和司菊首次來到這錦繡江南,天天吵着要出去玩。攝製組為了控制這些漂亮女演員外出,出來時不給我們帶錢,到這裏給的另花錢很少,我想把這錢餘下來好去老家,所從以無錢為由拒絕去玩。
那知銀花來後,她們找她去磨。銀花很大方,願帶大家玩,費用她出,而且她也是當地人,對這裏比較,而鳳仙司菊又是馬老師學生,假一請就準。為了聯繫方便,老九請當地分公司也派了一個叫向陽花年青女職員和我們一塊活動。
開始幾天玩的是公園,水上樂園等人造景點。一路上銀花和向陽花吹噓當地田園風光是如何好,農村鄉下小菜是如鮮美可口,逗得鳳仙和司菊跟在銀花和向陽花後面,求她們到農村去玩。
後來,我們租了一條小船,到市郊不遠的一個江中小島去玩。可真不錯,那彎彎曲曲沙子路,穿過百花爭豔的江堤,穿過翠綠的稻田,穿過農舍,穿過楊樹林,大家玩得很開心。
晚上就在一家農舍過夜,江南農家,不但飯菜可口,而且,家裏收拾得窗明几淨。睡在那裏,聽見窗外蛙聲一片,真是城裏人無法想象的那種世外桃源的境界。
第二天,我們又逆江而上,又玩了幾處無人小島。這裏離市區較遠,岸邊出現了青綠錯的小山,途中,大家手中拿的,頭上
的都是那些不知名野花,大家盡情的跳啊,叫啊,完全擺
了平時在公司受到的束縛,顯出小姑娘天真爛漫本
。
雖然玩得痛快,唯一叫人心煩的就是船不好找,這事責無旁貸的落在向陽花頭上。每到一地,我們去玩,她去找船,離市區越遠,越難找,最後玩到據向陽花講離市區有40公里的地方,看看天要變了,起風了,我們商量該回去了,風越吹越大,江上起波了。
向陽花好不容易才找來一隻帶蓬的小船,上了船,很顛簸,完全不象來時風平靜時那樣舒服。
我看了一眼船老大,人長得兇悍,怪可怕。但江面上又沒有別的船,沒法,只有上他的船。上船後,風小了,也小了,但船離岸二十多米,船反而顛得更利害。我和鳳仙、司菊顛得頭暈腦脹,噁心得利害,想吐,不得不卧在倉板上。
這時銀花也象堅持不住的樣子,伏在倉板上。鳳仙、司菊開始嘔吐。我心裏也非常難受,一睜眼天旋地轉,一會兒船體搖擺減弱了,在船尾搖漿停止了,我到船老大向我身邊走來,他走到身邊,把我本來側卧的身體,搬成了伏卧,並將我雙手反剪,一
繩索套上我的脖子,很快將緊緊我五花大綁。
我想掙扎反抗,但渾身癱軟,一點力氣也沒有。很快我到緊縛後
糙的繩索幾乎勒到
裏去了。
這次出來玩,衣杉單薄,身上給繩索勒得火辣辣的痛。身上痛疼和驚嚇,反使我清醒多,勉強睜眼,看到船老大又到後船艙取出一捆繩索。
同時拿出一面小紅旗在船尾,可能是發出一種信號。他提着繩索,獰笑着走到吐得一踏胡塗的鳳仙身邊,將她也翻成伏卧狀。
鳳仙上身壓在她吐出污穢物上,衣衫的髒穢不堪。他反扭鳳仙雙手,
練的捆綁着。鳳仙同我一樣軟癱,毫無反抗。我看了看船頭躺着的銀花和向陽花,一動也不動,心裏越發緊張,不知什麼命運在等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