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以靈芝賣價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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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三户房子也不小,門都虛掩着,出來個人,也同房東一樣是四十多歲婦女或男人。偶然還傳出一倆聲女孩的尖叫聲,這真是一個怪地方。現在看,周圍確實很美,長滿翠綠竹的羣山,懷抱這個小山村,一條十多米寬小河,從山下過。清徹見底的河底,佈滿大小不一的巨石。碧水從巨石中竄來竄去,急不可耐地向下淌。

河邊到村莊邊是大片碧綠茶園。村子周圍是高大杉木和銀杏。一大塊,一大塊鮮黃野菊怒放。空氣中充滿了那特有清香。這風景真是和畫中一樣,我們這羣穿紅掛綠花一樣女孩,同周圍青山綠水,真還怪協調的。

既然沒有公用電話,我就問桂芝有否與外界通訊工具。桂芝告訴我,村中無電話,也是手機信號盲區。只有一條路。昨天我們幸好往這邊走,往那邊走二三里就是一個廢棄木耳種植場,再住前就沒路了。

從村子往前走才是正道,但都是山區,所以這裏是很隱蔽偏僻的地方,這樣一講,若沒有大老闆的幫助,是走不了的。到拍賣會開始的早上,村裏熱鬧起來。

那些客户全是用藤椅抬上來的,山路太徒,車上不來。早上桂芝叫醒我門,把我們帶去化妝。

真看不出這個房子裏還有不小的化妝間。裏面有各種品牌化妝品。我還發現我們公司用得那種非常高級的名牌。今天來了二個化妝師,首先給我化妝。

我開始認為,肯定是化一個休閒素雅生活淡妝,因為客人主要是關心商品,而不是我們這些模特兒。出人意料,化妝師給我來了個濃妝豔抹,長而彎的假捷,細長吊耳環,同四十年代山東小媳婦髮型,頭髮攏在腦後盤成園型髮髻,還從右邊拖一束髮。

頭上還滿了絹花、首飾。這同舞台上新娘子打扮差不多。正好大老闆也到化妝間來,我不解地問他。他解釋道,商品目標小,捧着它的人目標大。

這些客商大部分是鬼,首先用美人把他們引過來,才能注意商品,這樣才有拍賣掉的希望。他對我的外觀很滿意,肯定能拔頭籌。這裏連我們共十個模特兒,化好妝,然後又換上彩緞旗袍和旗袍同的有十二英寸高跟鞋。

這種鞋比我們在公司穿的還矮一點,我們無所謂,但我看那六個模特兒和向陽花就不行了,走路都有些不穩。我穿的是帶有銀白暗花,鵝黃的底,以天桃花為主彩山水畫為圖案花的長袖夾旗袍。穿上很合體。雖是突擊製作的,但製作湛。在開會前分配好商品後,我們十個模特兒都坐在一條長橙上休息,大老闆帶了大概是他手下一幫人,來做最後檢查。

這夥人一律平頭,黑西服,個個凶神惡煞。大老闆走到我跟前,我發現坐在我兩旁模特兒在發抖,大老闆把我叫站起來,對他的夥計們説:“這個模特兒怎麼樣?”

“好!好!這是大哥夢寐以求的。恭喜大哥。”聽這聲音好,好像在那兒聽到過。

“好!好!”這夥人同時附和。當他們離開休息室時,除了十個模特兒,己無別人。

我在邊穿墨綠旗袍模特兒還在發抖,我看她不過十七八歲,十分同情就問道:“小姑娘。你怎麼啦?生病了嗎?有那兒不舒服。”她抬起頭看看我,她一雙天真無的大眼睛,噙着淚水,嘴顫抖了一下,輕輕掀開旗袍下襬,出她的陰部。

我看見一隻假陽具在陰道里,用細鐵鏈做的丁字褲卡在陰道口,一把小鎖把假陽具出一端鎖在鐵鏈上。她問我:“姐姐。是不是也是被綁來的?”我見她問得好奇怪。發現她從袖口出手腕上有明顯紅的繩印跡。於是她要求我伸出手腕給看,她驚奇的説:“你也是綁來的!”我無奈的點了點頭。

她正想説什麼,一個穿黑西服平頭小夥子進來宣怖,拍賣會開始。於是我們按前上別的號碼,依次出場。我是第六號,當那個平頭小夥子把我導入會場時,我才發現房子旁邊大院支起一個大天棚,地上鋪滿紅地毯。中間用白地毯鋪了一條u字型的路。約二十多個七老八少的客户做在u字型的路兩邊。我手捧一隻緻竹編托盤,裏面放了二支赤靈芝,這就是我要賣的商品。

我高昂着頭,梃着,緩緩沿着u字型的路向前走,並不斷被客户攔下,藉口觀察商品,在眾目睽睽之下,公然摸我穿着網狀長襪大腿,部,甚至擰我的臉。嘴裏還講着污言穢語。我知道此非善地,極力忍受着。這u字型的路還過二十米,我足足走了一個小時,最後我站在主席台拍賣師旁,拍賣師五千、六千…二萬、三萬在喊叫、下面不斷有人在舉牌,我也不知道賣到什麼數。

最後聽到三聲震耳鑼響,我才退下來,回到休息室,我們任務完成。人輕鬆多了,那女孩在我前面演出,等我坐下來,又來到我身邊問我説道:“你從那兒給綁來的?”我微笑地對她説:“從江上的遊船上。”

“我是給騙來的。”女孩輕輕哭泣着説:“我今年在江南大學藝專畢業,看報紙津河市一個集團公司召模特兒,待遇高,我就去應聘。

入選後把我用汽車拉到深山丁橋鎮,我一看哪是用模特兒的地方,就想逃走。在車站等車時給他們抓回來。他們説你的基本訓練還未完成,就想走。

就用一麻繩把我緊縛起來,當時骨頭幾乎給捆斷了,還説這樣給我糾正體形,直到昨天中午送到這裏才鬆綁。鬆綁後又用細鐵鏈鎖住我的身子,用夾子夾頭,用假陽具下身。

“她邊説邊解開旗袍紐扣,讓我看。她裏面什麼衣服也沒穿,一條細鐵鏈做成的罩鎖住雙,一雙頭夾咬住頭,兩罩中間固定一組大功率電池。鐵鏈的罩和丁字褲用細鐵鏈串聯,這些細鐵鏈實際也是導線。

***她將紐扣重新扣上後説:“那天下午,他們把這些鏈子鎖在我身上後,就把我又反綁在房間中間那個柱子上。”我聽到這兒斷了她的話問道:“房間什麼柱子?”

“這個柱子立在房間中間,我剛進房間也奇怪,好好的房間立一柱子在中間,多礙事,原來是綁人的。他把你綁在柱子上,你叫天不應,叫地不寧,想自殺都不成。

他們當時把我捆的動不了,這時他們又拿出一支遙控器,打開開關。我立刻到陰道那個假陽具澎脹起來,然後在裏面攪動。

我真不了開口,你是女人,知道那種滋味,後來他們在開關上又撥一下,我的兩個頭突然有被電擊覺,一下接一下。

這是我們女孩最的地方,這時我全身都在顫慄,身上每個細胞都在跳動,我無法迴避,我無法掙扎,因為全身都被牢牢綁在柱子上。汗水濕透全身。我也曾與男孩做過愛,非常刺。但那種覺過了頭,就變成痛苦。我只有拼命喊叫來,緩解這種強烈刺,真是生不如死…“女孩説到這兒,泣不成聲。我突然想起昨天下午,到對面那户人家,聽到的女孩尖叫聲,看來就是她了。

從她描述的房間佈局,同我們這裏一樣,這不是客房,而是關女孩的牢房。這不是什麼茶葉加工廠,是人販子的黑窩。

我突然明白了桂芝那個女房東話的暗示。我的天啦,我們鑽到人販黑社會集團裏來了,我不寒而慄。那這個拍賣會又怎樣解釋,也許是抓幾個女孩來做模特兒。恐怕我想得太多了,現在的法制社會,怎麼可能有公開的犯罪集團,這樣一想,心裏要輕鬆多了,就關切地問女孩:“後來又怎麼樣了?”

“後來他們告訴我,給你鬆綁,也不會再綁你。只要你聽話,不要逃跑,叫你做什麼就做什麼。那快樂得很。否則我們只要按動開關,有你受的。姐姐你是誰綁來的。”我把我們來的經過説了一遍。就安她説:“可能他們請不到模特兒,就想了這些壞點子。拍賣會完了,也許把我們都送回家。這深山老林,人煙稀少,通不便,留我們幾個女孩何用。”這些話説給她聽,也安自己。心裏還是忐忑不安。待所有的拍賣結束,又把我們請到了主席台。拍賣師宣佈,這次十件拍賣品,實際拍賣成功四件。

其餘六件拍,出價人未能出到底價。四件拍賣成功的,以我的靈芝賣價最高,超出底價八倍。不知真實身份的買家,聽講近年來一直在物這件東西。另外三件是鳳仙的鳳形山雲尖茶,向陽光的猴頭菇和另外一個不知名的姑娘的黃楊木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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