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沒人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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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邊哭喊,一邊拼死掙扎。但放不過他們人多勢重,還是讓他們將腳鐐給釘上了,他看到躺在地上哭泣的我,還不解恨,從手下人手中拿出遙控器,狠狠地按了幾下。我下身陰道中假陽具立刻彭脹扭動起來,頭上傳來一陣又一陣電擊。
我的身體立刻變得疆硬,隨後便顫抖起來,從陰道和頭同時釋放出一輪又一輪酸、麻、刺疼和無限快
,衝擊我每一
神經。
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人上氣接不上下氣,渾身軟癱。他看到我生不如死的模樣,指着兇狼的叫道説:“若不看客商面子,今天就做了你。
另外告訴你,必須下午六點前趕到丁河口,男方在那等你。否則你身上那些玩意會自動開放,直到電池耗完,那你就死吧。”説完帶着他的手下,去下動也不能動的我走了。
***王老八。這個大老闆叫王老八。我把這個壞蛋銘記在心裏,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們走後十多分鐘,我才從強烈的刺中恢復過來。雙手鎖在枷上,用不上勁,費了好大力氣才站起來,往村裏望去,只有彩旗飄舞,紅燈高掛,一個人影也不見。
回過頭往前看,兩邊青山夾着一條山路。肯定是不能回村的,只有住前走。山路僅一尺來寬,兩旁是茂密的罐木叢。樹叢中黃野菊,白
的油茶花怒放。
路面是砂子鋪成,上下坡的地方用青石疊成台階。前面樹高林茂,山道彎彎的,一路通往深山。三十米外山道己隱匿於樹林中,一人走這種荒涼山路,確有些心虛,何況,我披枷帶鎖,毫無抵抗能力。
但目前沒有退路,直有硬着頭皮向前。剛動步,才發現帶着腳鐐走路是何等吃力,拖着二尺長的腳鐐鐵鏈,向前邁不動步。鐵鏈與砂子石塊撞擊,磨擦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山谷中特別清脆。這叮噹的響聲,叫人心驚。
我雙手鎖在枷的前面,不能自由活動掌握不了身體平衡,再加上腳鐐限制,很容易摔跟頭,若真不幸跌倒,那是不可想象。
所以,我很小心地,一步步往前移。心裏存在一種幻想,現在無人看守,我若遇見好人,也就獲救了,或者能走出這荒山野嶺,找到善良人家,也就獲得自由想。聽到王老八一席話,才知道這羣土匪早都叮上我們,實際上我們離開城市,己陷入困境。
可惜我們當時一點未覺察到,直到拍賣會前,王老八帶一行人與我們見面時,其中有一個人聲音很,現在猛醒悟過來,這個人聲音和在江岔中追我們汽艇人稱二老闆講話聲一模一樣。
當時為什麼不把這兩夥人聯繫起來,這樣當天晚上也許還能逃掉,我為什麼那樣遲鈍,正在胡思亂想,沒有注意腳下上坡的青石板角,掛住腳鐐鐵鏈,差點將我判倒,我見勢不對,趕忙將身子往下一蹲,坐下來,將腳鐐鐵鏈從青石板角上退下來。
看到雙腳上鎖的這幅笨重腳鐐,自己很惱怒責備自己。自車禍後,比這嚴重多的事情都能忍耐,為什麼這次沉不住氣,和這個土匪頭王老八衝突,結果給自己套上這幅腳鐐,不僅自己找罪受,還給今後逃增加困難,我真混蛋透頂。
也許他們認為我已是無能為力,只有在下午六點前走完這三十里山路,到丁河口乖乖受他們的擺佈。
我得尊重現實,先得離這個可怕的村子和王老八這幫人販子,儘可能利用這幾個小時,想方設法擺
他們的控制。我努力往前趕,剛走完一段上坡,忽然有幾個人在同時喊叫:“玟瑰姐。你終於來了,”我抬頭往前一看,原來是向陽花,鳳仙和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在叫我。她們都被反吊在路邊一棵大槐樹下。我不顧一切地趕過去,她們反吊得不高,甚至可以蹲在地上,但解不開背後的繩結,無法
身。
吊住她們的繩結並不緊,很快就解開了,她們三人穿戴一樣,均是比我這一身底稍淺的新娘裝,都是在腦後梳一個髮髻的新媳婦髮型。
都被一條紅麻繩,勒頸抹肩五花反綁。但繩結特緊,我雙手被枷扣住,又加一幅手銬,出不了勁,解不開她們身上的綁繩,同時解開也沒有用,因為她們同時手腕上扣有一幅手銬,胳膊上還扣有肘銬,脖子上鎖着鐵項圈。
鐵項圈前面連着半尺長的短鐵鏈,吊在前。後面同樣一截短鐵鏈,短鐵鏈末端鎖在手銬鏈中間,繃得緊緊的。肘銬鏈中端,鎖在鐵項圈後的鐵環上,就是能給她們解開綁繩,也沒用,她們雙手仍反剪在後,所以也就罷了。
她們七嘴八舌告訴我,在與我同時被押出房間後,直接被帶到這兒,換了綁繩,上了背銬,就被吊在這裏,長時間無人過問。在這害怕與恐慌之時,突然發現我,真是動萬分。看來我們還未
離危險地區,得抓緊時間離開這王老八控制區,於是我也不多解釋,催她們快走。
在這青山翠谷的石板路上,在鐵鏈與石板叮噹地撞擊聲中,匆匆忙忙走着一行濃妝豔抹,衣着鮮豔奪目的女人。
笫一個被枷帶鐐,彎着艱難地邁着小步,後三個雙手反剪,昴首
,小心的沿着石板中心走,努力保持身體平衡。
雖是初冬,山谷之中涼風已帶寒氣,我們僅穿一身夾衫,但緊張地步行已是汗浹背,氣
噓唏。現在最想的是能休憩一會,喝口水,但不敢停留,希望
離危險區域,越遠越好,大家咬着牙住前趕。
這時太陽開始偏西,在翻過一個山坡時,前面是下坡路,風仙突然緊張的叫道:“你們看。前面有一個村子。”我們一行停住了腳步,我抬頭向前觀看,在坡底路旁,小河邊,分佈有二間農舍。
還有幾户在半山,掩在一片竹林中。農舍房頂全是是用一塊塊很薄的石灰石板所蓋,牆由塊石砌成。
與王老八村中四幢房子完全不同。是我從小就悉的津河市山區,這是典型的農户房型,建房的材料全是就地取材建成。
“大家能不能想辦法不從村中過。”向陽花首先停滯不前了,焦急的對大夥説:“我從來沒化妝打扮成這樣子,還繩捆鐐銬,怎好見人,能不能找條路繞過去。”鳳仙和另一個女孩立刻附和説:“能不從村子中走是最好。”説實在的,這種裝束就是臉皮最厚的娼。
也不願見面對佰生人,誰願意從人羣中穿行。別的不説,若碰上不懷好意的男人,甚至惡作劇的雅童,也夠招架的。但我仔細觀察,除了從村旁河中繞過,別的地方草深林密,我們雙手反綁,是無法通過的。
但深山中小河中,佈滿巨石,上面長滿青苔,奇滑無比。石之間水
急,我帶着腳鐐是一步也走不了。
我別無選擇,只有順路穿過村子,我停下腳步,對她們説:“除了大路,我從那裏走都不行,這樣我先進村試探村中反應,你們看到我的遭遇後,再決定行動。”
“你隻身進村,太危險。再想想有無更好的辦法。”鳳仙關切地對我説。
我知道從外圍繞更危險,下定決心,將她們安頓在村頭小橋山核桃樹林裏,一人往村裏走去。
離村子還有一段路,但腳鐐鐵鏈在路上拖動的聲音,早就驚動了村莊裏的山民。三三二二的村民打開大門,走出石板屋,站在路邊,往我們這邊望。快進村子時,我的心狂跳起來。
羞恥,難堪,侮辱各種複雜的情織在一起,頭更不敢抬,臉燒得發燙,越接近村子,心越慌。當走近山民身邊時,不敢往兩邊望,儘可能快地移動腳步,無可奈何默默聽着他們的議論。
“喲!今天王大老闆出售的姑娘俊得很,比上個月那幾個好看多了,”一個女子嘆的説。
“今天化了妝,上次沒化妝,當然顯得漂亮。你看她穿衣服多鮮亮,比我們這裏新娘都美麗。這次真怪,以前賣的姑娘穿得破舊不堪。光這身衣服首飾要值多少錢,我不明白,人都賣了,還穿這麼貴重東西,合算嗎?”另一個婦女接着説。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一個老頭接着説:”前幾天我遇到王大老闆的一個手下,他告訴我,今天買這個姑娘是個大客商,他共買了四個,後面還有三個。
她們的穿戴都是大客商送來的。以前都是二道販子買的,自然沒有這身好衣服。
““穿得這身值錢的東西,沒人押送,不怕丟了?”有人問道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