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或繩捆索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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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穿上白長襪,白特高鞋,手上穿上長白綢手套。打扮好以後,冉桃青認為非常滿意,才從一隻手提箱中拿出一隻德國馬丁公司產的頸手枷,先將我兩手鎖好,再合起來將頸脖套在鋼環裏,用一隻帶有五十公分長鐵鏈的鎖將枷鎖好。

這種國外戒具比中國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後又取出一幅腳鐐,由兩塊半園型不鏽鋼條加工,合起來正好將我腳脖子套上。鐐鏈有四十公分,份量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這幾天戴的最重腳鐐,走路有些吃力。

她又叫我坐下,在我頭上捌上帶有面網的婚紗巾,最後她叫我張開嘴,她用一把醫用開口鉗將我的嘴張到最大限度,然後進一個球,再迅速拿掉開口鉗。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襬頭,出不了一點聲。

想不到冉桃青了一個大麻胡桃到我口腔裏,它尖鋭的陵角上頂上齶,下刺舌頭,表面看不出口腔有東西,實際上連舌頭都動不了。

這是我國最古老,最利害的口器。我只在公司馬老師那兒試過,想不到這兒也有這玩藝,可真是家鄉給我的一份厚禮。

剛把我打理好,鳳仙和向陽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來的衣服和戒具也都去掉了,從頭到腳是另一種式樣的水紅婚紗,妝化得比較普通,倒也出一種天然美。

新麻繩將她倆五花大綁,麻繩綁得很緊。鳳仙還好一點,向陽花可能不習慣這樣捆綁,頭上佈滿細小汗珠,呼不自然,不斷的着氣。

橫過頸子的雙股繩,將她臉憋得發紅。兩個壯婦將她倆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細檢查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揮揮手。

幾個壯婦把我們仨推出化妝間,押解到宴會廳大門口。想不到這山裏水庫小島上還有這樣豪華飯廳,絲毫不比市裏差,門口早己張燈結綵。池老闆一身白西裝,紮了紅領帶,前也佩了朵帶有“新郎”字樣綢布帶的大紅花,手捧一束鮮花。

正在給幾個工作人員待什麼,看見我們走來,立刻上來,將鮮花送給我。我用鎖在枷前面雙手接過鮮花,池老闆從押送我壯婦手中接過鎖住鋼枷鎖上的鏈子,牽着我向宴會大廳門口走。

從下面到大廳口要上十幾級石台階,我拖着鐐艱難地往上走,腳鐐鏈擦着台階石塊不斷碰撞,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沉重的腳鐐,高跟鞋再加上雙手扣在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儘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幾次還是歪倒,要不是池老闆死死揪住鐵鏈,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

池老闆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拽着鐵鏈自顧自往台階上,等走到大廳門口,我己給折磨得疲憊不堪,氣噓噓。到了大廳門口,池老闆站在左邊,鳳仙跪在他身旁,安排我站在右邊,向陽花跪在我身旁。

台階兩旁站了一羣吹鼓手,靜靜等待客人到來。我站在宴會廳門口,往遠處望。今天天氣很好。在我的記憶中,津河市的初冬天氣向來好,有八月暖,九月温,十月有個小陽,冬月有點冷,臘月要開之説。

現在正是小陽季節,晴空萬里,平靜的湖面上三三兩兩的各種船紛紛向小島開來,大概是赴宴而來。

本來我最喜歡這小陽季節,氣候温和,蛇蟲入,滿山鮮花。如冬桂花、油茶花、野‮花菊‬和各種野果。板票、獼猴桃、山裏紅。是冬遊最佳季節。可現在失去自由,心裏很悲切。我初步印象,現在的主人,也是丈夫不是太惡之人,婚禮後放我們到山上玩耍,也許他能答應…

正在胡思亂想,喇叭鋭耳的樂曲聲響起,是一曲兒時都悉的賓曲。台階下有人喊:“客人到!”只見三三兩兩的客人,男賓西裝革領,女賓花團錦簇,絡繹不絕的過來了。

男賓上來都要吻我的手,有的還吻我的臉,我無可奈何,也無法抗拒,只好極力忍耐,突然我看見來了一條很大的汽艇,上面有很多人,一會兒就上島了,黑壓壓一片。男的全是平頭黑西服。我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鎖在枷上兩隻手發抖,頭上也冒出冷汗,王老八帶着一幫手下也來了。

***很快他們一行來到宴會廳下。老遠王老八就大聲叫喊道:“池大老闆。大喜呀!老哥來給賀喜來了,”池老闆見了他們,立即下台階。

邊走邊説:“王大哥來了,小弟來恭貴客。”住了客人,池老闆與王老八親熱手拉手,一同往宴會廳走。走到我身邊,王老八站住了,對池老闆説:“怎麼樣。老弟,如願以償了吧!這個小妞可費了我一番周折。”池老闆笑逐顏開説:“還是多虧老哥幫忙。這等佳品可遇不可求,老哥成人之美,小弟再次謝。”王老八用手指勾住我的鼻環和耳環之間細鏈,扯了扯。

我痛得要喊,但嘴剛動,麻胡桃立刻刺痛了上齶和舌頭。頭給王老八扯住細鏈也不能動。痛得淚水馬上出來,一隻腳在地上直蹬,得腳鐐叮噹響,這時,王老八心猿意馬説:“你這小妞,若不是池老闆面子大,別人給再多錢,我也不賣她。

本來就五花大綁自己送上門的,應當是前世有緣。你看她這檔子打扮,真是另有一翻妖嬈,勾魂攝魄。池老闆,跟你説實話吧,看到她現在模樣,我實悔之晚矣。”池老闆用手輕輕把王老八的手從我臉龐上拿下來。

笑容可掬地對他説:“王老闆手中佳麗如雲,你看你身邊這位女士也美若仙子。若老哥能忍痛割愛,小弟謝不盡。”兩人哈哈大笑,走進飯廳。

這時我才注意到王老八身後有一女子,她藏在他身後,不好意思見我,原來是拍賣會上那個被騙來的大學生,她縮在王老八身後。我從上到下仔細打量她,同那次一樣,濃妝豔抹。頭髮都盤在頭頂,上面滿釵鈈和珠花。兩耳吊着碩大耳墜,身穿桃紅繡花夾旗袍,黑網襪和桃紅高跟鞋。這鞋後跟同我們在公司常穿那種後跟一樣,特高。站起來,腿杆和腳面幾乎拉成直線,高跟鞋上鞋帶鎖着一把小銅又鎖。可能她自己不下來。我看她不好意思見人,這身妖豔打扮和化妝是一個原因,作為一個社會地位較高女大學生,裝扮得同三陪小姐一樣,去出頭面,就夠難堪。但主要的原因是她被束縛着,黃的麻繩抹肩勒頸,纏胳膊束,緊縛的繩索陷進了華麗衣衫中,雙給綁得突出。

想不見人,頸部麻繩勒的頭卻低不下去。我看到那一雙秀麗的眼睛,淚水從她眼角斷斷續續出。

一個女大學生這樣赴宴,她一定到奇恥大辱,無比難堪了,走到在我前面她輕輕喊了我一聲,我不能回答使勁點了點頭。緊跟王老八後面的是二老闆二混子,他皮笑不笑的對我點點頭。冉桃青打扮得花枝招展,濃妝豔抹,珠光寶氣。

身穿一件白緞面旗袍,上面是中國花鳥畫桃花圖案,帶着一隻金晃晃手銬的雙手挽着二混子胳膊。經過我身邊時,看也不看我一眼,志高氣昴地走進大廳。形形客人真不少,前前後後來了一百多人。

這個偏僻的地方有多麼多有身份的人來祝賀,可見池老闆面子之大。在樂隊伴奏聲中,宴會開始。

鳳仙和向陽花仍五花大綁站在宴會廳大門口,充當賓小姐,對來的人和走的人都要彎鞠躬並,講一些歡謝的話。

池老闆帶着我從大廳到包間,一桌一桌敬酒。我要給每個客人倒酒,然後由池老闆敬。在平時這是輕而易舉的事,而今天對我是一件非常艱難的工作。他們要我戴着枷倒酒,雙手鎖着非常不便,儘管兩隻手靠得很近,但雙手拿起一瓶酒很是吃力。

開始時身子和雙手都緊張得發料,半天倒不了一杯,後來就練了,要快多了,幸好是外國鋼枷,要是中式木枷那更難了。

我看見那個女大學生五花大綁的坐在王老八身邊,羞得不敢抬頭,儘管這樣給頸部繩子勒得呼困難,她咬着牙堅持着。

王老八隔三叉五的喂她酒菜,周圍得客人不斷起鬨,她不想吃,但不敢不吃。就是冉桃青在酒席上,也儘量掩飾自己手腕上的手銬。她用一隻手將另一隻手的手銬儘量往旗袍袖筒裏,並用一隻手托住另一隻手腕,僅用一隻手喝酒吃飯。

在這種公開場合下仍鎖着戒具,證明她的身份仍是一個被賣買的商品,可惜她仍為虎作脹。我當時心態和她們完全不同,我不到羞辱,我從內心非常高興,打扮得漂亮,光彩奪目,或繩捆索綁,或被枷戴鎖在這種場面招搖過市,到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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