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水仙有走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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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我房間裏來把!牡丹也叫來,順便把暖氣開到最大。

“看來她早有準備,我只好客隨主便了,她抱了一大堆麻繩放在地毯上,我好奇地問道:“這麼多繩不把模特捆成粽子?”

“有備無患嘛。走!我們先去衝過澡。”她講這話正合我意,前幾天脹,溢出好多汁,把內衣髒了,房間暖氣足,温度高,我都不好意思出內衣。這二天己脹回去了,把身子洗洗最好不過。我對銀花説:“我沒帶內衣。”

“不要緊,有你穿的。”金銀花對我做了個鬼臉,邊回答我,邊將我拖到淋浴間。洗完澡,我用浴巾圍好身子,又把長髮挽起來,用巾中紮在頭上,將頭髮包好。回到房間,銀花己洗好,正在與一中年婦女和年青女孩聊天。看我出來,笑着對我説:“你看我找的模特怎麼樣?”我仔細端詳了這個女孩,身高一米六左右,第一眼給人的印象蠻漂亮,她皮膚好,又白又細膩。但細看就不行了,主要是眼太小,嘴偏大。身材非常好。

女孩很大方,見了我立刻走過來,很有禮貌也很風趣地説:“大姐姐。我叫赫牡丹,其實我並不黑,認識你很高興。”銀花一隻手搭在她肩上,一隻手指着我對牡丹説:“牡丹。你知道這位大姐是誰?”牡丹望着我搖了搖頭説:“不知道。大姐姐非常漂亮,與銀花姐這麼好,肯定不是凡人。”銀花一字一頓地説:“你眼大無光。

她叫洪玫瑰!”洪玫瑰,牡丹吃了一驚,小眼睛瞪多大。結結巴巴地説:“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大明星洪玟瑰。難怪長得非同尋常,美豔絕輪。”我笑了,對銀花講:“你看。

這小姑娘給人亂戴帽子,我什麼時候變成大明星了,”

“大明星。別謙虛了,我們要幹正事了,今天無別人,痛快點,體,更刺。牡丹你把衣服全了,我與玫瑰反正也沒穿衣服。羅姐你要看好,玫瑰是怎樣綁的,等會你就拿我我做試驗好了,時間不早了,開始吧。”金銀花解開自己身上巾,在我理麻繩時她把我身上巾也解掉。我的一對大房立刻跳了出來,儘管都是女人,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馬上走到牡丹身後,來遮一下。

我將牡丹雙手用力反剪到背後,雖然有思想準備,她還是有點緊張,當我用繩開始綁她手腕時,覺到她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這種反手五花大綁有二人作更合適,一人綁太費時。

這種捆綁越到後面繩越緊,雖然牡丹身體很柔軟,但勒到最後也有點難受,她雙手高吊在背後,雙股麻繩從頸脖前往後勒,迫使頭住後仰。她身上汗也出來了,當我在她上捆上一圈,再用繩從前往後勒過她陰部時,她再也站不住了,癱軟在地上。喉道深處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呤聲,不知道是剌興奮過度,還是痛苦。

金銀花和羅姐注會神地看着我作,她們不時的用手比劃演示,當我完成對牡丹反手五花大綁後,她倆人將牡丹扶起來反覆研究,前後觀察。

最後問牡丹覺怎樣,牡丹上氣接不了下氣地説:“厲害,厲害。捆得太緊,雙手一點動不了,這是真正的緊縛,我從未經歷過這種捆綁。”金銀花高興説:“太彩,太剌!羅姐動手吧,玫瑰在邊上指點指點。”這個羅姐可能是銀花培養的專職縛師,悟很好,只看一遍就輕車路的將銀花規範地反手五花大綁起來,與牡丹一樣,陰部也用麻繩勒住,她也站不住,一下跪到在地毯,極度興奮,不斷地扭動着身子,兩腳相互磨擦,得腳鐐叮噹響不停地。

嘴呵呵叫,頭上佈滿細小汗珠,半小時才安定下來。羅姐扶她坐在牀上。她高興地説:“這種綁法直過隱,太刺了,特別緊,上身一點也動不了,羅姐還有繩子吧?”

“小姐。還有幾。”

“再綁一個人夠用吧?”

“夠。用不完。”

“那你把玟瑰也這樣綁,多學一遍,能記牢。

多的繩子把她腳也捆起來,”我一聽立即抗議説:“銀花。你不守信用,你説好不綁我的,我馬上走。”銀花笑了對羅姐説:“快把她拉住,這叫有福共享,有難共當。”我知道我身無寸紗,能往那裏跑。

羅姐身強力壯,我生完孩子不久,手無縛雞之力。她提麻繩,抓住我,反扭我的雙手,緊緊將手腕叉綁在背後,然後將我雙手往上一抬,我“哎喲”一聲,跪在地上,三下五除二綁得和粽子一樣。

我才知道,金銀花開始就沒安好心,找了那麼多繩,就是把我們都綁起來,我手腳都綁起來,上身被這種反手五花勒得渾身脹痛,動也不能動的側躺在地毯上。

她倆坐在我身邊,望着我笑。我也好笑,這真是自作自受,這時銀花吩咐羅姐將我扶起來,拖到沙發上。我斜靠在沙發上,看銀花還有什麼新花樣。***銀花和牡丹也坐在沙發上,把我擠在中間,她倆的臉都貼在我臉上。

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幾乎把我給燻昏了,我給悶得氣都透不過來,人被綁得又動不了,不一會就受不了了,急得大聲嘁叫。對她倆説。

“快起來,我要悶死了,”銀花這才起身子對牡丹説:“玫瑰姐身體即軟又光豔,這個樣子真漂亮。平時是看不到的。牡丹。不用這個法子,你是無法貼近玟瑰的。

你説是嗎?

“牡丹也坐起來説:“在公司聽大夥説她,對誰都拒之千里之外,很少與大家往來,同誰都保持一定距離。

越是這樣,越對大家有一種引力。男人們喜歡她那種豔而高雅的美麗容顏,在女孩面前又被她大海般開闊的心懷所包容,與她在一起好像有了主心骨,非常喜歡和她往。

我就住在她對面,幾次想去找她但又不敢,心裏總有一和自愧不如的受。”我一聽,吃了一驚。

仔細瞅了瞅這給麻繩捆得仰首的漂亮姑娘,就是月季她們稱之為妖的人。我想小小年紀,心眼怪多,不到半年就把一個頭牌花旦給頂走了,真不簡單呢。就不動聲地問道:“啊!你就住在我的對門,我怎沒見過你。那間房子不是水仙姑娘住的嗎?”

“是水仙住的。你不在家的時候,水仙辭職離開公司,我就搬進來住。聽説你回來了,我很想見見你。水仙説你是公司最值得往的人。但樓上兩個姐姐可兇,她們不知為什麼非常討厭我,直言不諱地告訴説,這樓住的人都不喜歡我,包括你。所以我不敢到你那兒去。”可能是下身繩子勒長久了,上身又綁得緊,有些難受。同我講話時,牡丹有些心猿意馬,不停地扭着身子。

看她身上繩索都吃到裏去了,雙手發紫,有些腫脹。她又沒受過專業培訓,這種反手五花的緊縛真能令人致殘。我掙扎地坐起來,對銀花説:“銀花。你的癮也過足了吧!我聽馬老師説,這種捆綁時間長了,會不知不覺致人殘廢,我想你也不想把自己雙手廢掉吧。”銀花緊縛的身子,半信半疑地説:“真的。馬老師真説過?我看那次採訪,始終未給你鬆綁,你也沒事。我還想就這樣過夜呢。”這個銀花真是瘋了。

我嚴肅認真地對她説:“不信你可以去問馬老師,而且即使馬上解開繩子,你的雙手都不能動,身上又酸又麻又脹。明天一天手都不靈活。

我那天雖時間長了點,但我是受過訓練的,另外我那天穿着厚實的新娘禮服受綁,比我們這樣赤身體忍耐強多了,就那樣,我第二天雙手還同未鬆綁一樣,沒什麼知覺。睡了一天呢。”銀花知道我是從不打妄語,也害怕了,趕忙將羅姐喊來,給我們三個解開身上繩索,果真如我所講,鬆綁後,頸脖和手臂上是一圈圈紫紅血痕,雙手不能動。她倆“哎喲,哎喲”叫了半天,説以後再也不敢試了。

當天在銀花那兒吃過晚飯,我們在那兒過夜。從晚飯後聊天時,我才知道牡丹戲校畢業後,由於家也在農村,貌相也不是太出眾,到東部沿海經濟發達省份轉了一圈,也沒找到合適的工作。

聽説水仙這個老校友在這兒混得不錯,就來投奔她。實際上,她進戲校,水仙已畢業,不過水仙在戲校影響很大,在社會上有一定名氣,對於牡丹,水仙開始並不希望她進公司,但又沒有其它出路。

水仙自己還在公司未離開,組織劇團還擺不上程,對於公司裏演出的黑暗面,水仙對她代得一清二楚。為了自己貧窮的家,為了養活自己,而且能賣藝不賣身,收入頗豐,對於牡丹來説已很滿足了,水仙有走的打算,事事都往牡丹身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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