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背靠着沙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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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玫瑰吧!我哪睡得下,進來吧,門未鎖。”我用肩推開房門,大廳沒人。又推開卧室門,看見水仙仍跪在地毯上,彎着將枷的一頭支在地上。

完全不象傍晚時那種冷漠的樣子,抬起滿首飾珠花的頭,微笑地看着我説:“我想你一定還會來,我也特別想你來。我身上鐐銬鎖得我動不了,否則我早到你那裏去了,”

“我怕你不歡我,不敢來。”

“誰不歡你呀!五花大綁的大美人。你長得真漂亮,今年多大。”我想了想説:“二十二。你呢?”

“二十。那我就叫你玫瑰姐。他們真狠心,把你捆得這樣緊。你剛來,這是第一次吧。”

“是。長這樣大的第一次,而且綁了一天了,我的雙手己沒有知覺了,無論什麼姿式,都睡不着。渾身又疼又麻。想來想去還是到你這兒來談談心,也許好一點,”

“我也是。這笨重的枷越來越重,壓得無法直,脖子和手腕給扼得越來越緊。

頭和手都不能動,一動就像斷了一樣,疼得鑽心。這隻大鐵球我拖不動,雙腳又帶了重鐐,用不上勁來推。不然的話,能走動走動也好一點。

從你們走後,我己跪了四個小時,我只有這樣才能堅持,真是生不如死。雙膝都麻木了,哪還能合一下眼。”

“我也是。我現在最難受的是下身陰部,勒住小便處的麻繩又疼又癢。我又無法解開,求王嫂她也不幹。”

“這些人最缺德,非要綁女人這個最的地方。王嫂可不是好人,你可要防着點。她也是m女出身,善於巴結。

後來給公司老總這個老頭子看中,明是秘書,實為小老婆。她才不會同情你呢。你去衞生間用嘴叼一條巾來,我來給你想辦法。”我用嘴含了一條巾到她身邊,她用手抓住巾,掙扎着站起來説:“這裏不行,到客廳沙發上。你坐下來。我這兩隻手給枷和下面手銬勒得用不上勁,否則可以把繩子解開。

現在只有把在繩子下,護住陰部,你就好受些了,不過,我拖不動鐵球,你用腳把它從卧室推出來,我鎖在這隻大鐵球上動不了,”水仙站起來後,我用腳蹬大鐵球,將它往客廳沙發邊推。水仙扛着枷,拖着腳鐐慢慢移動腳步。她一動,身上鐵鏈就嘩啦的響。

在這夜深人靜時刻,響聲格外脆,格外響。到了沙發邊,我坐下來,她慢慢在我身邊跪下,艱難地用手掀起我的旗袍衣襬,將巾一點一點進陰部繩索下,護住了門和道口。總算解決了我難言之苦。

這樣我能舒舒服服靠在沙發上,為了改善她的處境,我將‮腿雙‬叉開,讓她坐在我兩腿之間,背靠沙發,將枷託在我腿上,減輕枷對她身體壓力,她也好受多了,我們太疲倦了,雖然一個披枷帶鎖,一個蠅捆索綁,也糊糊睡了。

雖然睡得不沉,但比上半夜好多了,***在蒙朧中,好象有人在拉我,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個人我不認識,他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掙扎着但怎麼也掙不。他反扭住我的手,我的胳膊和肩關節給得好疼。他把我頂在牆上,分開我的‮腿雙‬,用他的膝蓋一下、一下輕輕撞擊我的陰部。

而且正好撞在我道口小包上,我本能地用手去護,但雙手給他扭在背後,緊緊靠着牆,動也動不了,只能由他去撞,但是他每撞一下小包,就象電擊一樣,全身酥軟、放鬆,非常舒服,而且撞過以後,更迫切的希望他再來第二下,最好就這樣讓他束縛住我的手,使我無法阻止。

他一下又一下繼續撞擊,我全身幾乎軟癱,舒服極了,身子不由自住地扭動着配合,並控制不住呻呤起來。

我非常奇怪,我怎麼有這種覺,這是多麼賤。想到這兒,突然聽見水仙在大聲喊我,怎麼給水仙看見了,我一驚,清醒過來。

睜眼一看,還在水仙房間裏,原來是一場夢。

“你怎麼啦!玫瑰姐,你又是扭又是叫的,我喊你四五聲都不答應。”

“唉呀!剛才做了一個怪夢,吵醒你了,真對不起。”

“我那裏能睡得着,開始還眯了一小會。

後來就不行了,頭沒有地方靠,枷把脖子卡得太緊,好難受,腳手腕越來越疼,原來我還能上下活動,不讓腳鐐手銬的鋼圈老固定在一個地方,但手腕給鐵銬卡在枷的下面,我手摸不到,鐵銬和上面的鐵鏈又沉,匝着手腕向下拉,我看不見,但那地方很疼,可能勒腫了,”水仙扭過頭與我説話,她一動,枷的後梢就撞了我一下,正好撞在捆綁在道口的麻繩疙瘩上,繩疙瘩隔着巾正好頂一下那個的小包,又象觸電一樣,啊,原來是水仙枷的後梢在不斷地撞擊我的那個部位。水仙手腳都給鐐銬束縛,一會兒就要活動一下。

我向下一看,我‮腿雙‬託着她的枷,枷的後梢就抵在我的下身陰部,枷本身就重,那怕是她稍微動一下,枷的後梢就撞擊道上面。

我也不好意思把這件事告訴她,但我現在有個奇怪念頭,我希望水仙的枷的後梢這樣不斷地撞擊那個地方,好刺,也願意這樣把雙手緊緊反綁,使我失去自由,我沒有阻止的能力。我自己在胡思亂想,忽然聽到水仙嗚地哭起來,我忙直起身來問:“怎麼啦?”

“怎麼啦!”水仙一邊咽嗚,一邊説:“我本想與你談談心,分散注意力,減輕一點痛苦,開始你睡着了。

我不敢叫你,現在你醒了,還是不理我。你知道我給這套刑具鎖着是多難受,真想有人來分擔我的痛苦。你沒來,我多盼你。你來了,還是這樣冷冰冰的,叫我好傷心。

我在公司裏孤苦一人,連個説悄悄話的人都沒有,好苦悶。和你一見面,就有親切,我己把你當成親姐姐了,”

“唉呀!我怎麼不理你呢。那你現在要我怎樣分擔你的痛苦?我的雙手也不自由。”

“我沒有姐妹,娘也死的早。我特別想你來親親我,摸摸我,吻吻我。”

“我…”説真的,除了我的子,我從不跟任何女子肌膚相親。我可不習慣這樣。

但看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是的,人只有在最痛苦的時候,才最需要親人安,反正她現在把我當成她姐姐,就滿足她吧。於是我親切地對他説:“好吧。那你先動一動,讓我起來,”水仙向前彎下身,將枷的前梢支在地上。鐵銬的鐵鏈和套在頸子上的鐵鏈嘩啦一下掉在地上。

她又抬起部,將坐的姿式改為跪的,然後直起。再把腳從宮裝的百摺裙中伸出來,以防站起來時踩着了拖地長裙。

憑着客廳頂燈温柔的光線,看到她穿的是綠緞面繡花鞋,鞋頭上是一紮紅絨花。腿腕上套着重的腳鐐。我當時在庫房裏看到一樣,這些仿古道具都是又又苯重的,可能製造者認為古代人沒有技術,只能生產這種糙的傢伙。

她慢慢地艱難地拖着鏈子小心站起來,她知道,萬一摔倒,那可慘了,然後向前移了一步,這時我又看到一個較小的鐵球從裙子裏出來。

當她用另一隻腳再移一步時,鐵球又被拉進長裙,原來連接她兩隻腳鐐的鐵鏈上還鎖了個鐵球,難怪她從卧室出來需要有人幫她推那隻連着脖子的大鐵球。

然後她緩緩轉過身,用掛着淚珠的秀麗大眼睛,親熱地、充滿期望地看着我。我這才發現水仙是個大個子,比我稍矮一點,臉雖飽滿,但身材婀娜苗條。

滿頭球翠首飾閃閃發光,長長的耳環吊墜,頭上的鳳釵墜下珠鏈,隨着身子的活動,晃來晃去。身上掛的玉佩和繡花帶與束縛她的鐐銬鐵鏈一起相互碰擊,叮噹作響。

濃妝豔抹的臉部化妝,再配上亮麗鮮豔的描花繡朵,金絲銀線走鳳飛龍的戲服,真是美麗極了,雖然黑沉重的鐵枷束縛了她的雙手和脖子,這絲毫不影響她光豔照人的風彩,還增加了一種楚楚動人的病態美。

這身打扮若是穿在我身上不知是什麼樣子。唉呀!我又在想到那裏去了,我怎麼可能裝扮成這樣,我又不是戲劇演員。這幾天怎麼啦,我怎麼對女式衣服,女人打扮有興趣了,也可能愛美之心人人有之吧,我只能這樣安自己。

我定了定神,站了起來對水仙關切地説:“你這樣站着吃不消,一夜都未休息,你還是靠沙發,坐在地毯上舒服點。”她聽了我的話,又慢慢跪下去坐在地上,背靠着沙發,將枷的後梢搭在沙發上,‮腿雙‬曲起來用膝蓋頂着枷的前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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