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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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莊昏曉言簡意賅的兩個字讓我差點昏厥,幸虧在最後關頭抓住癟台邊緣,否則一定跌個鼻青臉腫。

“怎麼?不願意?”莊昏曉説着就要拉開我:“那我還是去和後母對決吧。”不管了,先把他給搞定再説!

想到這,我大吼一聲:“我願意!”

“這可是你説的。”莊昏曉拍拍衣角,一雙眼斜斜看着我。

“是!我!説!的!”我咬牙切齒。

“不是被我強迫的吧。”

“不是!”才怪。

“那就這麼説定了。”莊昏曉走到我面前,彎下身子,直視着我,眼中閃過一道光:“不管你是否在敷衍我,總之,這個協議,我是認真的。”聞言,我的心,拔涼拔涼啊。

不過,莊昏曉確實遵守了諾言,沒有再來我家。每天由我做好飯,送到他家去。話説現在分開吃了,我才驚覺莊昏曉的飯量有多大,一大盤東西搬過去,一點也沒剩下。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餵豬呢。

但總算把他搞定了。

再看遲遲這邊,情況不太妙。她每天都開心的,沒事就看電視,笑得嘻嘻哈哈,還跟着我學做菜,差點沒把我家廚房給燒了。

像個沒事人。

只是像。

我一直在等着,等着她告訴我一切。

終於,在一天傍晚,洗完碗後,我從廚房出來,看見遲遲在陽台站着出神。

風起,將她的黑髮吹起,揚在空中,糾纏成一段心事。

我慢慢走過去,在她身邊站定,手握着欄杆,什麼也不説,只是看着她。

了許久,她長長嘆口氣:“我説。”那天,華誠半威脅半強迫地將遲遲抓到自己位於山上的獨立別墅中。遲遲試了好幾次,都沒能夠逃,無奈,只得住下。

那段時間裏,華誠天天守着她,期間具體發生了什麼,遲遲沒有説,我也沒有問。

但就在幾天前,華誠以前的一個仇家越獄,並買通了華誠駐守在別墅的一個手下。兩人在深夜潛進遲遲和華誠的房間,正想暗下殺手,遲遲一個箭步上前,搶下其中一人的手槍。而恰在這時,身後響起一道槍聲,遲遲迴身,發現華誠肩膀出現一個血窟窿。其餘手下及時趕來,制服背叛者,可那個仇家卻趁亂跳窗逃走。遲遲趕緊上前去查看華誠傷勢,但華誠卻靜靜地對她説了句話:“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問:“華誠這話是什麼意思?”

“大男人主義吧,當着他手下的面,我制服了一個人,他卻受傷…於他,確實不好看。他要求我以後遇到這種情況,第一件事就是跑開,而不是幫他。我不同意,他便讓我離開。我告訴他,這次是他讓我走的,所以,今後他不能再來找我。”

“那華誠是怎麼回答的?”我忙問。

“他看了我很久,最後點頭,説『好』。”遲遲的聲音至始至終都很平靜,她看着小區下面的游泳池,輕聲説道:“已經遇見兩次了,男人,為什麼都這麼自卑呢?”我明白,先是任之光,然後是華誠,兩人都因為遲遲的出手相助,而決定離開。

“遲遲,”我猶疑地問道:“你,愛上華誠了嗎?”遲遲沉默着,臉上沒有一點變化,只是沉默着,直到我以為這沉默會延續到地久天長時,她開口了:“我不知道…他對我很好…我不知道。”風一股股吹來,撲在人臉上,暖暖的。

原來不知不覺間,夏天已經來了。

“現在該怎麼辦?”在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莊昏曉後,我這麼問道。

莊昏曉坐在椅子上,十指疊,緩緩地碰碰下巴,最終做出決定:“首先,我們應該清事情的真相。”

“遲遲不是都説清楚了嗎?”

“可依我看來,華誠是個很自信的男人,他絕不會因為後母幫了自己而生氣,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

“你是説,事情有隱情?”

“我想,是這樣沒錯。”

“那我去找華誠問清楚。”莊昏曉把我攔住:“既然華誠連後母都沒説,你覺得他會告訴你嗎?”

“那怎麼辦?”我苦惱。

“別急,我們可以從華誠身邊的人嘴上套話。”

“可我不認識他身邊的人啊,要怎麼找?”

“不用找,他們已經送上門來了。”説完,莊昏曉拉開窗簾,指着樓下:“看見了嗎?自從後母來了這裏,那幾個人天天就在樓下轉悠。我想,一定是華誠派來的。”我順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四五個人在那裏晃悠,不得不佩服莊昏曉的細心,但是,“怎麼你突然間對遲遲這麼好,居然主動想幫她?”我疑惑。

“不是幫她,是幫我。”莊昏曉道:“早點把她給解決了,就早點進行我們的約定,還記得嗎?那個『進入』的約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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