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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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那黃花梨木鏤空百合花門,他瞧見兩個人赤條條的跪立在一張矮榻上。這張軟榻正對着西面,娘娘午後最愛來此小憩,所以雖比不得娘娘的白玉牀,卻也是紗枕絲被珠簾繡帳皆備。

可此刻紗枕掉在地上和一片鮮妍衣裳混在一起,品紅絲大半都垂落。最神的是一件薄薄的緋,居然掛在了軟榻前的銅鶴燻爐的鶴嘴上,就瞧着那嫋嫋輕煙透着抹飄飄散散。

馬良安就奇了:這燻爐離軟榻還有點距離,陛下是怎麼把這麼小的抹丟到上面掛着的?他頗有些驚歎的打量着此刻橫在娘娘前的一隻胳膊。只瞧那胳膊死死的攬住娘娘上身不放,手緊掐着一隻白酥不住的捏。

尖就被夾在指縫中,時不時被捏着扯拉又突然鬆開。於是就可瞧見那回彈得一顫一抖的。娘娘的叫聲就會又大了些:“啊…夫君嗯啊…太用力了疼啊…輕點嗯啊…我疼!”聽聲音雖有痛楚,但更多是挑逗和愉悦。馬良安忍不住瞧了一眼娘娘。就瞧見他正對着自己跪在牀上,上身直起。雙腕被錦緞束縛着舉在前,雙眼也被蒙着。

隨着來自後方的大力撞擊。赤的身子搖搖擺擺。這大力的動作下娘娘被撞擊的雲鬢散亂步搖墜,全身香汗淋漓,雪白的身子上飛散着深深淺淺的淤痕。

馬良安暗暗嘆了口氣:陛下每在牀事上都如狼似虎,得娘娘如此快的癒合能力都只能瘀傷不斷。

這寵妃也不是好當的啊!正胡思亂想着,突然又聽見娘娘還殘有一點胭脂的紅長長的尖叫了一聲,隨後白的身子一陣抖動,下身還被陛下握在手裏的粉莖抖了抖吐出一些水,就瞧見娘娘像是被了筋的蛇,軟軟的向後躺倒,被身後的陛下接個滿懷。

馬良安瞧見陛下雙目光大盛神亢奮,便知這事還沒完。果然就瞧見陛下抱着娘娘,低頭親了親他嘴巴,調笑道:“為夫還未盡興,愛怎麼就獨自丟了去了?有違婦道,該罰!該罰!”馬良安就瞧見娘娘在陛下懷裏有氣無力的張了張眼,軟軟的説了句:“聽憑夫君處置!”陛下嘿嘿一笑,立刻將娘娘扶了起來。娘娘的身子跟柳條似的,就隨他擺

陛下在牀上改成坐姿,扶着娘娘面對着他。就在兩人姿勢改變中,馬良安瞥見陛下腿間龐然物事。

心裏頭又是一讚:陛下真龍天子,那行貨也能比凡夫俗子大個一倍。這物事一搗,天下哪個受得住?怕不是都要乖乖下稱臣了。正想着,又瞥見陛下扶着軟綿的娘娘,那柄物事對準娘娘間小,緩緩的滑了進去。

眼看着那麼大的物事進那瞧着跟花蕊似的小,居然也能順順當當毫無阻礙,除了“嗤嗤”的水聲便再無聲息。再瞧瞧娘娘,軟軟的癱在陛下懷裏也只是嚶嚀了一聲,擺了擺水蛇便不動了。

馬良安便瞧着陛下那麼大那麼長的物事全部沒入娘娘尊,忍不住又暗暗嘆一聲:還是娘娘更甚一籌!他還胡思亂想,不想陛下抬眼,就瞧見了他“嗯?”了一聲,娘娘聽見動靜抬頭看了看然後回過頭來恰好也瞧見了他。娘娘便有些奇怪,回過頭懶懶的攬住陛下龍頸,軟軟的問:“你不在外殿伺候,進來做什麼?”馬良安忙躬身隔着花門説道:“回稟娘娘,老奴是收到了炎皇子的口信,特來傳達的。”聽説是嚴炎,恬熙明顯就上心多了。忙推開嚴曦貼在臉上的嘴,扭頭問道:“是什麼事?你快説。”馬良安偷偷瞥了一眼陛下,似乎有幾分不悦。趕快説:“也無什麼大事。皇子説一木大師有恙,他心裏很掛念,所以這個月便不進宮來請安了。”沒想恬熙一聽便更加上心了,忙説:“一木大師有恙,是什麼病要緊嗎?可有請御醫前去診治?”他説着説着身子也扭着側過來,估計是帶動了還埋在他身體裏的碩大刃。

馬良安就聽見嚴曦一聲悶哼,隨後頗有幾分着惱的將恬熙的身子掰回去。然後狠狠向上一,恬熙身體裏一酥“啊…”的一聲又倒回了他懷裏。馬良安就瞧見嚴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低下頭俯在恬熙耳邊狎暱的説:“愛若是再不用心些,你夫君才真是要‘寡人有疾’了。”馬良安嚇得不敢抬頭,就聽見他的娘娘一聲嬌嗔,然後慵懶的回答:“夫君恕罪!我這就為夫君治疾。”停了停,又補充了一句:“還請夫君稍稍憐惜點,莫讓我變成藥渣才是!”不只是叫得太多還是做的太久,馬良安聽這聲音頗有幾分低啞,可偏偏就這幾分低啞又成了幾十分的曖昧妖媚,聽在他這個廢人耳裏都覺得耳子酥了,果不其然陛下似乎頗為着惱的“呔”了一聲,隨後又是聽見身體重重的躺倒的聲音,然後陛下有幾分咬牙的聲音響起:“妖,朕今就收了你!”然後便是一陣又一陣的體拍擊的聲音,娘娘猶自帶着沙啞的叫牀聲又想起來,雖無剛才的高亢,卻是連綿輾轉,和着滋滋水聲,牀架吱呀聲,好不銷魂蝕骨!

他聽着裏面的動靜,暗自慶幸自己是個廢人。否則聽着如此叫,不早憋瘋了?又想不對,不是淨乾淨瞭如何能在這裏站着?怕早就被砍成醬了都。

他一想到此處,立刻回想起剛剛陛下瞧他的眼神,心中一寒,再不敢胡思亂想,只低頭耐心等着裏面完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瞧見宮女進去為兩人送了茶順便在那銅鶴燻爐裏又添了一把香,卻沒有順手將那抹也取了下來。

馬良安知道,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規矩:陛下似乎對親手為娘娘穿十分熱衷,有時為娘娘下抹之後,無論丟到哪裏,都是要親手拾回再為他穿上的。

大家都看出來了,自然不敢隨意敗他興致。馬良安瞧了那抹一眼,就只瞧見上面繡着一隻圓滾滾憨態可掬的翠鳥,不知站在什麼花上。

他不敢多看,又低下了頭。眼看着影西斜了,終於聽見陛下一聲,娘娘也是細着嗓子叫了一聲,兩人便都沒了動靜。馬良安知道這才算是完了,忙抖擻起神來。身邊的梔香姑姑早就帶着宮女們進去伺候了。

就聽見娘娘細細的説了聲什麼,陛下沉着的聲音響起:“馬良安!”他打了個靈,忙進了去,先跪在地上應諾了一聲:“老奴在!”然後是娘娘沙啞的説了聲:“一木大師是怎麼回事,你且説清楚了。”馬良安忙打是,無意中一抬頭:好傢伙,陛下和娘娘還赤條條的躺在一處呢,就在娘娘向他問話的時候,只見陛下正漫不經心的捻住娘娘一隻尖在玩呢。

娘娘給了他一個嗔怪的眼神,陛下呵呵一笑乾脆低頭用嘴去咬。馬良安不敢再看,忙低頭説:“老奴是聽説一木大師參禪時偶風寒,所以卧病在牀。

只是他卻並不許御醫靠近,説是無妨,休養兩就好。炎皇子心裏頭也是掛念他的病情,所以便不進宮來請安了。”恬熙便有幾分擔心的説:“生病了怎麼能不去請醫生呢?他的脾氣也是固執了點。”沒想尖上吃了一痛,隨後嚴曦抬起頭來,半開玩笑的説:“在朕面前還惦記着別的男子,愛可是要讓朕吃醋嗎?”恬熙一愣,忙輕捶了他一下,嗔笑道:“盡説些沒影的事,他是你的皇叔,於情於理難道我們不該關心些?”嚴曦嗯了一聲,突然問道:“那愛你呢?可否是將他視作皇叔?”恬熙微微有些怔愣,隨後忙笑道:“自然是雖夫君你了。”嚴曦不可置否的笑了笑,恬熙察言觀,忙摟着他脖子撒嬌道:“夫君都把人得痠軟無力得很了,怎麼還着子無須有的心?我有了夫君可是萬事不求的,夫君怎麼反倒對自己沒了信心了呢?”他嬌滴滴的貼着嚴曦,柔聲哄道。就瞧見嚴曦微微一笑,在他上親了一口,説:“朕也不信,愛在朕身下後,還能把哪個男人看在眼裏。”恬熙嬉笑一聲,面將送上。馬良安眼看着兩人又糾纏到了一塊,忙匆匆説了聲老奴告退,便兔子一般跑了出去。

兩人哪裏在意他,舌作響頸纏綿了一會,這才真正躺下休息。雖是一起躺着闔目,兩人卻各懷心思。恬熙心裏惦念着嚴靈,也不知道他究竟病況如何。

又想到嚴炎居然會擔心起嚴靈的病,由此可見兩人的情已經頗深了,嚴炎的子也果然改善了許多。看來將他送往嚴靈處是正確的。想到此,他對嚴靈的又多了一層。

又有幾分愧疚:當初無論如何都是自己辜負了他,這次又欠了他這麼大一份情。真不知該如何還清了。而他身邊,嚴曦也在想着事!那嚴炎跑來,直接向他要房中丹藥。

他就奇怪,隨口問了一句是準備用在何人身上。嚴炎毫不遮掩的回答了句:“嚴靈。”倒是讓他有幾分意外,便説了句:“他可是朕的皇叔,你的皇兄,這可是有違倫理的!”沒想到嚴炎居然用一種嗤之以鼻的眼神看着他,説:“那又如何?我的母親現如今還是你的愛妃呢。你何曾講過倫理綱常了?”嚴曦被他這樣堵了回來倒也不生氣,微微一笑。

嚴炎自己便説了:“咱們皇家,何曾見過倫常不成?”嚴曦再無話説,便讓人取了足量‮物藥‬給了他。看來嚴炎也是個手快的,這麼快便得手了。也不知他一個雛兒小子,有沒有讓那嚴靈皇叔舒坦起來。

嚴曦下意識的瞧了一眼身邊,恬熙正緊緊的依偎着他闔目睡着。看着他嬌媚的睡顏,嚴曦寵溺一笑。將他又往懷裏帶了帶,對他柔聲説了句:“馬上過暑了,你陪朕一同往清涼殿住下吧。”恬熙嗯了一聲,怕是困極了連眼都沒睜開。嚴曦在他臉上再親了一口隨後盯着帳頂。母妃又如何,先皇寵妃又如何?他是皇帝,他要,他就得給!

----嚴炎趁着天黑,偷偷溜出自己居住的小院,鬼鬼祟祟的四下張望後,順着道往西邊一路摸過去。

自從那他將嚴靈姦了之後,嚴靈在牀上躺了數。他本就未曾被採摘後庭花,再加上摘花人是個業務不的生手,自然吃了不少痛楚。那場牀事,若不是靠嚴曦資助的各上用妙藥。別説他,怕是連同嚴炎自己,兩個人都要倒黴了。

嚴炎那藉着好藥,痛痛快快的在他下體深處連了好幾次。靠着藥和自己的賣力苦幹,也讓嚴靈慾仙罷不能了一回。他徹底利了之後,一瞧嚴靈已經熬不住極樂之快暈了過去,再一看天都有些發白了。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收拾收拾身上,偷偷的溜走了。好在他還算是清醒,將嚴靈的衣服為他穿了回去,還草草的清理了他下身的狼籍。

他溜走之後,本以為嚴靈醒來必然不會善罷甘休。不過他也並無忐忑,還想着:怕他作甚?難不成他還要殺了我?他要是打我,我就將昨晚的事都嚷嚷出去,看他有臉沒臉。

他想是這樣想,可一回想起昨晚嚴靈在他身下的輾轉呻,媚態橫生,心裏頭又蕩又飄,恨不得想着那時嚴靈的神態模樣調一管簫耍耍了。突然心裏又有幾分不捨得了。他少時便頑劣不堪,總是跟着一些侍衞學些話葷話。

後又遭逢大難,情大變。被嚴靈帶入金光寺後,因不得殺生。心裏頭那股扭曲狠辣的火不能發,便轉為説髒話。

言辭便更加出類拔萃的葷素不忌。此刻他就着昨晚的回憶,暗暗琢磨道:乖乖,這平裏一本正經的人一旦發騷發起來,怎麼就這麼要死爺們命了?果然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嗎?瞧着比我那風母妃還強上百倍了。

對了,也不知他跟我母妃究竟是何等關係。來得在牀上問個清楚。他一面猜度一面盪漾,就這麼着過了好幾天。幾天裏嚴靈只是閉門謝客,也從未有什麼動靜。

嚴炎便又開始胡思亂想了:莫非那他也得了興,被爺的大了半晚上便俯首稱臣了。如果是這樣,如果是這樣…嘿嘿!那後,咱們就都可有樂子耍了。他喜滋滋的做着打算,幾後聽説嚴曦來讓他去。

也不防有詐,歡天喜地的就去了。一進門,就瞧見嚴靈面沉如水的端坐在禪室那張牀上。他心頭一喜,抬步就要過去,嘴裏喊:“師父…”後面一股大力襲來,他被幾個僧侶毫不客氣的按倒,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在一條凳上捆了個結實。

張嘴想喊,喉頭一堵,嘴裏已經被了個東西。藉着眼角餘光一看,原來是自己的鞋子,被這羣禿驢就地取材,用來堵他的嘴了。

嚴靈看着他被捆得像個粽子一樣不能動,也不笑。仍舊是一臉沉靜的起身,隨手拿起一把戒尺,緩緩説:“孽徒,為師今罰你,你可知錯?”嚴炎嘴裏含着自己的鞋,惡狠狠的瞪着他嗚的不知説什麼。嚴靈自己倒是微微一笑,説:“無論你認不認錯,這罰都是要受的。可請省些力氣吧。”嚴炎氣的幾乎七竅生煙卻無計可使。只聽嚴靈淡淡的對他身旁的僧侶吩咐道:“將他的褲子扒了。”僧侶們答了一聲是,嚴炎卻嚇了一跳。只覺得下身一涼,果然是被扒了所有褲子。

嚴炎正是心慌,又聽見嚴靈對僧侶們説:“好了,你們下去吧。”那些僧侶果然退下了。現在就只剩嚴靈獨自面對光股的嚴炎,還是五花大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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