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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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動地走着,身體的摩擦之間,她輕易地可受到他衣下結實的男人體魄,一股熱氣在她的臉上亂竄,也在他們之間擴散,令她暗自心驚。

“沙哇低…”女侍者身着沙麗,頭上彆着火紅的熱帶花朵,一一傾身向他們行禮。

“你住在這裏?”她問。

“對,這裏是我們月時住餅的地方,我每年都會來。”周漢傑淡淡地説着,帶過這三年來心裏的苦澀。

“我並沒來過這裏。”她困惑地説。

“你怎會沒來過,你是我的一新娘。”他逗她笑。

“你要不是認錯人,大概就是有幻想症了。”她小心地説出想法。

“我會認錯人才怪。”她不肯承認是他的人,還説他認錯人,表情和眼神也生怯到像不認識他,他心裏很難受。

“別用冷漠來懲罰我,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他得鄭重地向她道歉,求得她的原諒,三年前的錯全在他。

他管不了周圍有沒有別人,動地摟緊了她,就怕一放手她又會一溜煙地消失不見,火速將她強行帶進無人的椰林小徑,在一座座造型獨特的villa中,找到他所住的,拉着她進去。

她心裏掀起巨,看他面容嚴峻,腳步走得又快又急,手臂緊箝着她像恨不得掐碎她,以為他發怒了,她擔心受怕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門被用力地關起,她驚嚇得全身發抖。

“對不起。”他單膝着地,雙臂圈住她,將她密實地抱住,臉埋進她平坦的小骯。

她震驚,不可思議地往下看,他跪着向她道歉。

這…是怎麼回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病?

她隱約地覺到薄薄的衣料傳來陣陣濕熱的氣息,她俯視他濃密的黑髮,微顫的寬闊雙肩,他像是哭了。

她並不想傷害他、刺他,她憐憫地想着,該怎麼讓一個大男人停止哭泣?他看來脆弱又傷心,害得她的心也隱隱作痛。

乾燥的,輕聲問:“主人…你還好吧?”

“別叫我主人,叫我的名字。”他搖頭,高的鼻尖摩挲着她。

她喉頭輕顫,身子一陣緊窒難受。

“好…好吧,傑。”她聽過那個叫泰森的男子這麼叫他,應該沒錯吧!

“來,現在時間不早了,我看你累了,上牀睡覺覺去。”她輕撫他的發,用平常安撫小少爺的語氣來安撫他,試着扶他起身。

“不,你沒説原諒我。”她雖然不懂為什麼要這麼説,只要他能停止悲傷,她願意説。

“無論如何,我原諒你。”他緩慢地抬起臉,注視她。

她也瞅着他佈滿血絲的雙眼和他濕潤的眼睫,一顆心也忽然到難過,她發現這個男人總能引發她不尋常的情緒。

“起來好嗎?”她輕輕地誘哄。

他終於立起身,她鬆了好大一口氣。

“來,坐下來,雖然我不知道要怎麼服侍你,但我會盡力的。”她拉他坐到門邊的鞋櫃上,蹲下身替他鞋。

“忘了這裏的一切,跟我回家。”他柔聲請求,俊臉慢慢地靠向她粉的小臉,多想吻她豐潤的

她無法察覺他要做什麼,直到她的眼睛快成鬥雞眼,才意識到他很像是要吻她,心慌之下扔了他的鞋,小手啪地伸出去,擋在他的下巴上。

“我…沒有家。”

“難道你一點也不想跟我回家嗎?”他拉下她的小手,心痛地問她。

“你家…是在哪裏?”他濃眉緊擰,直盯着她暈紅的臉和她眼底始終存在的生分,很想問個明白,她為什麼見了他一點也不熱絡,他想她想到快死掉,她難道不曾想過他?

或者這麼多年來,她有了別人?

“你這沒良心的女人,就這麼不情願跟我回去嗎?”

“我…是得跟你走…曹老爺説今後我就歸你管了…”他痛苦的樣子好像一頭受傷的雄獅,她是又怕又憐。

他不滿意她的説法,多想狂吻她的小嘴,封住她毫無情的話。

“為什麼不主動跟我聯絡,讓我找了你三年多。”

“嗯…嗯…”她回答不了他莫名其妙的問題,也怕答得不好,他會生氣,害得她不知要怎麼説才好。

在他的瞪視下,她趕緊抬起他另一隻腳,假裝專心地替他下鞋子、襪子。

“為什麼不説?”他的臉又近她。

她一抬眼,接觸到他灼熱的眼和迫近的,一時情急下忘了手上還有他的襪子,直接就伸手抵住他的下巴。

“你…”他瞠目瞪着她放在他下巴上的東西,愕然地低吼道:“拿開襪子,回答我的問題。”

“不,你這人講話亂無厘頭的,我正想拿襪子住你的嘴。”她斗膽地回嘴。

“你敢。”他也不知自己的理跑哪兒去了,也沒退開。

“我怎麼不敢?你才是瘋子,一下叫我茱兒,一下説我是你的新娘,我看你八成是瘋了。”她也不罷手,使勁地再推他的下巴。

“你就是叫韓茱兒。”他再近她。

“我不是。”她再推。

“那你怎麼知道我叫傑?”

“我是聽別人叫你才跟着叫的。”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吼了一聲,撥開她的手,扣住她的雙肩。

“別…這樣嚇我,也別叫我茱兒…我是蓓麗。”她驚慌得快哭了。

他深深地看着她那雙畏懼的眼睛,不可思議地説:“你的樣子像是不記得我。”

“我又沒見過你…怎會記得你?其實…我已經很努力地…想聽懂你的意思,但是説真的,我怎麼聽都不懂。”她淚汪汪地求饒。

“你…不懂我的意思?”她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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