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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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嬸子,你躲不過我的,這輩子我要定你了。”少年語氣堅定,他坐了起來,看着她的門褶皺處,像一朵奇異的花,鮮豔奪目,馨香醉人。

一夜醒來,那原本淡去的充斥陰影的世界又來了,告訴木蘭這是一個充滿矛盾的灰沉沉的天。身邊的兒子尚自酣睡之中,節奏平緩的鼾聲曾經那麼的使她心曠神怡,而臉上淡淡的茸在光暈下柔和得像‮夜午‬的水,攫住了她母愛的心。

她的內心很不安,很焦灼。她試圖壓制,但她知道她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平靜度過往後的晨光了,這世間又有幾人會像自己這樣,同時被父親和兒子以一種不堪入目的方式媾,而自己卻竟會油然生出畸形的快

她知道她被打垮了。

父親一早就出去了,説是要在街道附近逛一逛,其實是要在街坊鄰居間打聽一下消息。那一夜,那個令人作嘔的屍體被父親用一輛板車推走了。父親用一張舊塑料紙把它包起來,然後獨自搬上板車,載走了。他堅持不要自己和兒子幫忙,一再強調要他們忘掉這件事,説是一個人有時要自欺欺人,不要把事情生生的往自己身上攬。而昨天發生的事情,是本不存在的,要將那段記憶當成一段空白。

然而,能嗎?她從恐懼黑暗轉向恐懼光明瞭。如果可能,她多願意從此蟄居家中,面對着青體的兒子,享受超生命的生活。可父親怎麼辦呢?兒子是否因此背上那種殺人的心魔,從此走在黑暗的圈子裏彷徨無措?

她摸了下自己近乎潰爛的陰,裏面湍着父親與兒子放,混雜着自己的。在這片小小的紫峽谷,青筋脈脈的凹坑裏隱藏着深深地罪惡。在過去的三天裏,他們不分夜,二男一女,接受了羞恥,在放形骸的尋歡作樂中結成了一體。罪惡長成了一顆芽,開放出了惡之花。這種糜爛的生活只是淪陷於一場無限瘋狂的官麻醉,是一種面臨死亡時掙扎的情,因為它是不道德的,不齒於人類的。

而這對爺孫倆卻好像找到了一座寶庫,一座絕對美妙的寶庫,裏面有許許多多令人驚喜的地方,叫他們快活得發狂。他們猛撲過來,盡情地攫取,夾攻過來,此刻,他們之間對於她來説,沒有親情,沒有温存,只有那瘋狂的永不饜足的發現與渲瀉。

而她,眼睛裏閃耀着一種奇異危險的光芒,接受着來自於親人的一切進攻,好像她也在期待着他們。不僅如此,當他們暫時歇息的時候,她還會挑逗他們,直到有時候,他們也力不從心。她的體內過一股暖,她到自己張開着,開放着,等待着,就像太陽底下盛開着的花朵,張望着雨的沐浴與施捨。

她轉向他,他的睡姿像晨曦一樣可愛,柔軟的黑髮,淡定的面容,她的體內再次升騰起強烈而執着的慾望。兒子是她的將來,在他身上找到了深蒂固的安全,似乎只有融入他的身體裏面,才能找到那種若有所缺的藉。

曾亮聲其實醒着。昨夜的雨驟風狂其實也是他一種殺人後恐懼的渲瀉,在體上放的追逐,尤其是在母親身上。他知道,他是墜落到了一種無以復加的境地了。他到一種無能為力的痛苦,恍惚中自己被這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裹挾着,就像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土,在漩渦中旋轉、掙扎,而自己又束手無策。

於是,他把怒火發到了母親嬌弱的身軀上,他要摧毀她,因為,她是原罪。

母親温暖的手撫在他的額頭上,輕輕拂着臉上的亂髮,呵出的氣息是那樣的悉,那樣的温馨。母親是愛他的,在他身上傾瀉了全部的力與氣血,可自己又怎能這樣對待她呢?良心如刀,切割着他體內的所有器官,他不由自主地呻出聲。

“怎麼了,聲兒?”木蘭關切地問着,此時兒子的眼睛好無,清澈如水,正痴痴地看着她。

“媽,對不起…”

“沒啥對不起的,聲兒…,是媽對不起你…不該…”

“不,媽,你沒錯…”曾亮聲把母親抱住,兩人翻滾在牀上,木蘭寬鬆的裙子散落開來,出了蓬蓬蒼蒼的陰髮烏亮,纖畢現,強烈地刺着他的眼。

“聲兒,昨晚你太累了,今天休息一下吧?”木蘭癱軟在竹蓆上,此時,兒子的嘴正她的牝,而那裏好髒,正湍着昨夜狂歡後的殘

“嘖嘖嘖…”除了囁的聲音外,木蘭還聽見了自己慌亂的呼,兒子正把他的手指伸了進去,她微微到疼痛,不自地把身子弓成一彎彩虹,弧形地展現在兒子面前。

“真甜…”亮聲興高采烈地咬着母親股間的那一片,兩片紅間還滲出黃澄澄的水,腥臊的味道誘導着他的神經,從大腦直到間的長子。他知道,此時,黃龍待搗,母親正等待着他的到來。

木蘭一陣的顫慄,股間的刺癢使得她全身的孔都張了開來,她‮腿雙‬繃得緊緊的,嘴巴咬着枕頭,身子痙攣了數下,一股涅白頓時噴了出來,盡數灑在亮聲的臉上。

“聲,聲兒…我,我丟了…”內向的木蘭再次羞紅着臉,她趕緊閉上了眼睛,深怕看見這景象,更怕與兒子目光相對。好幾次,兒子要與她接吻,她都是閉着眼的,只是吐出舌頭來與他纏,讓他盡情地納着它的舌津。這次,她這麼快就來了高,也是始料未及的,似乎經過他們祖孫倆一陣的濫砍濫伐,她的陰户更加地能夠接受異物的侵襲,牝變得多情而。而自己,卻變得更加的蕩了,就連晚上睡覺時,也總是經常不着衣裳,這樣方便了他們的進攻,睡夢中,陰户也會不自出粘稠的涎沫來。

她唾棄自己,可又無可奈何,命運總是這樣的捉人。原本純潔守一的她,在丈夫去世後的不久,就嬗變為一個蕩婦,一個離不開男人的女人!

少男仍是不依不饒,儘管臉上濺滿了腥臊的,然而,在他心中早已認為,這是他給予母親的最好的禮物——讓她享受快。他輕輕噙咬着那陰户上水的突起,雙手把玩着飽滿的房,隨意捏拿成任何形狀,好像要把它擠出水來。

他由衷地臣服於母親蕩的美麗之下,無論是這光潔的身軀,還是玲瓏的牝户。

他迫不及待地提着自己早已生硬如鐵的陽物,深深地捅入了那片水草豐茂的地方。

木蘭紅着臉,身軀扭動如蛇,間擠出噝噝的呻,這種壓制襯托出她內心的煎熬,慾火焚燒下,她的雙手不自地環繞着兒子的脖子,將他摁在了自己高聳的溝之間“好兒子,媽要死了…你要把媽媽頂死了…”從兒子那天爬上她的肚皮時,木蘭就已忘掉了人間的忌,道德倫理是虛妄的,只有眼前的快才是最真實的。只要自己的兒子需要,她又在乎什麼呢?牝户的充實飽滿,印證着她一向以來最得意的傑作,就是兒子的長大成人。現在,他們母子之間的默契配合,早已超過了丈夫生前,她慢慢地體味着這份絲絲入扣的覺,嘴裏忽而高亢,忽而纏綿,呢喃着兒子的名字,偶爾也會叫着爸爸。

亮聲隨便抓起一塊枕頭,墊在了她的身下,讓她的陰户更形拱起。然後自上而下的搗,看着擊實在她的牝心深處,他一邊搗一邊看着母親女人的陣地,陰被陽牝攻陷進去,隨着不斷的提拉,綻放如花,像盛開的靡的罌粟花。木蘭兩眼緊閉,顫抖着嬌軀,嘴裏發出了陣陣聲“不來了,我不來了…你快點…啊,快點…”她不知道,其實她的兒子也快來了。亮聲抵入牝內的陽物每次點到那層花心時,就好像陷入了黑般的漩渦裏頭,每次都要費好大勁兒才能拔出來,越到後頭越是艱難無比。而牝壁的包裹也是要命的,海綿體在如的牝水裏浸泡下也是膨脹得利害,漸漸地,他到頭皮一陣的發麻,這種酥麻他很明白,這是高到來的前兆。

於是,他加快了節奏,力度也層層碼加,好像不把他母親的陰牝搗爛他誓不罷休。突然,他急促的呼陡然停了一下,喉間發出了野獸般的低,深地顫抖着,雙手緊緊抱着木蘭,陽物出了陣陣,點擊在木蘭的牝壁內,燙得她哇哇亂顫。

亮聲覺得自己全身在轉,這屋子在轉,身下發棉的母親也在轉,而屋頂上的天花板似乎要掉了下來,像漁網一般,裹住了自己,這瞬間,他不能動彈了。

下的陽物正在慢慢消融,褪出了母親緊窄的牝户。恍惚間,他聽見了母親像斑鳩那樣發出了咕咕的呻喚。

他把母親的臉捧起來,看着她嬌豔的、濕漉漉的。這像帶的玫瑰花一樣美麗的小嘴兒微微半開着,又像她兩股間粉的陰兒,只不過,粉户裏沒有這兩排潔白晶瑩的牙齒,而多了幾層摺疊的片。

他突然一陣的動,抱緊她失聲痛哭,他喃喃着:“媽,對不起,我真對不起你…我不是人…”木蘭皓臂輕抬,小手兒輕輕地拭去了他的淚水,説:“小傻瓜,別哭…這都是媽的錯,一切都是媽的錯。再説,再説…我也願意,願意這樣,永遠…”亮聲了下嘴,説:“媽,我口渴了,你呢?”

“我也是,想喝水。媽起來給你倒。”

“不,媽,你躺着就好。我來給你倒吧。”門吱呀一聲,開了。

木蘭母子嚇了一跳,仔細一看,是木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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