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2章意亂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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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何碧回家,一路上無話。何碧身上還披着胡非的衣服,料想她的裙子一定是被胡非扯破了,否則那混蛋的髒衣服,早就應該扔到垃圾堆裏去才對。我們一直走到何碧的家門口,她才説:“你為什麼要冒那麼大的險呢?你不怕被人砍,就跟黃博通一樣躺在醫院的急疹室裏嗎?”我説:“我沒考慮那麼周詳,只是一心想着救你出來!沒有顧及到後果!”何碧聽到這話,喜形於,藍眼睛裏放出奇異的光彩!這句大實話讓她心裏美滋滋的。

我説:“那你呢?幹嗎要跟胡非走,你不知道,這樣做非但救不了我,你本人也會吃虧的。”何碧説:“我沒考慮那麼周詳,只是一心想着幫你,沒有顧及到自己!”靜靜地,我們無言,沒想到她對我這般情深義重。

何碧説:“過門就是客,不進去坐坐嗎?”我不好推辭,隨着她進屋去。這是我第二次來到她家裏,前一次是昏着進來,魂不守舍地出去;這一次卻是何碧牽着我的手進來的,這與之前相比,自然不可同而語。

何碧招呼我坐下,替我衝了杯咖啡,然後説:“你先坐一下,我去洗個澡…你要不要也洗一個?”我喉嚨咕碌一響,差點將剛剛喝下去的咖啡噴出來,我説:“為了保住我身上僅有的一點男人味,我不洗了。”何碧呵呵而笑,她説:“那你看看電視吧,我去洗澡了。”説着,就去房間裏拿衣服,準備洗澡。

何碧家裏直是豪華,房子是別具西方建築風格的別墅,一共是兩層。單看這大廳的擺設,就將中西合璧的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牆上是西方經典作品的壁畫,旁邊還有一排琉璃的燈具,比中世紀的宮廷裏的佈置還要古樸雅緻!

細看,回味,越看越覺得意韻無窮。

正當我入,一隻細軟的小手輕輕地搭在了我的肩頭。我回過頭一看,正是剛剛洗完澡出來的何碧。她換了一條潔白的連衣裙,裙子的袖口處還鑲着花邊,她未施脂粉,所有的首飾都摘去,卻比往常更有一番風韻!

美人出浴圖,讓我心動不已。

何碧挨着我坐下,我聞到她身散發出來的香味,她説:“在想什麼呢?”她説話的時候,雙手搭理着自己的頭髮。

我説:“沒想什麼啊?這麼快就洗完了?”也不知從哪裏掏出來一把電吹風,她將電吹風遞到我手中,説:“是啊!可是頭髮還濕漉漉的,你幫我乾它吧?”我説:“電吹風會傷害頭髮的,會讓頭髮變得枯黃乾燥,還是別吹了。”何碧微笑着説:“不用,我不依!”她不顧頭髮未乾,將腦袋靠在我肩上,輕輕地握着我的手,可能是剛剛洗過澡的緣故,她的雙手冰涼!

我看到了她小腿處的傷,她被胡非推倒在草地上,擦掉了一塊皮,我掏出隨身攜帶的“創可貼”對她説:“頭髮不用吹了,還是先貼傷口吧,痛不痛?”何碧説:“你真細心!”她將腿放到我的膝蓋上,等着我替她貼傷口。

其實,這壓就談不上傷口,只是擦掉了小塊的皮,估計本就沒有痛。不過,貼傷口這個簡單的動作,總比拿着個電吹風吹上幾分鐘來得輕鬆。

靜靜地,時間溜走了,靜靜地,我們無言。

突然,何碧問:“你女朋友很漂亮嗎?”我説:“是的,她很美!”何碧歪着腦袋,一臉壞笑地問:“那我呢?她比我還漂亮?”同為校花,唐絹有着恬靜的美,而何碧卻顯得野,她們完全是不同氣質的兩種人,我想了想,説:“你也很美,不過,她是我女朋友,在我心裏,她才是最美的。”何碧不依,撅着嘴説:“不許你想到她,不許你提到她!”我説:“你蠻不講理,明明是你先提到她的。”可能是我的聲音有點冷淡,接下來兩人一陣沉默。

沉默了一陣子,突然,何碧將嘴湊上來,吻我。我到她的雙手剎那間變得發燙,渾不像剛才冰涼的模樣,她的也很炙熱,身子失重般地緊緊地貼向我。

我摟她入懷,免得她跌倒。

何碧輕輕地掙開我的手,去解我的皮帶,我心裏猛地一震,理智回來,頭腦也清醒了些。我緊緊地按住她的手,推開了她。

何碧説:“你不喜歡我嗎?昨晚上,你很温柔的。”我所中的術能夠解除,證明昨晚上我們的確温存過,正因為這樣,我才知道,自己真真正正喜歡的人是唐絹,就算術再厲害千百倍,也無法將唐絹從我心底驅除掉。

我説:“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我的好妹妹,我會好好照顧你的!”何碧搖着頭説:“我説過,我很自私的,你那麼多的妹妹,我不想做其中一個,我要做你的女人。”我説:“你蠻不講理。”我重新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何碧拽着我説:“你不好跟她説,我去説,你告訴我她是誰,我去找她説!”我説:“跟她説什麼?”何碧説:“説分手啊!她是誰,你告訴我,我馬上就去找她説!”她還不知道唐絹就是我的女朋友,共同名列四大校花,唐絹常常在我面前提起自己跟另外三人的友誼,而何碧卻還不知道,我女朋友就是唐絹!幸好!謝天謝地!否則一穿幫,後果不堪設想!

我説:“你太天真了,如果情像你所説的那麼簡單,世間哪裏來這麼多的煩惱?我不會跟她分手的,相反,我還會更加珍惜她!我走了,你早點休息吧!阿碧。”何碧身子一軟,癱倒在沙發上,使勁地扯着自己的頭髮。她説:“為什麼?為什麼我偏偏碰上你呢?我…我恨你!我不管,就算你不説,我自己也會去查,我要跟她説出我們之間的事情!”我剛走到門口,聽到她的話,便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她跟唐絹是好朋友,天天見面,難免會聊些閒話,別説是專門地展開調查,就是隨便扯上兩句,她很容易就會知道答案。如果事情説穿了,唐絹會原諒我嗎?我還有勇氣站在她面前嗎?

要怪只能怪胡非這個混蛋,竟然敢對我施以法術,才造成現在這個局面。

我説:“阿碧,這是何苦呢?”何碧説:“我只知道,既然我喜歡你,你就得屬於我一個人。”我苦笑一下,説:“好好好,我屬於你行了吧。”何碧在我口輕輕地拍打着,她説:“這還差不多,反正你別惹我生氣,我就暫時放你一馬!”真想不通她是怎麼想的,按道理説,接觸過西方文明的女孩子,不應該這麼放不開吧,偏偏我就碰到這樣一個女孩子。真是命苦!

聽她的口氣,以她的脾氣,肯定不會任由我眼唐絹繼續下去,這才是最頭痛的問題,我能哄她一時,卻哄不了她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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