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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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我站好,不準亂動!”季叔裕一把將畢進寶拉到身後,左手輕鬆應敵,右手則以空拳對抗着鋭利的劍峯。他怎麼會這麼倒楣?
正想要離開畢府,為何這麼湊巧地又遇着了以往的仇人?
怎麼他好心救人也要落到這般境地?怪就怪他這一張臉,打從十年前就沒變過,難怪別人一見着他便會立即認出他來。
不對,都怪她,倘若不是因為她的話,他好好地待在城外,怎麼會如此湊巧地遇見仇人?
倘若方才不要拖延到一點時間的話,他早就離開了,也會躲過這一劫了,豈會現下辛苦地多帶了一個累贅在身邊應敵?
倘若他順利離開這裏之後,他便決定再也不幫人了,橫豎幫人也沒啥好事,只會惹來一堆仇而已。與其如此,他倒不如優閒地過他的子就好,何必自找麻煩,惹來一身腥?
“季大哥,左邊!”見左邊有人襲來,她急喊道。
“你説錯了,是我的右邊!”嘖,倘若他自個兒不看個仔細的話,這下子他豈不是要當劍下亡魂了?
“哦。”她輕點着頭,又見左邊有人襲來,不又減:“左邊!”季叔裕沉穩地揮上一拳,微惱地道:“不都説了是我的右邊嗎?”不説清楚一些,倘若他待會兒搞錯了,該怎麼辦才好?
“哦。”她又點了點頭,乍見這一回又有人往左邊而來,她便略思忖了一下道:“左邊!”季叔裕立即揮拳向左,卻在一陣慌亂之中揮了空拳,驚詫之餘,到右肩傳來一陣刺痛,才猛然發覺…
“你想害死我啊!”就知道不能相信她,倘若他真是這樣嗚呼哀哉,那她就是兇手。
“季大哥!”見他緩緩地跌下身子,畢進寶才放聲大叫着“救命啊!”一羣冤家見季叔裕倒下,依然提劍向前,像是非要將他置於死地不可。
畢進寶瞪大雙眼,只見刀劍就快要落下,她只好小小的身子護住已躺平在地的他。
“放肆,是哪個人敢在畢府門前造次?”畢來銀及時奔出大門,利眸凌厲地閒視一干人。
“是誰不知道京城方圓百里皆是畢府的地盤,就算是天皇老子好歹也要賣畢府幾分薄面,居然瞎了眼敢在此地傷了畢府的女婿?”
“畢府的女婿?”拿劍之人皆是一位頓時不敢輕舉妄動。
“這傢伙是畢府的女婿?這是啥時候的事?”
“來人啊,把這等人給我拿下送進衙門!”畢來銀一聲令下。身後一干面首立即湧上來拿下這一干人。
“二姐,季大哥又受傷了。”畢進寶見那幹惡人被拿下後,才放聲哭着。
“不礙事的,我立即差人請大夫過府。”畢來銀探了探季叔裕的氣息,對着後頭代了幾句,便見兩個俊美面首將他抱起,直往府裏頭走。
“季大哥真的會沒事?”都是她的錯,她老是搞不清楚東西南北,自然也搞不清楚何方是左,何方是右;倘若不是她説錯的話,他就不會受傷了。
“不會有事的,他的身子硬朗得很,一點刀劍之傷不礙事的。”誰説的?
躺在畢進寶懷裏、氣若游絲的季叔裕氣得直要放聲大咒,但由於傷口實在是疼得讓他受不住,遂他只好作罷;他一直相信,若是再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死在她的手中的。
“真的嗎?”
“當然,他將要成為咱們畢府的女婿,他的命可是高貴得很,不會有事的。”誰説他是畢府的女婿?他不是!
季叔裕以為自個兒已是大聲的反駁,可實際上,他的嘴不過是稍稍動了動罷了,然後便沉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不要,我要離開這裏,我一定要離開這裏!”碧羅苑裏傳來季叔裕的暴喝聲,雖説聽起來有點虛弱,但其震撼力依然十足。
話説那,他因畢進寶的語誤又讓人給砍成重傷,舊傷未愈,新傷又至,足足讓他倒在牀塌上無法動彈地躺了將近個把月。
而這一回,他是非走不可了,無論如何,誰也擋不住他,就算他踏出畢府的大門又遇見以往的仇家也無妨;就算真是那般不幸地讓人給砍死,他也認了,橫豎他就是不想再待在畢府就對了!
傍他任東西吃,搞得他食不下咽,體力恢復的情況極差,這就算了,他也能夠寬宏大量的不計較,但最可恨的是,她們似乎無所不用其極,擺明了要凌他似的不讓他得以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