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老東西會玩情趣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129.老東西會玩‮趣情‬林敬遠沒正面回答,只是笑嘻嘻的着問:“你想跟她比漂亮嗎?兩個女人在一個男人比漂亮倒是稀奇,怎麼比,呵呵,是穿着衣服比還是了衣服比呢?那我是不是不方便給你們做裁判呢?”豔朵裝作嬌羞説:“不是,我只是隨便説的。”林敬遠又笑了:“我明白了,你想同她比誰更能引男人的眼球,引導男人有要幹什麼事的想法?要我下結論。”豔朵假裝生氣説:“老闆猜到哪裏去了,我再俗也不會俗到那種地步!”林敬遠對這句話倒是很滿意:“人最怕就是俗氣,我就喜歡你的直率和清純。”豔朵裝作高興得低下了頭:“謝謝老闆的誇獎,你對我這麼信任!”林敬遠説:“現在談正事,我這裏有一篇文稿,你替我打出來。”豔朵説:“老闆,你有什麼具體要求嗎?”林敬遠説:“有,不能有錯別字,標點符號也要完全正確!”待完畢,林敬遠有意無意地看她一眼,便離開了。

豔朵將文稿展開細看,原來是一篇故事:回憶愛情苦夏沿着曲折如腸的小路急步箭行。小路着大山的心血夢一般向前延伸,山花沿途丟下絮絮叨叨的馨香訴説着沒有經歷的自傳和童話,年邁的岩石解釋青翠的昨天,岩石上的苔蘚展覽着無人知曉的記憶,天空中盤旋着巖鷹獷的呼喚無休無止地告訴人們大山的傳奇和傳奇的大山。他在山坳上站住了,大山的脯上緊鎖着他憂鬱的目光。他朝遠處那個小鎮深情地呼喚着:運珍,我來了。

大山莊嚴地沉默着,不肯説出自己的隱情。他一步一步走向小鎮。這個喚作廟壩的小鎮住着一位他心愛的姑娘,那姑娘名叫楊運珍,是和他一起下鄉到雲南的知青,也是他高中時的同班同學。苦夏深深地愛着運珍,在遠離家鄉的子裏,苦夏把運珍當作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照顧,處處呵護她,關懷她。他們在這大山環抱的農場裏辛勤地勞累着,除了孤獨還是孤獨,他們互相都需要一樣的生活的藉。可運珍的心情總是如死灰一般,情緒起伏不定中隱隱透出一絲絕望。

那是一個月白風清的夜晚,苦夏約了運珍到野外賞月。靜夜裏,只有天籟相伴。苦夏抬起頭來,以兄長的語氣問:“你是不是病了?我看你的臉很不正常”運珍冷冰冰地回答了三個字:“我沒病。”苦夏再也找不到適當的語言來安她,只好陪她冷坐着。坐了好久,兩人都沒有言語,苦夏只好站起來,無可奈何地説:“我們回去吧!坐久了會着涼的。”運珍卻突然開口了:“別忙,我有話對你説。”苦夏驚異了,他只好坐下。運珍一字一句地説:“從今天起,我們分手吧,別再好了。”苦夏萬分不解:“為什麼?”他們相好已經幾年了,伴山裏的孤星冷月,同甘共苦,餐風食,從未説過分手之事,今夜她為何突然提出要分手呢?兩人是經過了一段跋山涉水的歷程,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種地步了,就這樣輕易地分手嗎,又分得了手嗎?運珍遲疑了片刻,終於説:“我懷孕了,你還要我嗎?”這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將苦夏炸得昏昏沉沉的,他仔細回憶着幾年來與運珍相戀的每一次約會,每一個細節,他們都只有花前月下的甜言語,從未有過體接觸的卿卿我我,怎麼會懷孕呢?苦夏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便笑着説:“不可能,你肯定是在考驗我!我怎麼會相信呢?”這下輪到運珍吃驚了:“我為什麼要考驗你?懷沒懷孕,只有我最清楚,你為啥認為不可能呢,自作聰明!”苦夏的語氣更加肯定:“因為我們之間本沒有那回事,你如何懷孕呢?”運珍卻笑了:“你以為天下只有你一個人才是男人?你大錯特錯了。”苦夏震驚了,也清醒了:“你還有別的男朋友?”運珍忽地抱着苦夏,放聲痛哭起來:“苦夏,我對不起你,你恨我嗎!”苦夏憤怒了,大聲吼叫起來:“那個男人是誰?告訴我!”運珍不停地搖頭:“我不能説,我不能説。”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無聲地泣着。

文稿到此打住,一個懸念留下了。豔朵卻被這故事的情節引住了,她真想再繼續讀下去,可惜沒有了。她仔細看了看文稿,上面沒有作者的名字,這是誰寫的呢?寫得這麼有才氣,肯定是出自一位大作家之手,文章才會這麼漂亮!這個林老頭倒還是有點兒‮趣情‬,個這東西來試探我,開始了他勾引我的第一步哩。這林老頭現在這是真正開始下手了,估計不久就要把我到牀上去開了哩!

豔朵將文稿夾好,坐在電腦前,認真地打《回憶愛情》。

下午,常準時來,這個小蹄子總是每天那麼積極的來蘭園,瞅個空時間就去找林老頭。豔朵真是不知道那林老頭給她灌了什麼魂湯,的她這樣心甘情願的把自己送給他,而且還是每天都去。兩人一定是搗的很歡樂,小二哥和水簾一定也很嚴絲合縫的配合,不是被舒服了,常這個小蹄子怎麼能這樣上癮呢?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