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妖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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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情願這般受罪,那是因為我想知道,你在思我念我之時,會是何種的滋味。如你痛,我想比你更痛。”她從他的眼中讀到了那藏於瀟灑表象之下的固執狂拗。那樣的他,她並不陌生。
不論是從前亦或是現在,不管是對自己亦或是對於她,他的眼中總會有着那抹焰火般的神采。
“你這個男人,真真不是個良善的…連痛都不願讓我一人痛了去!你怎會這般的心狠!”她摟着他,拍打哭泣呢喃。她何德何能,能教他如此傾心與她。情是恨,恨是情,他何苦把自身也糟蹋了進去。他的吻落下,她狠狠的回應啃噬,反攻而去。兩人皆中相思苦毒,彼此渴望已久,此刻情慾一動,更如燎原大火,再難控制。
滾落在地板上,急切的已顧不得其他。衣衫盡數撕開,散落的丟棄一旁,褪下褻褲的下一瞬,他便埋入她濕潤的體內,與她緊密相連。
她第一次知道他可以這般癲狂不羈,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竟也會如此的蕩放縱。
兩人就如同發情期的野獸一般,只知將體內的慾望餵飽。她用力摟着他,尖叫着,哭喊着,長長的指甲嵌入他結實的背肌,卻不堪情的重負而斷裂開了幾
。
這一次,他與她的相思苦毒全攪在了一起,更將兩顆心也攪在了一起。
情稍褪,她神智慢慢迴游。發覺他仍在體內,而他滾燙的俊臉正貼着她同樣發熱的肩窩,兩人就如同那纏繞不休的藤蔓。她聲嗓啞如裂
,微微笑的來回摩挲着橫在
間的男
手臂“這樣…真好…真的很好…很好。”不只是身體的慾念,這是第一次,
覺到他的心回來了。如同以往一樣的,在自己能夠觸摸到的地方。
在她的世界裏,他只是最最平凡不過的世間男子。哪怕他的愛霸道無比,會用縷縷情絲纏繞住她,讓她會被緊縛住,被錮了,即便如此,她仍會毫不遲疑的給予喜悦回應。
恍惚間,她突然記起一事:“你…為何…突然會將青雲派三代英滅了個一乾二淨?”聞言,他挪動了下身軀,摟着她起身,兩人親密的擠在狹長的貴妃榻上。
靜了半響,他忽問:“難道被滅的人當中有你不捨的?”翻過她身子,兩人面對着面,他薄輕啓,低聲道:“即便你再不捨,他也早已化作篩粉,魂飛魄散,入不得輪迴了。”
“你…你這人,生生就是個混不吝的!青雲派之人是死是活,早與我這叛出師門之人毫無瓜葛,又能有何不捨之人?只是…只是坊間都傳,你這次如此瘋狂,是否…真因着衝冠一怒為紅顏。”斜撇了一個眼刀,她嘟嘴嗔道。
此時,難言的羞啓在她心中盪漾。哎…那些個話本小説,看多了真真是害人不淺!令她竟也會像凡人那養在深閨中的小女兒家一般,只聽得傳聞中都不能算作是甜言語的一句話兒,便能叫那心兒變得又甜又軟。
----他一愣,麪皮有些微紅,嘴硬的聲回了句:“本座想殺便殺,哪需理由!”她眨眼嬌笑,貌似無奈的嘆氣:“是啊。你這事主都沒説話,旁人倒是熱熱鬧鬧的瞎猜一通了。
今忍不住問了出來,只是我臉皮雖厚,聽得你如此説法後,也沒法兒恬不知恥的死賴着朝自己身上貼層那禍水的真金呢。”抬手主動摸摸男人的俊顏,她又吐氣如蘭道:“其實,能今
再見你,我很開心。”他見她神
雖喜,卻似有一絲悽楚,不
神魂一凜,
臆間被一些東西緊繃的好難受。張了張口。
“我幫你把毒解掉。你我都知道的,其實有一物是能解此毒的。”他沒覺察,自己正用一種極詭異的語氣在説話,小心翼翼到不像是他該有的。
“不用了。”她緩緩坐起,收回覆在他臉上的手掌,搖了搖頭淡笑着起身。
“為什麼!”他目光深邃,眉峯略皺,似乎有些惱了她的任固執。
“你必須讓我解毒!”他沉聲要求。
“不為什麼!世上怎有你這種上趕着着人讓你祛毒的傢伙。”她揮袖,手中出現了一套新衣,慢慢穿好,拂平微皺的裙襬,將前襟拉好後朝着他嘆道:“能見你這面,我已滿足。
夏侯欽,這重華仙島終歸不是我的地盤,你這主人既已歸來,那我這暫替你看島之人…就能走了。”
“你…你…等等!你的毒還沒解!你不想解毒了嗎?你明知那物只有我能得到,你,你不與我在一起,這世上還有誰能為你解毒?”知她想走,他不僅大驚,心兒更是又急又痛。
“我真的不想解了它的。”哎,他為何就是不信。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説什麼!”她的話太輕太慢,他幾乎快認為自己是否聽錯了。
她側身,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臉龐,幾近低語的附耳呢喃:“我是真的不要解毒的。
那是你給我的,用那種最最親暱的辦法給我的,我要留着它。這樣好。只要是你給的,我就喜愛。”
“這樣不好!我決不允許你繼續任!”他頭疼不已,挫敗的恨不得將她按在腿上好好的打上一頓,讓她醒醒腦子。
她神情沉凝下來,柳眉似有若無的蹙了蹙,貝齒在瓣上咬下了淺淺的印痕。
腦子一片白糊,她也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些什麼?從他身邊逃走,這舉動實在是荒謬之極。
可是她想留住他給她的東西。哪怕是毒藥,亦不在乎。只要是他給的,她便會好好的收着。他的血在她的身體裏,早已融入骨血,密不可分。若祛了,那心會死掉的。過了好半響,她終略啞的溢出一句輕嘆,柔聲道:“其實,本就是我配不上你。
我不知上輩子做了多少好事,今生能得你如此相待。你給我的已經讓我這輩子都還不清了,我欠你的太多。”她晃晃小腦袋瓜,忽而一笑“雖然我欠了你好多,可我卻好得意!世上只有我一人能欠了你一股債呢!”未等他答話,她回眸瞧他,繼續道:“夏侯欽,我想你時心會痛,你現下已曉得那滋味…既已知曉,那你就將毒
出吧。
這算我對你最後一次的請求。可好?”語盡,她步履輕輕走向樓梯。
“南初夏!”他怒的爆喝一聲,一把拉住她的一隻紗袖,近乎咬牙切齒道:“你再敢走一步看看!”氣急攻心的他一張俊顏竟瞬間變得面如金紙。
“給我留下!”
“不要!我不要!就是不要!”她嚷叫掙扎,衣袖不停翻扯,想要開他的鉗制,竄出樓去。
“由不得你!”他一手抓她,另一手竟已發出白光,似要封住她的修為。
“噗…噗…”卻沒等白光離手,他竟猛的噴出兩口心頭血。
“啊…夏侯欽!”見他身子竟變得如此不堪,她嚇了一跳。
眼眶微微發燙,鼻尖更是一陣酸。
“我不走,我不走了!我先扶你去趟着好不好!你別嚇我好不好,你接二連三的吐血,這麼大的驚嚇我受不了的!”見他這副模樣兒,她早已頭腦發脹,無心他顧。一心只盼他無事平安。
“不許走!不準離開我!”他依舊拉着她的那隻紗袖,霸道又固執。
“我不走,不走的。你快點好起來好不好。你這樣讓我真的好擔心好害怕!”她任由他抓着,邊哭邊喋喋不休。
“若你答應永世不會離開我,我便將自己身上的毒解了去。”他似乎還有些回不過氣力,閉着長眸斜靠在她身上,五官沉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