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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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在怪罪我嗎?”她搖頭,本來略帶怨懟的眼神柔和了下來,朝他嫣然一笑“不怪。”

“那好,小小的誤會解開了,娘子多陪為夫的纏綿一下,我想吃你的嘴、你的眼、你的身子…”他越説越骨,手也放肆了起來。

羅敷可不讓他這麼容易得逞,他壞,讓她心裏頭徘徊了那麼久的糾結“我跟人家有約,要商談合作事直,談生意要緊!”滑溜的從他臂下鑽出來,下半身順便帶走了薄被,一頭青絲在空中畫出美麗至極的弧度,輕盈的身子翩然飄至更換衣物的屏風後,再不面。

黑鳳翥沒有起身追她,支起半個身子側耳聆聽她發出的細微聲響,和自己發出的淺淺氣息。

這是他要的情愛,好不快活!

**西隴鎮。

設宴酒樓羅敷通常能不到就不到,但做生意,應酬是免不了的,自古以來,商場多是男人的天下,女子想跟男人平起平坐,實在不容易。

她試着克服,花了許多年的工夫,一路下來軟硬兼施,也練就銅骨之身,應對得宜,就算不小心出了狀況也都能化險為夷,平安度過。

從酒樓對面的熱食小攤子小跑過來,連忙掀起轎簾,三同可不許分人搶了他的工作。

“生意談成了,三…爺?”在外面,三小姐化身成男人,可沒道理再三小姐、三小姐的喊。

“棘手的事哩。”只怕還要掏出不少銀子才能了事。

“怎麼?”

“大街不是談話的地方。”羅敷示意三同給為她撐傘的酒樓夥計賞銀,這才慢條斯理的準備上轎。

她是個公私分明又能體貼下屬的生子,不管去到哪談生意經商,絕對不會要陪同的人在外面苦苦等候,她會叫他們先去別處歇息,只要能隨喚隨到、不至於耽誤她的行程就可以了。

女扮男裝的她蛾眉談掃,別玉墨綠緞帶繫住綰成髻的發,白紗衣,舉手投足貴氣天成。

“秦兄,請留步!”酒樓裏面匆匆跑出一個人來,昂首闊步,舉止間頗有一番氣度。

唐鄢是昆州來的大商,出手闊綽,幾個月的時間就買下幾家同行看好的珠寶銀樓,大有一展鴻圖的意思,許多人多方攏絡,多少希望能分杯羹,宴會、踏青遊湖的活動已經排到幾個月後了,可見他受歡的程度。

羅敷對他並無深刻覺,只不過聽多了同道中人談論,加減對他有些印象。

已進轎裏的她實在不想再出來,只慵懶的探着頭“唐兄有何指教?”剛剛同席吃飯,總不能馬上翻臉不認人。

她的臉粉撲撲的,晶瑩剔透,唐鄢看在眼底,就一個“男子”而言“他”簡直是漂亮得過火了,她一踏入西陵鎮,耳邊聽到的幾乎都是“他”一個人的事蹟,紫氣東來島的搖錢樹。…應該説是她才對,一個叫人驚歎的女子。對於她大膽的行徑,他初初覺得不可思議,這裏跟她有往來的商家老闆,卻沒有一個人覺得有什麼不對。

一個女子啊,竟然能折服這麼多叱吒商場的老狐狸,她比世間所有有形的寶貝還要珍貴。

這樣的女子就該歸他所有。

“唐老闆?”他發痴啊,叫住她卻悶聲不吭,怎麼搞的?再沒反應她可要走人嘍,今晚答應要回家吃晚飯的。

“這幾我在此地的生意就要告一段落,剩下的幾天想説多認識一下這邊的地理環境,可惜,我在這裏人生地不,沒有什麼摯友可以陪我到處遊玩欣賞,我聽幾位合作的大老提過秦兄居住的紫氣東來島物產豐盛,鴨禽水鳥蔚成奇觀,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到此一遊?”

“島上不招待外來客。”他厚臉皮,羅敷也拒絕得乾脆。

素無往來,想摸到島上去,沒門兒。

“秦兄拒人千里。”羅敷笑着,很不情願的。誰叫她已經累了一整天,這個傢伙還來擋路。

她不想再應酬任何人,只想早點回家。

“要是阿貓阿狗都跟我説要到島上參觀,我都要來者不拒,開大門歡嗎?”她沒那個義務當招待,就算願意,也得挑她神好的時候。

“當然不是,我們深夜相對品茶,或者也能談出合作的可能來啊。”唐鄢動之以情,説之以利,不怕她不就範。

偏生羅敷不吃這套,黑府可不缺這個生意做。

她用手掩了嘴,打了個哈欠。

“改回吧。”都給台階下了,他要知起就不應該勉強。

“改不如撞得好。”他侵略的大手固定住橋帶,不想放她走的意思非常明顯了。

羅敷的眼冷了下來,坐回舒適的軟墊椅上“三同,起轎,我們回去了。”傍臉不要臉!那她也用不着對他客氣了。

三同允諾了聲,較勁般的從唐鄢手中扯下轎簾。

扁線暗了下來,羅敷緩緩眯起?鄣乃郟餃倪漢壬褂薪紊肀惶Ц叩孛嫖⑽⒁』蔚母酢?br>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她在昏昏沉沉間突然察覺轎子一沉,慌亂的叫聲在外頭響起,有股刺鼻的味道鑽進鼻子,甚至覺到熱氣。

她睜開眼,不算大的空間內煙霧蒸騰,她好像身處在蒸籠裏面一樣。

嗆人的煙霧將她包圍,她抬手亂揮,希望離開這樣的空間。

“三小姐,拉住我的手!”眼前灰朦朦的一片她看不清楚,隱約聽見了三同叫她的聲音。接着,她被安全的帶出轎子。

一時間她還搞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被帶出驕子後仍覺到從四方撲過來的熱氣,那熱度十分驚人。

“謝天謝地,三小姐,你沒事!”三同心有餘悸,直到再三確定他的好小姐安然無恙,這才分心去處理別的事。

羅敷看着突然着火燒起來的軟轎,心驚的捂着口,一頂轎子好端端的怎麼可能會起火燃燒,還燒得這麼猛烈?

轎子瞬間燒成灰燼。

要是人在裏頭,恐怕難逃一劫。

看着人來人往的拿水幫忙澆灌,她不是不懂。商場上,多得是狡詐多謀的人,為了營利不擇手段時有所聞,如今遇上才知道要怕。

是她的才能讓她危機四伏,變成有心者除之而後快的對象。

“三小姐?”三同灰頭上臉的回到羅敷身邊。

她凝着臉,望向不遠處還在冒煙的灰燼。

“回家後,這裏發生的事一個字兒也不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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