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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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不住我的。”杜飛煙堅決的口吻一大半是強裝出來的。

她的情宣得比她想象的還來得昂,但這不代表她就該原諒他惡劣的暴行。

段樵挪了一下身體,凝睇着她的眼“別這樣,我是個人,不懂斯文的手段,必要時,我使用的仍是蠻力,仍是暴的方法。”

“你竟然打我?”腫脹的兩腮説明了她的畏懼,她氣他更怕他。

“我不許你喜歡別人。”他將温熱的熨在她的河陬上,憐疼地摩娑着。

本來只是痛,現在又如了麻癢。杜飛煙心想,這個老實頭一點也不老實,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先起來,咱們來把總帳算一算。”讓他沉甸甸的身軀一直這麼壓着她,遲早會斷氣的。

段樵本不依,他眷戀着這種覺。他不是個風公子,他的愛戀卻是直接的,毫不矯情偽裝,離了此刻,不知何時才能再次把她攬在懷裏疼惜。

爭執不得要領,杜飛煙乾脆睡一覺再説,反正她已經累得沒力氣跟他吵架了。

被自己的丈夫玷污了,不知能不能告官?

杜飛煙“掛”在牀沿邊,兩條光溜溜的腳丫子晃呀晃地,不想哭更笑不出來,只想找個人當受氣包,讓她好好發一頓。

昨夜的温存,清晰浮現腦海,挑勾着她的每一條神經。沒想到竟讓個沒什麼‮趣情‬的魯男子輕易的擄獲了她的心,真沒出息!

他到哪兒去了?八成又去找單琳琳了。普天之下,像她這麼寬宏大量的女子誠屬少見。往昔忍他,是因為沒權,今兒呢?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做什麼還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忍耐?

版不了他,管他自粕以吧?

霎時,她整個人都理直氣壯了起來。杜飛煙換了白繞水衫,藍緞裙兒,略略施了脂粉,準備出去展現她河東獅吼的威力。

可這周嬤嬤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在這時候闖進來。

“幹什麼?”杜飛煙沒好氣地説。誰教她大嘴巴,有的沒的胡説八道一通,害她被“冷落”的事實傳遍大街小巷,連陸少華、單琳琳都知道。

若非念及她的廚藝實在不壞,幹活也勤快,她早就向段樵挑撥讓她回去吃自己。

“是爺吩咐把他的東西搬過來,從今天起他要住這兒。”除了幾個木箱,她還差人扛着一個朱漆的鋼製盒子,置於雲石桌上。

“這是爺送你的。”

“嗯!”杜飛煙打鼻孔冷哼一聲,看都不看。

“他搬來這裏,那我住哪?”周嬤嬤好笑地捂着嘴“夫人怎麼這樣説話?你們是夫,同牀共寢是天經地義的事,以前那樣分房,就…太不正常了。”

“嗄?”她倒忘了。那壞蛋還真懂得順理成章的道理,輕易就打算“登堂入室”周嬤嬤好像沒注意到杜飛煙一肚子不悦,認真盯着她的臉,詫異地問:“怎麼回事,動作太過傷的嗎?”拜託,老嬤嬤你就不能含蓄一點嗎?

杜飛煙狠狠白了她一眼,切齒道:“昨晚什麼事都沒發生,你可別亂嚼舌。”

“是嗎?”周嬤嬤曖昧地眨眨眼,壞壞她笑説:“牀上那攤血又怎麼説?”

“哪有?”生理常識不及格的她,猛回眸才瞟見被褥、牀單上狼藉一片,趕忙跑過去遮住。

“你敢嘲笑我?”

“冤枉呀!”周嬤嬤抿着嘴,輕點了下她的鼻子“你和爺能夠恩愛相處,我們下人的高興都來不及了,哪會嘲笑你。”

“你會高興才怪,你不是一直巴望單琳琳當段家的女主人?”杜飛煙酸溜溜的説。

“我又不是老糊塗。”周嬤嬤辯解道:“其實這全是杜老夫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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