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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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了…你好美…斐…”他忍不住為躺在眼前的嬌軀發出讚歎聲。

“桓…”她主動地張開白膩的‮腿雙‬,容許他的眼睛和手指對她做更進一步探索和侵入…林實桓將身體移到她‮腿雙‬之間,戀戀不捨的和雪白雙峯嬉戲時,也不忘騰出一手溜向她濕濡的通道,探索她所有的秘密,以回報她剛剛所給予他的情。

“啊…痛…”斐香繁因為他手指突然進入而輕喊。

即使經過懷孕生產,但她的通道還是緊小得如同第一次,當杜實桓探索的手指進入她柔軟的濕潤時,還是有點承受不住,但在疼痛之外,也起身體的另一波火熱!

“對不起…”在察覺到她的不適後,林實桓並沒有馬上的撤離,只是靜止不動地看着她微皺的細眉,温柔的在她耳邊低語:“還好嗎?”

“…繼續…不要停…”輕輕的搖搖頭,要他更深入體內安撫她的渴求。

身體的痛遠比不過竄全身想和他結合的渴望,斐香繁雙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肩頭,‮腿雙‬也攀上他的小腿摩挲。多少個獨處時候,當她不期然的想起他,全身有如被火焚般難受,最想要的就是他深情的撫觸,怎能在多年後實現的此時放開他的温暖…

憐惜的在她額際印下一吻,林實桓雖然也快擋不住全身氾濫的狂,但想給她快樂的心念卻更是強烈,不顧己身快要臨屆的慾望,只專注手指的探索,深深進入她的濕熱緊窒,並開始深深淺淺的送起來…斐香繁口中哀哀切切的吐出呻,環着他的指甲也忍不住在他肩上留下刮痕;身體的刺痛引起林實桓更動的探索,高漲的情不斷升高,她只能緊抱着身上的人被動得承試旗要潰散的慾望,直到最高的來臨…

“啊!”當高來臨時,斐香繁全身緊繃的神經為之一鬆,無力的攤軟在他強壯的身下。

“還好嗎?”林實桓緊繃着聲音問。

慵懶的睜開沉重的眼簾,看見他僵硬的面孔和身上不斷滑落的汗水,才想起方才他給予的快樂及他的極力剋制,臉紅之後卻是幸福的觸。

“進來吧。”她低語,看到他鬆了一口氣的神情,知道他再也忍受不下去了。

爾後,她在滿心的期待中弓起身子,向她生命中第一個、也是唯一的男人…

林實桓忽然由夢中驚醒過來,訝異不解地看着在他身邊睡得深沉的疲累人兒。

在夢中,他記起發生車禍的自己,在好不容易掙黑暗的睡眠清醒過來時,疲累酸澀的眼中所看到的人,不是家人、也不是好友,而是張着一雙紅腫眼睛陌生的美麗女孩,他直覺的一問:“你是誰?”女孩驚慌不可置信的眼神瞪視着他,讓他有片刻的心虛,等不及她的回答,擺死亡招喚的自己抵不過滿身倦意,再次沉入睡夢之中…

等他再次醒來,圍在他的牀邊的是他所識的面孔,而那個驚鴻一瞥的女孩沒有再出現過。在等待復原時睡時醒的時間逝中,他沒有多餘心力再去回想那個陌生的女孩為什麼會那樣看着他,而自己又為什麼會在對上她的傷心眼神時,會到一絲的心痛…隨着神智的益發清醒,甚至將那女孩的出現當成是自己的夢幻,那張臉孔早被他遺忘在記憶的深處…但,夢中的那張臉,不正是現在躺在他身邊的這張臉?經過多年之後,也許神情有些不同,但這張不是隨處可見的美麗臉蛋,他不可能認錯的!

她為什麼不説?會出現在受傷的他的牀邊並且擔憂得看着他,一定是認識他的人,但她為什麼自那次之後就不再出現?甚至,沒有留下任何可以提醒有關於她存在的東西,以佐證她的出現不是意識不清的自己的錯覺?

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印象中沒有一點關於她的記憶?難道是在自己遺失記憶的那段時間認識她的?但,就算自己忘了她,她也可以出面來提醒他呀,為什麼就此失了蹤影,任憑他將她就此遺忘?他真的不瞭解!

牀頭小癟上的小時鐘的熒光時針指向四點半,整個房間還是陷入一片的昏暗中,連近在咫尺面對自己的美麗臉孔,也只剩下依稀的輪廓可辨。沒有一絲聲響的寧靜中,只有自己和她的輕緩鼻息,此時此刻,讓他覺得兩人之間有着無比的親密!

他摸索過的每一寸肌理,彷彿都似曾相識,潛意識的知道她每一處,也知道如何讓她得到快樂…不管是不是錯覺,經過一夜的狂野情,花費了一整晚的時間探索、瞭解對方每一寸身體,他們的確是最親密的伴侶!但,那只是體上的,心靈上呢?

為什麼總是覺得她對他隱瞞了很多的事,不管是她的身份或者…關於他…

當他第一次用手指進入她的身體深處時,所得到的緊實快和她緊促的眉頭都可以證明,她絕對不可能是林時的‮婦情‬。如果是,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住不碰她的,除非他無能;而依林時過往的盛名來看,他絕對不是!

那就只剩下一個可能了,她不是如她和其他人所説的,是任何人的‮婦情‬!

她為什麼要製造出層層的假象來欺瞞眾人的眼光,任由大家不屑的輕視她?甚至誤導自己對她的看法?她有什麼理由要這麼做?又為什麼假裝不認識他…

但,這種種疑問都可以等一下再説。即使種種的團讓他不解疑惑,即使覺得和她之間隔着一層看不清的薄霧,但身體對她的強烈需求是不容忽視!

剛剛才想起她帶給他的緊實受而已,身體又受到昨晚那種迫切需要的堅硬,只要一想到自己將再一次的埋進她柔軟的體內,享受天地間只剩下她和自己的那種融為一體的覺,就止不住全身的興奮…杜實桓對自己苦笑,他雖然不是個清教徒,但也不是個縱慾、要求官刺的男人,為什麼就是要不夠她呢?距離他最後一次要她,不過是一個小時前的事!

輕輕扭開牀頭的小燈,蠢動的手再也按捺不住向她伸出,將隨意覆蓋在她身上的絲被緩緩拉下,專注的凝視絲被下每一寸動人曲線逐漸在眼前顯現,沒有絲毫的遺漏,而白皙肌膚上的點點紅印包提醒他,自己曾經瘋狂侵佔過她全身的領域;睡得深沉的斐香繁,完全沒有查覺到一個男人正逐步、貪婪得用火熱雙眼噬她的一切!

在滿足視覺上的需求後,他進一步的要求滿足自己身體的其它需求;伸出手臂圈住不盈一握的肢,將她柔軟、稍帶抗拒的柔軟身子,完全擁進自己的懷抱包圍,貪戀的輕嗅她身上所帶有屬於他的味道,令他滿足的覺到她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雙手温柔地罩住柔軟豐腴的房,輕柔的愛撫着紅顫的頭,享受滑膩的觸。嘴細細的啄吻着柔白的雪背,臉上初生的髭摩挲搔她,終於惹得她不安地扭動身子,溢出一聲聲的低

不急,這一次他要慢慢來,不再像前幾次那樣的狂,而是很輕、很慢的受在他們之間發生的一切…直到天亮,他們還有很多的時間!覺到手下身軀逐漸為他火熱起來,遊移到她部磨蹭的臉對上她猶帶睡意的雙眼,受她甦醒的火熱情慾,再將已經硬的自己由背後推進她的體內…

“啊…”不甚清醒的斐香繁本能的向他的擺動。

一切的疑惑都可以等一下再説!

但歡愛過後的斐香繁,卻沒給他開口要求解惑的機會,起身進入溶室梳洗打點自己,然後送給猶在牀上的他一個熱吻後,在他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就翩然離開。

杜實桓對她的兩極變化有點反應不過來,一直到上三竿而她猶未回來後,他才死心地悻悻然起牀梳洗,離開宵一夜的套房,帶着滿懷的不解和怒氣回到飯店。

“表哥!”一夜未眠的汪子容,在聽到隔壁門口有聲響,馬上打開門衝出來。

“嗄,子容,怎麼這麼早起?”正在開門的杜實桓,像被老婆抓到自己一夜未歸的老公一樣,心虛又尷尬的問。

雖然他外出並不需向汪子容報備,但丟下她一個人在飯店,總讓他不由得心虛。

“表哥,你一夜沒有回來,我本就擔心的睡不着!”為什麼他會以為她是早起,而不是一夜未眠?若不是自己是個路痴,而且女孩子一個人深夜外出太危險,她早跑出去找他了。

痹篇汪子容詢問的眼睛進了門,下西裝隨意的丟在椅子上,馬上煮起香濃的咖啡,他覺得自己迫切的需要又濃又苦的飲料,來冷靜一下自從昨晚開始一直沸騰到現在的腦袋和身體。

“子容,我不是小孩子了,一夜沒有回來也沒什麼,以後不用為我擔心;既然一夜沒睡,快回去睡吧,不然對身體不好。”敷衍了事地打發着尾隨他進房間來的汪子容,對她一臉倦容和擔心覺得很抱歉。

在他和斐香繁剛剛有了更進一步的發展,但局勢仍不明朗的時刻,他不想讓汪子容擔心,甚至詢問他們之間的事,連他都不清楚如何能回答她所識破的問題。

丙不其然,她馬上將杜實桓的一夜未歸和斐香繁連在一起,緊張的追問:“表哥,你…一夜都沒有回來,不會是…和她在一起吧?”滿心期待的仰着頭等待表哥的否認。但她的期待落空了,杜實桓雖然沒有承認,但也沒有否認。

“子容,回去睡吧,一夜沒睡對身體不好。下次再有這種情形的話,記得不要等我了,表哥已經不是小孩子,不會有事的。”閃開話題,他再一次的提醒她。

汪子容對他的心意他了解,但並不代表他必須要接受。對於她逾矩的問題,他也不覺得有回答的必要。

下次?沒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已經夠讓她惶恐了,沒想到表哥又説出這種話來。他的意思是説,以後還會有很多在外過夜的時候嗎?

“表哥…”阻止她接下去的問話,將手放在她肩上,半推半送的帶她回隔壁的房間,在合上門前對她愧疚一笑:“子容,早點睡,乖。”門在她的眼前合上。汪子容呆呆的看着門,房間也恢復到原先她在等待表哥回來的寧靜…但她的心,再也平靜不了!

表哥沒有否認昨晚不是和斐香繁在一起,是不是就代表着他的確是和她在一起?只要一想起他和別的女人徹夜在一起,她就不要心痛地淚眼。

這些年來,她聽説過有不少的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想攀上他,但那些都只是傳聞而已,做不得準,所以她無需驚懼。但對於斐香繁,她是真的怕了!

她為什麼總是那麼輕易就能擄獲表哥的心…不管是八年前或是八年後!而自己…她哀悽的想,為什麼表哥就是不肯把眼光投注到一直等候在他身旁的自己呢?她明明愛他比斐香繁還要深、還要久哪!為什麼?難道就因為他和她在一起最長、最久,反正成為最不可能的嗎?

始終為情所困的心,再一次陷入悲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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