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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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子,你最瞭解我,答應等我。”
“我自己朝不保夕,怎樣等人,你還是保持自由身吧。”説到這裏,芝子抬起頭。
喚人鈴響,元東叫人,芝子趕去招呼,他想喝威士忌加冰。
芝子馬上斟給他。
“芝子你對我最好。”芝子微笑“縱容你呀。”他像是極之口渴,乾了一杯“再給我一杯。”芝子連忙幫他斟上。
“沒有酒,更不知道時間怎麼過。”
“這是過渡時期,喝多些無妨,將來痊癒了,可不能放縱。”那天傍晚,芝子聽見有人在院子裏絮絮細語,沒進屋來,又似有説不盡的話,這會是誰呢?
她好奇地走到園子探望。
她聽到一男一女正在説話。
男的是經天。
女的有一頭長頭髮,漆黑烏亮,但是整排髮梢卻染成深紫,非常特別。
他們揹着芝子,芝子坐在不遠的樹蔭中。
“是,我決定了。”是經天的答案。
女方説:“我走了以後,不會回來。”
“我知道。”
“你不予挽留?”經天不出聲。
“你不再認得我的聲音,你不再憐惜我的眼淚。”女子聲音非常悽酸,令芝子動容。
但是申經天無動於衷。
芝子學得一個教訓,要是她也遇到同樣情況,千萬不要求情,走就走,不要再回頭説些什麼。
此刻,她低下了頭,物傷其類,她為那女子難過。
“你已經變心。”呵,又同一顆心有關。
心變了,無可挽回。
“聽人説,你愛上你小叔的伴侶。”芝子瞪大雙眼,不敢透氣。
這在説誰?
呼之出。
芝子一動不敢動,後悔出來偷聽,真沒想到會牽涉到她。
申經天仍不出聲。
“你與小叔爭一個女子?”經天忽然輕輕説:“你走吧,不要講太多,言多必失。”
“聽説,她不過是個女傭人。”經天拉起她的手,牽到門口,輕輕説:“再見。”那女子揚一揚長髮,也不再説話,悄悄離去。
芝子一個人呆坐樹叢,看着申經天迴轉屋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