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辦事總得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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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後來,檢查和尚們面前的小鼓,原來老和尚的那面小鼓,早已經被他硬生生地戳穿了。”眾人大笑起來。
李瓶兒連連搖頭,口中喃喃念道:“罪過,罪過。”吳銀兒一邊笑,一邊指着應伯爵的鼻子説:“好你個應花子,褻瀆神聖,政府搞掃黃漏掃了你,真是個大錯誤。”白來創話道:“這個故事不算黃
,意在教育我們的宗教界人士,不管是什麼時候,都要加強自身修養。”韓金釧兒譏諷道:“就是就是,應花子的故事,比起白來創的那些
宮畫來,哪裏算得上黃
?”白來創笑道:“我畫
宮畫,韓金釧兒唱黃
歌曲,咱們正好是天設地造的一雙。”這邊齋菜席上正笑鬧着,有個服務小姐急急走來,俯身湊到西門慶耳邊説:“西主席,有位先生找您。”西門慶想,沒幾個人知道他來岫雲庵了,這人會是誰呢?尋思了一會,也想不出結果,對服務小姐道:“你叫他進來説話。”服務小姐説:“那人説有要緊事找西主席,卻不肯進來。”西門慶只好起身,到了外邊大廳,一見那人,竟是十兄弟中的祝
念。祝
念跟隨西門文革一夥,混跡於風月場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沒想到這次卻栽了個跟頭。讓他栽跟頭的女孩子叫韓消愁兒,是祝
唸的一筆歷史舊帳。
兩年前,祝念和韓消愁兒在歌舞廳相遇,二人一見傾心,韓消愁兒貪圖祝
念在銀行當科長,手頭上有點銀子,也有點免費簽單的小權利。
祝念
覺韓消愁兒待他温存,有女人味。像一筆雙方默契的
易,雖然沒掛在嘴上説,卻很順利地成
了,要説呢,韓消愁兒長得並不算太漂亮,身高也才一米五六,初看上去並無多少動人處。
可是她身上有股嗲勁,尋常男人見了,身子骨不住會發軟。加上西門慶、應伯爵等人在一旁攛掇,説透出現象看本質,透過韓消愁兒身上那股風騷味,能看出她的種種妙處,在牀上絕對是個鮮活的尤物,後來祝
念同韓消愁兒上牀,經過實踐檢驗。
事實果然證明:韓消愁兒是個可人的寶貝。妙處之一是房。提起韓消愁兒那對
房,祝
念尤其得意,是超級波霸呢!在韓消愁兒的
房面前,香港波霸影星葉子媚的
房算個什麼?最可喜的是,韓消愁兒的
房不僅大。
而且勻稱,每次寬衣解帶,祝念將那對
房捧在手裏,便像捧着兩隻活蹦亂跳的兔子,心中泛起神秘的衝動。
韓消愁兒另一個妙處是她的愛,往往沒等西門文革進入,韓消愁兒就花枝亂顫,嘴
抖動得像兩塊琴片,不停地呻
,發出哼哼聲,催人加速興奮。這麼個“哼哼型”的尤物,活象是一枚
透了的楊梅,稍微一碰就會
出汁
,讓祝
念
罷不能。
祝念在城郊租了幢房子,包下韓消愁兒當二
,一方面享受消愁兒的樂趣,另一方面,想想韓消愁兒以前那些身世,又不得不發愁,原來,韓消愁兒是清河市歌星韓金釧兒的侄女,原為清河市郊的一個菜農。
隨着改革開放的風,她不甘落後,扔掉扁擔糞勺,從農村包圍城市,到夜來香酒店當服務員。在這期間,韓消愁兒認識了一個戴眼鏡的城市青年,皮膚白皙,眉清目秀,像一介書生,好不惹人喜歡。
幾番眉來眼去,二人好上了,那個戴眼鏡的青年叫何兩峯,人稱何二蠻子,原在一家街辦的小五金廠當工人。
後來廠裏效益不好,何二蠻子下崗,擺了幾天地攤,沒賺到什麼錢,於是乾脆什麼也懶得做,整天甩手滿街東遊西逛。韓消愁兒對何二蠻子的第一印象頗佳,覺得此人文質彬彬,温柔善良,今後一定能體貼人。
誰知道第一次約會,何二蠻子就在柳樹林中掀翻韓消愁兒,強按在地上成了那事。韓消愁兒好不委屈,捂着血不止的下身嚶嚶哭泣,何二蠻子緊鎖眉頭,一邊系皮帶一邊低聲説:“別哭了!”韓消愁兒不聽,依然嚶嚶哭個不停,何二蠻子撲上來,雙手扼住韓消愁兒的脖子:“再哼哼一聲看我不扼死你…”韓消愁兒驚恐地回頭一看,何二蠻子的眼鏡片後面閃爍着一道兇光。儘管如此,韓消愁兒依然認為何二蠻子很酷,沒事做的時候,何二蠻子常常騎着摩托車,帶她出去兜風。
在韓消愁兒眼裏,何二蠻子是個很有本事的人,每隔三兩天,何二蠻子便會換輛嶄新的摩托車,韓消愁兒曾經問過那些摩托車的來路,何二蠻子癟癟嘴説:“你只管坐車就行了,管那麼多鳥事做什麼?”韓消愁兒也就不再多問,頭靠在何二蠻子的後背上,雙手將他的摟抱得更緊,彷彿害怕被他扔下了似的,後來案子發了,何二蠻子是盜竊摩托車集團的首犯,被判刑五年,進了號子。
也就是在何二蠻子蹲大牢的時候,祝念見縫
針,同韓消愁兒勾搭上了,將她包下做了二
。在清河市,何二蠻子也是個名人,他的出名在於他的刁悍兇狠,對於這種滾刀
似的混混兒,人們唯恐避之不及,誰也不願意同他有什麼瓜葛。
但是祝念知道這一切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打從知道韓消愁兒是何二蠻子的舊
相好以後,祝
念心裏就開始發虛,無論做什麼事,彷彿都有個影子在身後跟隨。
他心裏清楚,那個影子暫時還只是他想象,但是總有一天,這個想象中的何二蠻子,會變成個真實的人。
忽然出現在他面前,那也許就是他倒黴的子。誰知道何二蠻子從牢裏出來後,一連十多天,居然沒來找他的麻煩,有一次他們對面走過,何二蠻子也沒多吭聲,只是用略帶不滿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祝念想,幾年的牢獄生活,興許已把這人的鋭氣磨滅了吧。這麼一想,祝
念膽子又大了起來,逢上機會,依然偷偷摸摸同韓消愁兒幽會,這一
,祝
念約了韓消愁兒,到市郊風景區逍遙山莊玩樂。
進了房間,祝念摟住韓消愁兒,久久捨不得鬆手,翻來覆去説着同一句話:“心肝寶貝兒,我想死你了。”韓消愁兒嗲聲道:“人家也想你哩。”祝
念
動萬分,解開韓消愁兒的衣釦,要去摸她那對碩大的
房,韓消愁兒扭捏一會,低着頭,紅着臉兒,乖乖地接受祝
唸的撫摸。接下來的活動是
衣解褲。
這天,韓消愁兒穿了條褚紅牛仔褲,皮帶把
身束得緊緊的,祝
念一邊解她的褲子,一邊開玩笑説:“好久沒有
練,業務也生疏了。”韓消愁兒道:“不用急,沒有人催你,慢慢兒享受吧。”説話間,二人
光了衣服,赤
着身子上了牀,剛開始作運動,忽聽門外一陣腳步聲。
緊接着有人使勁敲門,祝念還未反應過來,房門已被人踢開了,何二蠻子帶着三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站在房子中央。祝
念嚇傻了,身體躲在被褥中直髮抖。韓消愁兒從被窩中鑽出來。
慌亂地穿好衣服,捂着臉躲到一邊去了,何二蠻子努努嘴,三個大漢像三條訓練有素的狼狗,呼拉一聲躥過來,將祝念按在被褥中,惡狠狠一頓毒打。
祝念何曾吃過這種苦頭,雙手抱頭,一邊躲閃一邊求饒。足足十多分鐘,眼看打夠了,何二蠻子朝打手們使個眼
,三個大漢這才住手。
何二蠻子來回走了幾步,冷聲説道:“姓祝的你聽着,三天之內,給老子送十萬元來,這事就算了結,不然的話,老子見你一次打一次,還要鬧得你名聲狼籍。”見祝念不吱聲。何二蠻子又威脅道:“是不是還想捱揍?”説着努努嘴,那三條大漢又準備動手,祝
念慌忙答道:“大爺們別打了,孫子認栽就是。”何二蠻子叮囑道:“這事你要是敢報警,小心腦袋搬家。”可憐祝
念,此時像只任人宰殺的羔羊,只有乖乖點頭的份兒。祝
念同意拿十萬元的補償費,何二蠻子這才作罷,一手摟着韓消愁兒的
肢,親親熱熱走出了這間屋子。
看着他們的背影,祝念想了好一會兒,總算明白過來:原來,他一直傾心相愛的韓消愁兒,竟同何二蠻子串通好了,設下這個圈套讓他鑽的!明白是明白了,心中卻十二萬分惆悵,愛情如此虛假,婚外戀如此靠不住,活生生的事實,給祝
念上了一課,看來,社會主義
神文明不抓緊,還真的不行啊。
惆悵之後,又是一陣發愁。何二蠻子強要十萬元,期限只有三天,錢從何來?家裏存摺上,湊足了只有七萬多,而且那些錢,是他們夫所有的積蓄,動那筆錢,等於給這個三口之家釜底
薪,再説一旦被
子知道,這個家就毀了。
更加重要的是,如果那樣的話,他同韓消愁兒的瓜葛,也將徹底暴在光天化
之下,他祝
唸的政治生命,也就到了盡頭。
眾所周知,在機關工作的同志,最怕的一條,就是被宣佈政治生命完結,祝念思前想後,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懊悔。萬般無奈之際。
他想起了十兄弟中的龍頭老大西門慶。於是匆匆忙忙,趕到了岫雲庵,來找西門慶討主意。祝念簡要説完情況,從
裏掏出個鼓鼓囊囊的紙包,
到西門慶手中,説道:“慶哥,這是一萬塊錢,求你無論如何幫小弟一把。”西門慶推辭道:“拿銀子作什麼?
念,你平
也是知道我的,任憑什麼事,只要是為朋友,我兩肋
刀。快把錢收回去,別辱沒我了。”祝
念道:“慶哥,你別推辭,辦事總得找人,這錢先拿去打點。”西門慶這才將錢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