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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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完竟破天荒下兩行眼淚。沈雪清見朱三講得動情,緊緊抱住朱三道:“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雪兒的第一次都給了你,就連那羞恥的地方也是!雪兒已經屬於你了!雖然開始時我心裏很厭惡你。

但是你總給我一種從未有過的覺,平裏你無微不至地照顧我,就算是你侵辱我之時,我內心也不抗拒,甚至還很期待,我已經想過了,或許我命該如此!俗話説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雪兒就算為奴為婢,今生也跟定你了!”朱三的興奮難以言表,他動道:“沒想到你能這麼想!我以後一定好好待你!決不辜負你這份情意!”言畢雙手抱得更緊了!沈雪清見兩人芥蒂已解,卻又想起前途未卜,不憂慮道:“只是我雖有心終身服侍你!

卻不知我姑姑和姐姐答不答應!我已讓白馬報信,姐姐不就會到此地來,但她不知我們出了海上,暫且無事,如若到了紫月山莊,姑姑知曉你我之事,必不會同意。

而且可能還會對你不利,此事甚為棘手,我此時也亂了方寸,不知如何是好!”朱三見沈雪清如此想法,心中動,道:“放心!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也不會讓你受到任何傷害!到時候見機行事,我自有辦法!好了!別想那麼多了!早點休息吧!”沈雪清嗯了一聲,在朱三懷裏沉沉睡去。

星辰鬥轉,月遷移,轉眼兩人已在海上飄泊了十天,眼看船中食物和水越來越少,卻離紫月山莊遙遙無期,沈雪清越發焦躁,常説些絕望之辭,朱三隻得盡力撫。俗話説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夜裏突然海風肆,原本平靜的海面變得十分躁動,海一股一股地湧來,將海中孤舟一下拋起,一下甩落!

沈雪清從未遇到過如此境地,劇烈的搖晃和不時灌入的海水讓她再度嘔吐不止,朱三一邊盡全力穩住船身,一邊緊緊拉住沈雪清,以防船身傾側時沈雪清掉入海中。

只見海水一高過一,又是一股大衝擊而來,小船再也抵擋不住風的衝襲,船體徹底斷裂成幾截,兩人一起掉入了冰涼的海水中,朱三水極好,他一手抱緊沈雪清,將其頭部托出海面,一手奮力抓住其中斷裂的一截船體。

突然一陣掃過,水中一斷木在海中的衝擊下向朱三和沈雪清呼嘯而去,朱三眼見斷木就要撞上沈雪清的咽喉,千鈞一髮之際,他只得猛地一轉身軀,將自己擋在了前頭,斷木猛烈的一撞,正好撞在朱三的後腦勺上,朱三隻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上文説道兩人慾尋目的地,怎料海上突起惡風波,具體兩人遭遇如何,且看下文…昏黑的天空,空曠的海洋,一波接着一波的風,不斷灌進口中的海水,冰冷刺骨的覺,但至少還有朱三緊握的手!

突然,一截木頭隨而來,危急時刻,朱三擋在面前,砰的一聲朱三的腦袋爆炸開來,鮮紅的血和白的腦漿濺得自己滿臉都是!

“不要!”沈雪清大喊一聲,從牀上坐起身來!一雙温柔的手瞬間摟住了沈雪清,一把抱在懷裏:“傻孩子!怎麼了?你可算醒了!”沈雪清怔怔地抬起頭,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擺設緻的卧室之中,正坐在紫檀花雕木牀上,而摟住自己的人神情緊張,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姑!沈雪清心中百集。

此時她什麼話也説不出來,抱住姑姑放聲大哭起來!此人正是沈雪清的姑姑沈瑤,只見沈瑤手若柔荑,膚如凝脂,領似蝤蠐,齒若編貝,雙瞳仁剪秋水,瓊鼻傲然秀立。

鬢髮低垂斜碧玉攢鳳簪,身着碧綠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披着一件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若束素,體態修長,真真一個端莊秀麗的美貴婦!

如果説沈雪清是一朵嬌滴的水仙,那沈瑤就是一朵嬌媚動人的夜來香!沈瑤見沈雪清如此,眼中也是濕潤,她柔柔地撫摸着沈雪清的秀髮,任憑沈雪清宣着心中的情,口裏喃喃地道:“好孩子…別哭了…姑姑在這…別哭…沒事了。”沈雪清哭了良久,似乎將積蓄已久的眼淚全都哭了出來,她慢慢停止了泣,肩膀一聳一聳的。沈雪清想起一事,突然抬頭道:“姑姑,我怎麼會在這?不是還有一個人嗎?他怎麼樣了?”沈瑤用手拭去沈雪清的眼淚,安撫道:“別擔心!那男的也被救上來了!現在在東廂房休息呢!

那天海上起了風,第二天莊子裏的哨塔在巡望時,看到海上有個木板漂浮,上面好像有個人,於是就派船下海去營救了!

當時看到你趴在那木板上,那男人泡在海水裏,一隻手抓着木板,一隻手抓着你,他抓你抓得很緊,夥計救上岸後費了好大勁才把他的手掰開。

而且他的後腦受到了重創,所以到現在還沒醒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讓莊裏的秦大夫給他看過了,不會有命之憂,只是不知何時會甦醒了!”沈雪清聽到姑姑如此講述,方才放心,原來自己剛才是做了噩夢,不喃喃地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沈瑤見沈雪清對那男人如此掛心,心中想起一事,疑惑道:“乖雪兒,別擔心了!

對了,那漢子是什麼人?是你讓他帶你來這裏的嗎?”見沈雪清神思恍惚,又搖了搖她喚道:“雪兒!雪兒!”沈雪清心只掛念朱三的生死,不曾聽得沈瑤之言,良久才回過神道:“哦…我沒事!許是在海上待了太久,頭腦昏沉之故!”沈瑤也擔心沈雪清初醒,身體不佳,只得安道:“雪兒,你還是好好休息吧!等下我叫廚子把飯菜送到房間來!”沉思了一下,又道:“那漢子你也別擔心,我會叫下人好好照顧他的!”沈雪清依言躺下,沈瑤走出門外,轉身拉上房門,往東廂房走去。沈瑤走到東廂房門前,兩名侍女站立門外,見是沈瑤,忙施禮道:“夫人!”沈瑤微微一點頭道:“裏面的人怎麼樣了?”侍女甲答道:“回稟夫人,秦大夫正在替他診斷,似是還未清醒!”沈瑤點頭道:“開門,我進去看看!”侍女乙輕輕推開房門,沈瑤緩步走了進去,只見朱三躺在花梨木牀上,頭纏白布,一個老者一手輕搭其腕,顯然正在診脈。沈瑤朱輕啓道:“秦大夫,情況如何?”秦大夫名喚秦庸,是位年逾古稀的老者,他幼年學醫,從未出國山莊半步,從上兩代莊主開始,已經在紫月山莊待了整整七十三年了,雖然不算當世名醫。

但秦大夫常年為莊中老小看病,治癒無數病症,由此在紫月山莊中人人尊崇,地位甚高!秦大夫聽得後面沈瑤之問,忙起身道:“夫人,此男子後腦之傷極重,據老夫判斷,受此重擊,若是常人,只怕早已顱開腦裂,但此男子卻只是顱腦充血而已!

況且此男子臟腑功能極強,體質遠勝常人,脈象平穩,體內還有一股真氣動全身,驅血散瘀!所以此男子應無大礙,何時甦醒不得而知!”沈瑤聽了秦大夫之言,知朱三無礙,心中高興之餘又多了兩分擔憂,雪兒夢中頻頻喚着朱大哥,醒來以後又對此人如此關心,夢中所呼之朱大哥想必就是此人,看此人形容猥瑣,面貌醜陋,和雪兒如何識得,又是什麼關係呢?

不由得盯住昏中的朱三仔細打量,突然,朱三脖間所繫一物映入沈瑤眼裏,沈瑤見後竟是大吃一驚,只覺頭腦一黑,嬌軀晃了幾晃後才勉力站住。

秦大夫見沈瑤此景,忙伸手扶住沈瑤,關切地道:“夫人,你怎麼了?可是身體抱恙?”沈瑤定了定神,忙道:“哦,我身體無事,許是最近勞累,又為我侄女雪兒擔憂,攪擾了睡眠,所以適才覺得有些頭昏!”秦大夫忙請沈瑤坐下,替她把脈,半晌後道:“夫人脈象有點弱,可能是心情焦慮所致,老夫開點藥,夫人注意按時煎服,此外還需好好休息,調養身子!老夫先告退了!”沈瑤點了點頭,心中仍是難以平靜:“此人究竟是誰?和那人又是什麼關係?他怎麼會有這東西?雪兒又是如何結識此人?”眾多的問題煩擾着她,沈瑤不深鎖眉頭!忽聽門外侍女施禮道:“莊主!”沈瑤才從恍惚中驚醒過來,急忙站起身來!門開了,一位年約四十,面相儒雅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正是紫月山莊莊主,沈瑤的夫君林嶽。

林嶽高約七尺五寸,身材瘦長,手拿散金披紙扇,身穿繡綠紫紋長袍,腳踩白鹿皮靴,相貌堂堂,不怒而自威。沈瑤見了林嶽,連忙道:“不知夫君所來為何?”林嶽目光如炬,掃了一下牀上的朱三道:“怎麼?我不能來?”沈瑤忙道:“夫君説笑了!只是夫君處理莊中凡事瑣碎,勞心費神,不曾想卻到此看這外來之人,所以妾身有此一問。”林嶽道:“莊中多年不見外人,這次既有人到,如何讓我不好奇?況且其中一人還是你親侄女,此男子與你侄女同來,危難時刻又保護着你侄女,想來關係密切,所以到此來察看病情!不想夫人原來也在此!”沈瑤道:“多謝夫君關心,雪兒已經睡了,我見雪兒關切此人,於是來探望一下。”林嶽點點頭道:“此人傷勢如何?”沈瑤道:“秦大夫剛剛診斷過,説是此人脈象平穩,體質超常,受傷雖重,然而命無憂,只是不知何時甦醒罷了!”林嶽看了牀上的朱三一眼道:“如此甚好!

廚子已經備好午餐,夫人隨我去用餐吧!”沈瑤頜首道:“待我吩咐下人送午餐去雪兒房間後,就來陪夫君用餐。”林嶽嗯了一聲,走出房門,徑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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