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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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女孩將車窗户擦乾淨後,菲櫻和薇薇安突然不約而同的仰起頭看向天空。

“怎麼了?你們兩個。”拓跋玉瑩跟着抬起頭,好奇地問道。天上什麼也沒有,一整片的雲彩上倒是有一個看起來圓圓的窟窿,突兀的。

“不,沒什麼。”

“只是覺好像師傅大人在看着我們一樣,可能是出現幻覺了。”兩個女孩搖搖頭,打先鑽進了悍馬車裏。

“突突突突——”悍馬車噴了兩口黑氣後,加速向前駛去。車隊,慢慢的啓動了。

——北軍區大門——楚扉月拎着那條血紅sè的大頭犬出現在了距離北軍區不遠的一棵樹上。輕輕地站在樹梢上,楚扉月的身體隨着樹梢的擺動而高高低低的晃悠着。

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北軍區那道高高的圍牆了。七八米高的圍牆上面的水泥還透着一股濕意,估計建好沒多久。在圍牆上,每個角落都會有一個戰士在站崗,並且動崗一個接一個。

真不理解這羣當官的人是怎麼想的,喪屍又不是古代高來高去的俠客,需要沒ri沒夜的巡邏還不一定防得住。喪屍這種東西只需要在地圖上看到然後通知戰士們集合登陸防禦工事就好了吧?這樣一刻不停的巡邏完全是在毫無意義的費體力。

‘所以説,無聊的官僚主義是最害人的。’楚扉月嘆了口氣,隨手一丟將手裏的大頭扔到了旁邊的河裏,“噗通”濺起了一個小水花。

告訴了它在北軍區正門門口等着自己後,楚扉月從樹上跳了下來,徑直朝着北軍區那道厚厚的澆鑄大鐵門走去。

很快,圍牆上的守衞便發現了這個特立獨行的不速之客。

“你,站住!”楚扉月聳了聳肩,停在了原地。很快,一個看起來像小隊長的軍官出現在了圍牆凸出去的一個小台上,居高臨下的看着楚扉月。

“你是來幹什麼的?只有你一個人麼?”

“啊啊,孤家寡人一個啦,剛被人家甩掉呢。”楚扉月的語氣就像是剛被女朋友甩掉的悲劇男“跟你們的大boss説一聲,老朋友來看他了,叫他出來接一下。”‘這人是不是個瘋子?nj城不應該已經遍地都是活死人了麼,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高牆陽台上的軍官一臉蛋疼表情的看着下面那個大晴天穿着寬大黑風衣還帶着墨鏡一副黑超打扮的神經病。雖然夏天已經過去的差不多了吧,但是秋老虎秋老虎的這秋初也沒涼快到哪去啊,這一身大冬天過冬的衣服他是想鬧哪樣?

看上面的人沒啥動靜,楚扉月揚了揚手。

“啪”的一聲脆響。

那個軍官摸了摸自己被水泥沫子砸得生疼的側臉,像好久沒上過潤滑油的軸承一樣一頓一頓的轉過了頭。就在他的左耳邊,一張膠底照片深深地在了牆裏。

尼瑪啊,這可是水泥牆啊!開什麼玩笑啊。

小隊長一臉囧囧的表情,伸手用力從耳邊拽下了那張照片。

“撕拉”一聲,相片嵌進牆裏的那一片被扯掉了。翻開剩下的那一部分相片,一臉安詳的蘇軾大叔正大張着嘴睡的正香。

看到照片,小隊長終於確認下面那個超級變態的神經病確實是總長(因為蘇軾的權力太大下面的小兵已經不知道該叫什麼了,直接叫總長)的故人。這樣一個實力超羣的人來軍區投靠,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呢。

於是在腦中自補了一段狗血情節的小隊長轉身離開了。

楚扉月有點無聊,於是就在下面數羊···等他數到第六百零四隻羊的時候,鋼鐵澆鑄的大門突然咯吱咯吱的從裏面打開了。蘇軾領着一羣身穿各種正式軍裝的大佬從門後魚貫而出。

“哎呀呀,小楚啊你可算來了,大叔這可是riri夜夜都在盼着你來啊,歡!”蘇軾大叔現在滿面chūn風,裂開的大臉笑的就像花期恰在最好的大波斯菊一樣燦爛。

楚扉月微笑着摘掉了自己專門順來擺酷的墨鏡進同樣用來擺酷的黑風衣裏,張開雙臂熱情的蘇軾大叔抱在了一起。

就像最最真摯卻多時未見的老朋友一樣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良久,這對外人看來的忘年哈哈一笑,站在了一起。蘇軾笑容滿臉,熱情地向楚扉月介紹着身後的那羣剛剛移了權利現在都有些疲憊的大佬們。

要不是蘇軾跟他們説來的這個人一個人就可以顛覆整個軍區,他們甚至都不想再看到蘇軾那張chūn風得意的大臉。畢竟,這張臉的主人剛剛從他們的手中奪走了原本屬於他們的權利,奪走了已經不再年輕的他們唯一足以自傲的資本。

“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軍區的骨幹們,這個是陳博士的···”

“······”楚扉月一個接一個的和他們握手之後,這羣大佬們發現這個被蘇軾説的恐怖如鬼神的男人也不過如此,便統統沒了興趣,打了個商量一起告辭了。

正巧蘇軾也不想再看這些個老傢伙,揮揮手把他們統統打發走了。他現在只想跟楚扉月好好談談,看看他能給自己倒來什麼好處。

見這羣跟自己完全屬於兩個世界的人們走光後,蘇軾的表情也就恢復到了楚扉月最悉的那種冷靜和淡漠。説實在的,這樣的蘇軾大叔才是楚扉月認識的那個。剛才的那個總是掛着笑的人,太假了。

“哈——都走光了啊。”蘇軾大叔揮了揮手,將自己身邊的侍從官也全都趕走了。一下子,原本被擠得滿滿當當的門便空蕩蕩的了。

“咱也走吧,去我辦公室。”楚扉月點了點頭,和蘇軾大叔並排往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戒備森嚴,車來車往拉拉送送的全是各種軍用物資。不是可以看到一排排的士兵揹着槍跨着整齊劃一的步子急匆匆的向着某個方向跑去,就連朝蘇軾大叔敬禮的時間都沒有。

“他們,這樣整會累壞的。”看着優勢一隊的士兵從自己的身邊跑過,楚扉月突然説道。

蘇軾大叔的動作一頓,苦笑着搖了搖頭。

“沒辦法啊,非常時刻非常對待吧。他們的朋友、愛人、長輩、晚輩都依靠着整個軍區生存,哪怕是為了他們我想將士們也會心甘情願的。”

“非常時刻···嗎?的確啊,你們確實到了這個時候了。”楚扉月嘆了口氣,不再説話了。

——·—路無話·——坐在蘇軾大叔自己的辦公室客座的長排沙發上,楚扉月等來了蘇軾大叔遞上來的一杯熱茶。

輕抿了一口還翻滾着茶葉的茶水,楚扉月將水杯放在桌子上,平靜的看着蘇軾大叔。

蘇軾大叔坐在對面的一個單獨擺設的單人沙發上,叉着雙手將胳膊肘撐在了他的兩個膝蓋上做了一個很深沉的poss。

“好了,小楚你是來幹什麼的?雖然當時我説過我這裏的大門隨時向你敞開但我並不認為你是來投靠我的。”

“對啊,我來只是來看看自己需要怎麼安排下面的活動而已。”楚扉月聳了聳肩,直接的切入了自己的主題。

“來看看你們的通訊系統cāo作中轉站在哪裏。”楚扉月的話並沒有帶着什麼特別的情sè彩,但蘇軾大叔依然從裏面聽出了一絲危險的意味。

艱難地嚥了一口唾沫,他慢慢的直起身子,雙手抓在了沙發兩邊的扶手上。

“這麼説來,你是想毀掉我們的衞星通信系統麼?為什麼?美國那邊派來的jiān細不可能説服你來與我們為敵的,我確信他們沒那個實力!”最後一句話,蘇軾大叔略微的有些動。

“淡定一點,別想多了,沒那麼複雜。”楚扉月的身影“唰”的出現在了蘇軾大叔的身後,按着蘇軾大叔的肩膀温和的説道。

“只是很單純的不想讓別人隨便亂看而已,我不喜歡被人從外太空偷窺的覺。”

“你放心吧,不只是你,我會把現在咱們頭頂上所有帶有圖像採集功能的衞星變成外太空結實的鐵疙瘩,不用擔心軍備上的落後。或許美國沒了這方面的優勢,對你們更有利也説不定呢。”確實,美國方面的“巴別塔”系統比起天朝自主研製的“天鬥”羣星系統不管是jing度還是信號穿透能力都要強上一線,而“天鬥”和俄羅斯方面的“雪之眼”又比其他國家的衞星系統強上許多——總而言之,世界軍備的爭鬥不過是美國、天朝和俄羅斯之間的遊戲罷了。

但這不是現在要考慮的,因為楚扉月的話中已經很明顯的透出了一個問題,一個最基本的立場問題。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站在人類的對立面!”將所有具有圖像收集功能的衞星變成廢鐵,那麼人類的戰場監控系統就會瞬間倒退五十年,回到那種沒有實況地圖沒有衞星通信只能依靠自己的直覺和經驗去戰鬥的時代——那種完全用人數堆出來的勝利。

這樣的行為,和與全人類為敵又有什麼差別?

“那有什麼,反正是你們人類的事情。”楚扉月壓低了聲音,輕輕的在蘇軾大叔的耳邊小聲地説道。

“關我們,喪屍,什麼事?”————————————這一章前面寫的很困難,可越往後寫越呢···要不是時間太晚了我還想接着寫%>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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