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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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關不關啊?”

“關,關,”我説着就把門關上。

“勞駕了,”他説道。另外有個人嘿嘿笑着。

“跟廚子開過玩笑嗎?”他跟我説道。

“沒。”

“你不妨跟這位開一下玩笑,他可喜歡吶。”他瞧着那個叫廚子的。

廚子眼光避開他,把嘴閉得緊緊的。

“他手上抹香油呢,”這人説道。

“他死也不肯泡在洗碗水裏。瞧這雙手多白。”有個窯姐兒放聲大笑。我生氣還是頭一回看到個頭這麼大的窯姐兒和娘們兒。她穿着一種會變的綢子衣服。另外兩個窯姐兒個頭跟她差不離,不過這大個兒準有三百五十磅。你瞧着她的時候還不信她是真的人呢。這三個身上都穿着會變的綢子衣服。她們並肩坐在長凳上。個頭都特大。另外兩個窯姐兒模樣就跟一般窯姐兒差不多,頭髮染成金黃

“瞧他的手,”那人説着朝廚子那兒點點頭。那窯姐兒又笑了,笑得渾身顫動。

廚子回過頭去,連忙衝着她説:“你這個一身肥的臭婆娘。”她兀自哈哈大笑,身子直打顫。

“噢,我的天哪,”她説道。嗓子怪甜的。”噢,我的老天哪。”另外兩個窯姐兒,一對大個兒,裝得安安分分,非常文靜,彷彿沒什麼覺似的,不過個頭都很大,跟個頭最大的一個差不離。兩個都足足超過兩百五十磅。還有兩個都一本正經。

男人中除了廚子和説話的那個,還有兩個伐木工人,一個在聽着,雖然到有趣,卻紅着臉兒,另一個似乎打算説些什麼,還有兩個瑞典人。兩個印第安人坐在長凳那一端,另一個靠牆站着。

打算説話的那個悄沒聲兒地跟我説:“包管象躺在乾草堆上。”我聽了不由大笑,把這話説給湯米聽。

“憑良心説,象那種地方我還從沒見識過呢,”他説道。

“瞧這三個。”這時廚子開腔了:“你們哥兒倆多大啦?”

“我九十六,他六十九,”湯米説。

“嗬!嗬!嗬!”那大個兒窯姐兒笑得直打顫。她嗓門的確甜。另外幾個窯姐兒可沒笑。

“噢,你嘴裏沒句正經話嗎?我問你算是對你友好的呢。”廚子説道。

“我們一個十七,一個十九,”我説道。

“你這是怎麼啦?”湯姆衝我説。

“好了,好了。”

“你叫我艾麗斯好了,”大個兒窯姐兒説着身子又打着顫了。

“這是你名字?”湯米問道。

“可不,”她説“艾麗斯。對不?”她回過頭來看着坐在廚子身邊的人。

“一點不錯。叫艾麗斯。”

“這是你們另外取的那種名字,”廚子説道。

“這是我的真名字,”艾麗斯説道。

“另外幾位姑娘叫什麼啊?”湯姆問道。

“黑茲兒和埃爾,”艾麗斯説道。黑茲兒和埃爾微微一笑。她們不大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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