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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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美!”佐木君讚歎,將她的身子擁得更緊,俯身便想一親芳澤,然懷中的妮子閃得快,隨着音樂的節奏變換將他輕輕一推,靈巧的在他手下轉個圈,謝舞去了。
“謝謝你陪我跳舞,佐木先生。”元丹渠走回吧枱,熱呼呼的身子發燙着,揚手又跟酒保要酒。
“元小姐,夜深了。”阿寬上前按住她就口的杯子。
“我知道,喝完這一杯就走,好嗎?你不會這麼小氣吧?”説着,她撥開他的手,將杯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起身時,整個人還到一陣暈眩,不過,她很快地就穩住身子。
“元小姐…”
“我沒事,走吧!”這一點酒還醉不了她,只是會讓她頭有頭暈、身子有點浮而已,她最討厭人家大驚小敝。
望着離去的美人,佐木君緩緩地走回吧枱前,齒微笑,在一旁的手下替他倒了一杯酒,又遞上一
雪茄為他點上。
“少爺,你真要放她走?”説話的人是佐木君身邊的親信。在主子身邊這麼多年,他當然知道主子對那名女子有興趣。
“當然不會,我像是那麼仁慈的人嗎?”佐木君微笑,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原本笑意盎然的眸子轉為戲謔與一絲絲別人看不出來的調皮。
“可是…少爺,她是餘克帆的女人,傳言餘克帆非常寵她,還説若一個月之內她沒有愛上他,他就會將中式帝國飯店一半的股份讓給她,這件事早已傳遍拉斯維加斯,成為美談。”
“那又如何?”佐木君無所謂的一笑,雲吐霧着。
“要得到她勢必有些棘手…”他的親信緩道。
誰不知餘克帆的勢力在拉維加斯已到達可以呼風喚雨的地步,主子想得到他的女人,勢必要搏上一搏,不過這未免太過小題大做,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不是嗎?就算這女人足以傾城傾國也不該惹禍上身呀!
“我會得到她的,她是個很對味的女人。”他佐木君真想要的女人,豈有得不到的道理?最重要的是看他究竟要或不要。
**回到中式帝國已是凌晨三點,夜幕極為深濃,走在拉斯維加大道上卻依然熱鬧滾滾,絲毫覺不到夜深,只是氣温有點低,讓元丹渠冷得不由自主的直打哆嗦,要不是酒
還在她體內發酵,這回她非
冒不可。
阿寬半扶着她走到紫薇閣,才要推開門,門已先行被人開開,面而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裏的主人餘克帆,他的臉
十分不好看,冷冽的眼神加上高揚的眉宇,讓高大俊
的他看來有點嚇人。
“老闆。”阿寬恭敬的叫了聲,見到餘克帆那冷冽的眼掃過他扶在元丹渠手臂上的手,他不由地一鬆,冷汗直冒,忙不迭開口解釋道:“元小姐她喝醉酒了,所以…”
“誰説我喝醉了?”元丹渠美麗的眸子柔柔的瞪了阿寬一眼,又笑咪咪的轉向餘克帆揮揮手“嗨!你回來啦?”沒想到這小手一揮,腳步一個踉蹌,人差點就往前栽去,幸好一隻大手及時扶住她,她直美麗的鼻樑也在同時撞上了一堵
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阿寬。”餘克帆低下頭,見懷中的她一靠上他的膛就沒有起來的意思,柔軟嬌弱的身子還不斷的朝他磨蹭,憤怒在剎那間轉為一抹慾火,擋也擋不住,從下腹部一直往上竄燒而來。
“解釋什麼?”元丹渠抬起頭來衝着他的冷臉一笑,絲毫不把他的怒氣擺在眼內“是我硬要拉着他陪我去玩的,你可別錯怪人家,人家對我很好,你別這樣兇人家。”
“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幫他説話。”餘克帆單手捧住她的臉,修長的指尖緩緩地在她臉上輕刮,眼睛微微地眯起,盡是風雨來的前奏,只可惜這半醉的女人看不出來,否則她應該會知道她該乖乖的閉上嘴,而不是引發他更張狂的怒氣。
“我嗎?你要打、要罵都隨你!就是不准你罵阿寬,他是被我的,聽懂了吧?被我
的。”
“老闆…”阿寬見餘克帆的臉愈來愈冷冽,一道濃眉愈挑愈高,不安的喚了聲。
“你先下去。”
“是的,老闆。”聞言,阿寬很快地逃離現場。這苦差事,下回可是能逃多遠就逃多遠。
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元丹渠沒有鬧也沒有説話,只是閉着眼睛枕在他的膛上假寐,説她醉了也罷,就算她沒醉,此刻也寧可裝醉,因為當她一靠上他的
膛時,她突地明白近三
來的不安是為了什麼。
“剛剛才牙尖嘴利的,怎麼,現在這麼快就醉倒了?”餘克帆冷冷的聲音透過腔的震動傳到她耳裏,她揚眸,方才的巧笑倩兮早已不翼而飛,突地將他使力一推,自己也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身後不遠處的中國太師椅上,這一震又讓她頭暈眼花,好一會才看清楚他的臉。
“我想睡了,你走吧。”她伸出纖指了
太陽
。
“惹了我又想把我甩開?你當我餘克帆是什麼?”他大跨步走向她,長手一伸便把她拖進懷中,低頭攫住她粉的紅
。
“唔…”她的抗議被他的吻所覆蓋,掙扎抵抗的粉拳像雨點般的落在他的膛上,接着,她張口便往他的
瓣咬去,鹹澀的血腥味傳進了她嘴裏,他卻依然沒有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