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兄弟闔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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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説這個什麼玲瓏閣了,胖子你就説那個什麼三大會吧。”和胖子聊的久了,也懶的一口一個老兄的了,我沒什麼求着他的,不用上趕着認這哥哥。而且這樣叫也顯得親切點不是,再説了,就他這體形、這氣質,不叫胖子屈才啊!

胖子倒是好脾氣,呵呵一笑,絲毫不以為意,接着説道:“剛才和你説了,這三大會就是天馬會、青龍會和這紅花會。天馬會和青龍會也沒什麼好説的,主要就是人多,綜合實力在這一樓一閣三大會里面算是最差的。”他説到這裏,聲音又放低了點,説道:“倒是這紅花會相當了得,他們主要成員只有九人,老大叫紅一,老二叫紅二,然後分別依次這樣叫下來一直到紅九。聽説當時他們都是花了兩千兩銀子改的名字…”我奇道:“這平行空間裏還可以改名字嗎?”胖子‘嗯’了一聲,隨即又解釋道:“不過要加入幫會後才有這個權限,據説之所以允許幫會里的人改名字,就是為了讓幫會更加的嚴整,更加的有凝聚力。不過我聽説這改名字相當的麻煩,不僅要一大筆的費用,還要經過系統嚴格的審定,不是想改就能改的,這紅花會至今也只有這九人以紅為名,其它申請的聽説都沒通過。”胖子瞟了一眼角落裏獨自喝酒的‘三哥’,説道:“剛才你也聽紅九説過,這紅花會之所以説相當了得,大半的功勞都要記在這位紅三身上。”我問道:“這紅三相當了得嗎?”胖子道:“又何止是相當的了得,要依我來説,説他是全天朝的第一高手也不為過。”他説到這裏,卻是搖頭一嘆,接着道:“不過,這第一也只是曾經的第一,你剛才也聽見紅九説的話了,兩年前,這紅三為了救他一命,不惜耗費了十六個戰力點替他治療內傷!兄弟你知道這十六個戰力點意味着什麼嗎?這不僅意味着榮耀、權力,更是象徵着滾滾的財源啊!在這平行空間裏,除去初始的戰力點,每增加一個戰力點,都意味着增加了一筆財富。有人算過,三十點後,這一點的戰力,相當於三萬兩銀子,四十點後就是四萬,戰力越高,價值就越大。這十六點…唉…這得值多少…”

“哎”胖子説到這裏,猛然醒來,尷尬的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哥哥我到底是一個商人,這一説到錢就***扯遠了。”我卻搖頭,深表理解的道:“熙攘往來,唯利字而,老兄本就是商人,這正是本分,不用不好意思。”胖子道:“咱們再接着説這紅三吧,他雖然失去了十六個戰力點,但在去年系統推出的十大高手榜中,他仍然得以名列其中,忝為第八。不過很多人説,若論實戰,他至少也能排進前三。依我看,這話不錯,紅花會至今經歷了不下數十次的戰役,而在這些大小的戰役中,這位紅三不僅是決定勝負的關鍵人物,而且從未有過敗績。就連號稱殺神的原天馬會的老大,在他手下也沒走過三招,最後竟被他一刀秒掉!”果然是個漢子!可是…我看着紅三那蕭索的背影,心中卻不由的起了老大的疑問,既然他的聲名如此的顯赫,又是紅花會的中砥柱,按理説,現在正是他一呼百應、風得意的時候。但眼前的局面,卻分明是惶惶而避,似是做了什麼對不起兄弟的事,以至於被人堵在了這家酒樓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嗯,這值得研究研究,我點起一袋煙,深深的了一口,這紅花會既然是遊戲中數一數二的大幫會,自然是底子極厚,哥們我要是瞅準了機會,這油水豈不是…

我看了一眼胖子,道:“胖子,你説説看,這眼前的一幕應該怎麼解釋呢?”胖子苦笑道:“我哪裏知道,不過我前些子聽説紅花會的老大紅一被人刺成重傷,不知道和這件事有沒有關係。”胖子話音未落,那一干紅花會的大佬已然是酒足飯飽,一個個望着角落裏的紅三,但卻沒人説話。此時,酒樓裏除了我和胖子再無他人,先前的幾人自紅花會的人來後,早就知機的結帳走人了。

紅三輕嘆一聲,將面前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朝胖子和我拱了拱手,道:“兩位兄弟,在下是紅花會的紅三,因為有些會內的事情要與各位兄弟相商,可否請兩位暫時移駕,當然,二位在這裏的費用自然由在下代付。紅三也知道,這實是不情之請,但還…”他話音未落,胖子早已一把將我拉起,笑道:“紅三兄不必客氣,在下不才,正是這家酒樓的老闆。紅兄大名,我早就仰慕於心,今天有幸相見,正是在下的榮幸。至於這個費用嘛,紅兄更不必提起,今天就由區區在下做東了。”他説到此處,卻見紅花會的一干人等正對他眈眈而視,不由咳嗽一聲又道:“既然各位有要事相商,我就不打擾了,各位請便,請便…”紅三微微一笑道:“多謝老兄體諒,今天得罪之處,容紅三後拜謝。”胖子呵呵一笑,也不多話,拉着我就下了樓。

下得樓來,我不拉着胖子問道:“我靠,你們説話都是這樣文縐縐的嗎?我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啊!”胖子笑道:“在平行空間裏,場面話都是這樣説的,我剛開始也不習慣,可後來説着説着也就這麼着了。你想啊,在遊戲裏咱們都做古裝打扮,要是一開口就是現代的詞彙,不也是少了幾分味道嘛!當然,朋友和人之間就沒這麼多的講究了。”我點了點頭,因為心裏還記掛着樓上的事,便道:“胖子,你這有什麼現成的衣服沒有,有的話給我上一套,不然就穿這身出去,太***丟份了。”胖子笑着點了點頭,隨即讓小二給我取來一套青的長衫。看着小二那張如花般燦爛的殷情笑臉,哥們為了給胖子裝裝面子,不得不從懷裏又掏出張三十兩的銀票遞了過去。媽的,這破衣服最多也就值個三十兩的銀子,這倒好,便宜了這孩子。

雖然不,但哥們還是笑嘻嘻的穿上了衣服,隨即與胖子揮手道別。胖子還真是個情之人,見我要走,竟是依依不捨,死活要拉着我再喝上一杯。放在往常,哥們本着不吃白不吃的原則,半推半就的基本也就留下來了。可是,眼前不行啊,正所謂錢勢人,那樓上還有一幫肥羊正等着我呢!於是乎,哥們與胖子定下了再見之期,而後又淚眼婆娑的與他擁抱惜別,最後就差沒殺雞燒紙拜把子了。哎,當時的那個麻喲,奔出酒樓後,哥們一想起胖子剛剛黏在我身上的那堆肥,當即乾嘔了一分多鐘。哎,這天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瞧瞧,這不差點又吐了回去,媽的,哥們我容易嘛我!

離開酒樓幾十來米後,哥們我見四下無人,當即取出黑巾蒙在臉上,以最快的速度又返回了酒樓。

不錯,不錯,趕的正是時候,當我伏身在三樓的窗外向裏看去的時候,不大大的鬆了口氣。這屋子裏的人正團團而坐,氣氛極其壓抑,卻都是默然不語,彷彿正等着俺這個最佳觀眾。

又過了片刻,終於有人説話了,那小九首先開口道:“三哥,這裏沒有外人,你想説什麼就説吧,兄弟們都在這聽着呢!”紅三點了點頭,道:“首先我想問問你們,對這件事你們到底又知道多少呢?”一人忽地站了起來,説道:“三哥,今天我還叫你一聲三哥,對於這件事情,二哥早已對我們説的清清楚楚了。今天在座的兄弟都是成年人,是非曲折自然能判斷的出來。不過,三哥你既然這麼問,想必是對這件事情有着不同的解釋。三哥你也看見了,今天在坐的除了我和老五、老九外,其他的也都是核心的兄弟,大家千里迢迢的趕到這,也正是想聽你的解釋。”紅三輕嘆一聲,道:“老七啊老七,若是能解釋的清楚,我又何必遠遠的避開你們?”那叫老七的眉頭一皺,道:“三哥這是什麼話,所謂話不講不清,理不辯不明,咱們兄弟間,什麼事情都是可以擺在桌子面上來説的。如果三哥只以這麼一句話來敷衍我們,那也由不得紅七隻相信二哥説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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