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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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擔心蓮的過去?

自己和依依都不知道的過去?

會是什麼呢?

糾纏着蓮,讓他如此痛苦,寧可逃避的過去,究竟是怎麼樣子的呢?

答案,就在眼前了。(小説手打小説)“我,不生氣,你是為了我好,我知道。”俞真真猶豫了一下,才問道:“息安,你知道些什麼嗎?”

“嗯,哥哥説朱先生他——”秦息安正要説出自己從秦息水那裏聽到的事。

俞真真的心跳得越來越快。

“不,息安。”秦息安疑惑地停了下來。

俞真真閉上眼,深深地了一口氣。

“真真姐?”話筒裏傳來秦息安擔心的聲音。

俞真真再度睜開眼睛,裏面已是一片平靜。

“息安,不要説了。”

“真真姐,你不相信我嗎?”秦息安有些受傷。

俞真真搖了搖頭,柔聲卻堅定地説道。

“息安的話,我當然是相信的。只是,蓮他是好人還是壞人這些,對我來説並不重要,只要他還活着,能這樣見面就夠了。他的過去,我的確想知道,但是,比起過去,更加重要的是現在,蓮他已經失去記憶了,既然那些他自己都不願想起,那肯定也不願意讓我知道。如果有一天,他想起來,願意告訴我,我會傾聽;但如果永遠也想不起來的話,或者想起來了也不願意我知道的話,那我一輩子不知道也沒有關係。不管有着什麼樣的經歷,對我來説,他就只是蓮。蓮的事情,也麻煩息安你替我保密好嗎?就算是楊枚,也不要説,拜託你了。還有,謝謝息安你了,肯定煩惱了很久吧。”

“知道了,真真姐,放心吧,我誰也不會説的。”秦息安鄭重地説道,猶豫了一會兒,又道。

“還有一件事情…”

“什麼事?説吧。”除了這件事,還有叫息安覺得為難的事吧?一向朗的她,鮮少有這種言又止的時候。秦息安沉默了好一會兒,俞真真也沒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着。

最後,秦息安終於説道。

“晚意他,已經很久沒有來學校了,也沒有人看到過他。”向晚意?

秦息安這一説,俞真真才發覺,真的已經很久都沒有見過向晚意了。不過,他經常三天兩頭就會消失一陣,然後又不知從哪裏竄出來,俞真真也已經習慣了。不過,這一次,似乎真的有些久,太久了一些,似乎從俞真真被綁架之後一直都沒有看到他的人影,實在有些不太正常。

秦息安繼續説道。

“我有些擔心,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真真姐,你能去他住的地方看看他嗎?”

“知道了,我今天晚上要陪蓮,明天就去。之後再給你聯繫。”説到這裏,俞真真聽到房裏傳來動靜,似乎蓮醒過來了,俞真真趕緊説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而電話另外一邊,秦息安聽着話筒裏傳來的“嘟嘟嘟”的聲音,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

她沒有聽錯嗎?

今天晚上要陪蓮?

難道真真姐和那個蓮什麼時候已經是那種關係了?

秦息安的臉一下子通紅一片,好燙!

秦息水從書房裏出來,就看到秦息安這個樣子,不關心地問道。

“息安,怎麼臉這麼紅?是不是冒了啊?”

“鬼才冒了呢!”秦息安狠狠地瞪了秦息水一眼:“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娶了真真姐,不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萬一真真姐被那個人傷害了,你得負全責,哼。”説完,秦息安就氣沖沖地往自己的房裏衝去。

秦息水無奈苦笑,剛説她最近似乎長大了一些,懂事了很多,可一牽涉到藍玉真,就又霸道了起來。這亂點鴛鴦譜的事,能這麼瞎來嗎?

秦息安像個小炮仗似的,衝了一半,又衝了回來,對着秦息水警告道。

“還有啊,那個朱淨蓮的事,不准你告訴別人,一個人也不許説,要不然,我跟你沒完。”撂下這一句狠話,秦息安就又衝回了房間,這回傳來一聲“哐”地響亮地關門聲,似乎還震了幾下。

秦息水直嘆氣。

看他這妹妹怎麼看他這個當大哥的。他是那種無聊拿別人説事的人嗎?如果不是看息安她對那藍玉真的情極深,愛屋及烏之下才多了這個嘴,要不然,這關他什麼事啊?

真是,兄長難為啊。

還有,息安啊,你這關門的力道可不可以小一點?

你可知道,咱們家的門鎖已經換了幾回了?這換鎖的錢,估計都有你老哥我一個月的工資了。

叮——咚——叮——咚——俞真真着雙手呵着氣站在向晚意的門前,好冷,實在是太冷了,呵出來的氣全是白的。早上陪蓮吃了早餐才回來,在車上才發覺忘記帶手套了,公車都已經走了好幾站了,便也懶得回去拿了,不過,手卻是凍得夠嗆。俞真真邊着手邊跺着腳,臉幾乎完全縮進了圍巾裏,但還是覺到冷風透過圍巾鑽了進來。

等了好一會兒,不見裏面有反應,俞真真就又按了一次,卻仍然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不在家嗎?向晚意他又不帶手機,這個時候,找不到人真叫人擔心。

真的不在啊?

俞真真凍得也快不行了,只好打算先回去再説。下了兩級台階,突然想起有一次向晚意曾經開玩笑似地跟自己説過,他將備份鑰匙放了一份在花盆底下,如果什麼時候俞真真來找他,他不在的時候就可以用它開門。只是,老是習慣了向晚意時不時地就來找自己,卻是從來沒有機會用到過。

抱着試試看的心態,俞真真搬開了那一小盆仙人掌,果然,在它的下面,赫然放着一把鑰匙。俞真真拿了鑰匙開了門,走了進去。

向晚意住的地方,總是這麼冷清,彷彿沒有人居住一般。

明明是二層的別墅,可是,除了他自己的房裏,一樓的傢俱也好、沙發也好,全部都佈滿了灰塵。俞真真曾經説,既然懶得打掃,那還像以前那樣住公寓不就好了,向晚意卻笑着説,這裏離她近些。

“向晚意?”

“向晚意?”俞真真呼喚着上了二樓,扭了扭向晚意房間門的把手,沒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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