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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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哭着,聽見耳邊一個細細的聲音:“小瑞瑞,幹嘛哭啦?”小賈瑞抬頭一看,是剛嫁到村裏的一個新媳婦。她正含笑望着自己,嘴裏含着水草,臉白的,鮮滴滴的。小賈瑞看了她一眼,臉不知怎麼就紅了。

那新媳婦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跟人打架了是不是?”小賈瑞泣泣:“才不是呢!”一邊淚,一邊委屈地將剛才的事講給她聽。那新媳婦聽了,白的臉上微微紅了起來,安小賈瑞:“別哭了,你先跟嫂子去打豬草,嫂子再幫你砍柴,你爺爺就不會罵你了,啊?”小賈瑞點點頭,頓時高興起來,跟着她到一個小山凹找豬草。路過一處小溪,新媳婦兒叫小賈瑞蹲下,掬了一把水替他洗臉,小賈瑞覺她的手輕柔地從臉上拂過,好新鮮,好舒服的,一種奇怪而親近的覺。

正在亂想,聽那新媳婦笑道:“好了!起來吧!”領着小賈瑞到一畦菜地,放下籃子,挽起褲腳,出雪白的腳丫,又褪高衣袖,見小賈瑞呆呆的看着她,笑道:“呆站着幹嗎?幫嫂子拾豬草,啊?”彎下,撥開菜葉,去撿地下的草。

小賈瑞就跟在她後頭,蹲下幹活。昨天才下過雨,地裏還有些新濕,吧唧得腳丫涼舒服。又有微風吹來,飄起新媳婦的花衣裳角,很耀眼好看,草兒,菜葉綠,泥土的氣息也很好聞。過了一會兒,小賈瑞累了,直起休息。

見新媳婦兒還在幹活,她薄薄的花布衣裳,彎着,褲兒緊繃着兩瓣股,衣裳落下些,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邊微微凹下,是在外邊的股溝兒。

小賈瑞霎時臉漲得通紅,眼直直的盯着那兒看。新媳婦聽見後面沒動靜,扭過半邊臉,向後笑了一下:“累啦?”又回過頭,股尖兒向前挪了挪。

小賈瑞下邊登時騰的熱漲起來,撐得褲頭鼓鼓的,一時又驚,又怕,又難受,帶着哭腔叫了聲:“嫂子!”新媳婦兒停下活兒,問:“咋啦?”

“我下邊漲得難受!”

“漲着?那就解個手吧。”

“我不想,就漲得慌!”新媳婦聽了。

往他下邊一看,見那兒頂得褲子高高的,輕輕的抖呢。臉一紅,走上來,嘴裏説着:“讓嫂子瞧瞧―――”手就亂了。

在那一碰,底下藏的活物歪了歪身,要躲呢,脾氣不小!新媳婦的臉變的好難看,聲音都不一樣:“瑞瑞別怕,嫂子有辦法,啊?”牽着小賈瑞到旁邊小山坡上,角落裏,要小賈瑞解下褲子,先看看。褲子落下了,新媳婦要暈,驚叫了一小聲,白的手輕點在上頭,小心的樣,好象碰的是一條蛇。

臉燒的紅,要滴出水來,頭髮垂下一縷,象心一樣亂飄。小賈瑞呆站在那兒,下直通通地聳着東西,臨着風,身子要發抖。新媳婦喃喃道:“嫂子幫你變小些,啊?”嗓子眼變了腔,就象夜裏去偷黃瓜。

手去旁,在解褲帶兒!才一褪下,小賈瑞説:“嫂子你褲兒啦?”

“沒有哪。”

“那怎麼你的花褲衩濕了呢?”新媳婦“噗哧”一笑,臉在發燒,眼睛水水的。

又將花褲衩褪下。小賈瑞看見了一個雪白雪白的股,白的大腿兒,幾乎如透明一般。

隱隱透着青,中間黑黑的一片,真奇怪,竟是那樣!下邊燒得越脹,急叫:“嫂子,它又大了些,脹人呢!”新媳婦道:“馬上就好,甭急,你先躺下,啊?”小賈瑞便順着她的話,躺在鬆鬆的土上。新媳婦的身子云一樣壓過來,遮住了藍藍的天,又矮了下來,看清了她的臉。翹着的東西碰到了,滑滑膩膩,是她的股。莖身就貼在那塊上,一個好涼,一個好燙!

新媳婦伸了手下去,老半天,彷彿黑夜裏穿針頭,終於對上了,美美地坐了下去。小賈瑞要喊叫,東西進了熱水裏,暖融融的真舒服。新媳婦則皺了皺眉頭,新鮮上市的貨,碰上了大主顧!

比家裏的那大了不只一圈的東西,一下坐不到底,漲滿的覺讓心底別提多踏實。一下,兩下。新媳婦開始騰悠悠的一起一落。騎着的和躺着的,兩張臉都變了形。躺着的,醜得更不能看,騎着的,嘟嘟的一團,嬌得更讓人心疼。三下,四下。

所有的覺都要在臉上寫了出來,新媳婦的俏臉要哭了一樣,終於趴在了小賈瑞的上,着氣,身子酸的提不起勁。小賈瑞小猴兒上樹樑,翻在了新媳婦的身上。

子戳在新媳婦的叢裏,僵硬地死頂着。停在裏面,一漲一漲的,息的野獸找不到方向。新媳婦就將他的股一推一按,小賈瑞黑懵懂裏見了天光,這一下的痛快,就象小孩剛會了新玩具。

又象了繮的野馬,踢撒得歡。新媳婦忍不住咿咿呀呀的叫喚,手腳纏上來,雪白的大腿壓在他背上。

小賈瑞陷進一片泥地裏跋涉着,掙扎得象頭小牛,亂衝亂撞,把新媳婦的魂兒丟到了天上***這時候叫喚也沒有人聽見,野地裏。

只見白一團,的在動,有人尖叫一聲,一隻白白的大腿舉在空中,一抖一抖的。遠處幾隻小鳥飛過,四下裏看不到人影,也沒有聲息,只有山坡上的長草無風自動。新媳婦大張的嘴,久久沒有閉上。

直到身上爬起一個人,僵直的身子才慢慢變軟,渙散的眼神才開始聚攏,看清眼前呆站着一張塌鼻裂嘴的小臉,這個醜弟弟,從今後要當個寶了,小賈瑞説:“嫂子,它真的變小了耶。”新媳婦“噗哧”一聲,忍不住直笑,全身顫動,扯帶起小丘上鼓着的草一聳一聳,小賈瑞好奇地蹲下,翻看那樣東西,小手怯生生的摸觸,癢得讓人捉不着,一會兒一股小水滲出溪口,躺着的人耐不住了。

拿起小賈瑞的一隻手,送進衣裳底下去,在那兒,小賈瑞又見識了許多驚奇,凹下的是肚臍,平滑的是小腹,鼓起的是,豆腐一樣,熱暄暄的,抓捏開去,又彈回原樣,這一回小賈瑞不用教了,小牛耕地,象模象樣的。

小賈瑞畢竟年小體弱,躺在地上,不愛起來,新媳婦則象餵飽了的母雞,那股神勁兒,就要“咯咯”歡叫了似的,拽葉斷枝。

一會兒柴堆得小賈瑞挑不動。兩人捆好了柴,提了豬草籃子,踏着軟軟的田梗回家去。回去的路上,兩個人説着話。

“小瑞瑞,喜歡嫂子嗎?”

“喜歡!”

“喜歡嫂子什麼?”

“嫂子的!”

“還想幹嫂子的嗎?”

“想!”

“那以後,嫂子打豬草,你砍柴,來不來?”

“來!”***從此,小賈瑞開始了他的福生活,最後也遭了報應,終於落在了一個厲害婦人的手上,丟了命。

正所謂:蕩是蕩者的通行證風是風者的墓誌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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