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空間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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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轉彎過去回包廂，卻突然聽到小何一聲驚呼，急道:“主任你怎麼了，你…”我一愣，不敢再靠過去了。

趁着沒被他們看到，我偷偷敲了一眼。王主任竟把小何壓到了牆上，靠在了她身上。

“哎呀，小何，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酒喝多了，有點暈。”他裝作不勝酒力，在那裏着氣説道，一隻手支在牆上，身子卻還是一動不動壓着小何。

小何本來就也喝了不少，再被王主任嘴裏的酒氣一燻，噁心之餘腦袋更是昏昏沉沉，竟忘記了要把他推開，只是在那裏不知所措。

王主任就藉着酒膽，一張大嘴突然親在了小何的嘴上，小何一下子暮了，過了幾秒才猛地推開了王主任，一邊帶着驚慌看着他，一邊狂擦嘴，但卻不敢大聲嚷嚷，帶着怒氣衝王主任道:“你…你幹什麼！

主任你怎麼能這樣？”王主任裝作不好意思，道:“小何啊，實在是對不起。剛才一個衝動，沒有控制住。

“見小何用一種看着狼的眼神警戒地盯着自己，便接着道:”其實小何，我是真的喜歡你這樣的女孩，才忍不住親你的。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你特別像我大學時候的初戀女友…“我聽到這句話都忍不住想噴了，先不説這老傢伙那會上沒上大學吧，就算是有，那年代的大學生會像小何這樣，穿個短裙，個這麼新的頭髮？

還特別像呢，簡直是胡扯。可小何竟然有點相信了，口氣也緩了一點:”原來是這樣，但是主任，怎麼説你也不能這樣對我啊，我可是有男朋友的，被他知道了非得找你拼命不可。

“王主任又湊上去，抓住了她的一隻小手，在她還沒掙之前説道:”你聽我説，當年我那初戀情人，最後沒跟我在一起，這麼多年下來，我一直都忘不了她。

“接着湊到她耳邊輕聲説了句什麼，我離得有些遠並沒有怎麼聽清。

但聽到的幾個字似乎是説和小何的編制和獎金什麼的有關。果然聽到主任的這句話，小何竟停止了掙扎，我相信他肯定是許諾了什麼，現在的女孩子出了學校，很快就會被社會這個染缸所浸泡，衣服包包化妝品什麼的，金錢對她們的引力會比在學校中大出不知多少。

趁着小何發呆的時候，王主任再次奇襲，又親上了她的小嘴，這次小何眼神複雜地看着這個可以當自己爸爸的男人，卻沒再反抗。我偷看着這一幕，心跳也開始加快，一個肥頭大耳的又老又醜的男人，摟着一個年輕漂亮風華正茂的女孩子狂吻。

這樣的鏡頭可是非常有衝擊力的。我甚至可以看到王主任把大的舌頭都伸進了小何的嘴裏，有些貪婪地着年輕女孩芳香的唾。王主任出來這麼久，一般情況下包廂裏的人早覺得不對勁了。

可一個人都沒有出現看看情況，估計這樣的事情不是第一次了，他們都知道什麼事該管什麼事不該管。王主任瘋狂親吻着小何的小嘴。

但他明顯不可能這樣便滿足。當他的大手突然從小何的上衣下襬伸進去抓住了她的一隻房玩的時候，小何這才驚醒過來，一把把他推開，帶着複雜的神看着王主任説不出話來。

王主任整了整衣衫，小聲説了句:“小何，我剛才和你説的話是認真的，你考慮一下。我先進去了。”説罷推開包廂的門，回了酒桌上。

小何滿臉通紅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好久才整理了一下上衣，了下被王主任亂的頭髮，這才表情複雜地回了包廂。＊＊＊見他們都進去了，我這才也跟着進了包廂。朝身邊的人告了聲歉後，好像也沒有人因為我的長時間離開覺得奇怪，我心中苦笑，畢竟我只是個可有可無的配角而已。王主任又開始舉杯勸小何喝酒了，而小何大概是聽了他的那些話。

雖然猶豫着可還是乖乖地陪着他一點一點地喝下去。王主任一邊用帶着暗示的語氣不停和她聊着天，一邊用眼神不斷暗示着我和王雷小周幾個快些配合。於是在我們幾個的輪番助攻下，小何更加是頂不住了，當王主任再要給她倒酒的時候，她終於捂着酒杯不停搖頭，死死不肯再讓他倒了。

王主任把酒瓶一放，臉孔一扳，嘴裏衝我們説道:“你們這些人啊，酒風都是不行，今天小徐不在，你們該多向她學習學習，小徐酒量雖然一般，但每次都是無比氣。”其實這話當然就是説給小何聽的，而且那小徐叫做徐豔，是整個科室最漂亮的女人，但其實大家都知道，小徐早就是王主任的下之臣了。

王主任説這話有兩層意思，一是説小何喝酒不氣，二自然就是暗示小何學學徐豔，徐豔雖然什麼文憑什麼證書都沒有，可就因為跟了主任，不但轉正了，連獎金都是整個科室裏拿得最多的。這些事其實誰都知道。

但誰也不會去捅破那層紙。王主任説完這話，王雷和小周都是滿臉苦笑，因為這倆人可都在王主任的威下喝酒不要命的，卻被説酒風那不如那個徐豔，實在是委屈。

可他們哪敢説個不字，只能倒滿了一杯，一起敬王主任道:“主任説的是，是我們倆工作沒做到位，請主任多多指導。”然後一口喝盡。

而王主任只是笑着沾了沾嘴。既然他們帶頭，滿桌的同事們只好一個個的又敬了王主任一輪，而小何也無法倖免，又被王主任倒了滿滿一杯紅酒，皺着眉頭喝了下去。

剛喝完她終於便忍不住了，飛快地跑去了廁所，估計是去吐去了，不一會回來的時候，她的臉已經從紅變得帶了點蒼白，肯定是吐得慘了。

可如果以為王主任會看在你吐的份上就放過你，那你絕對想錯了，吐完了，繼續喝！就這樣小何在不停的勸酒下，被迫接着一杯一杯地喝，又跑了兩次廁所，我覺得她已經有些醉得厲害了。

連她的男友又來電來催，被王主任動手把手機關了都沒怎麼發覺。當王主任最終宣佈散席的時候，我們已經吃了三個多小時了，那些同事們趕緊都告辭一個個飛快離去。小何卻醉得有些糊糊了，王主任朝身邊還在的人説了句:“你們都回去吧，小何我會負責把她送回去的。”那些人其實都知道王主任打的什麼心思，可事不關己，哪裏敢和領導説些什麼，再説這樣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發生，便都裝作沒看見離開了酒店。那陳經理結了帳，朝王主任説了句:“王主任，我有些事就先走一步了，我們改再聚。”然後也曖昧一笑離開了，最後只剩下我和王主任以及小何三人了，小何一副醉眼濛的樣子，王主任瞟了我一眼説了句:“小李，你今晚也喝了不少，就別開車了，自己打車回去吧，明早來接我就好。”我應了一聲，便和王主任和小何告別，準備離開，而我發現小何幾乎已經失去了神智，我打招呼的時候都無法確定她是否聽得到。

我出了包廂，便覺得意上湧，趕緊衝到廁所裏放了一下。等我拉上拉鍊出來後，卻見到王主任攙着小何出了門，朝酒店的服務生招了招手。那服務生也是老人了。

自然見過王主任，連忙熱情地上前點頭道:“王主任，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王主任淡淡地説道:“之前叫你們經理準備的房間應該好了吧？是幾零幾啊？”服務生答道:“請稍等！”然後掏出電話詢問了一下後，答道:“王主任，是老房間，522，要我幫你送上去嗎？”王主任雙手扶着醉酒的小何，肯定是十分吃力的，大概很多人也扶過醉死的人，那重量本和平時完全不同，説得難聽點簡直和屍體一般重。王主任年紀也不小了，自然體力不怎麼樣，也只好點頭道:“你幫我把她搬過去。”於是兩人一人一邊把小何架進了電梯之中。我喝了些酒，本想早些回家休息了，可這時見到這一幕竟然莫名興奮了起來，酒意似乎都散去了不少，突然一個大膽的念頭冒了上來，要不要去偷看一下，小何會不會被王主任給幹掉？

這個念頭一起，我就再也無法抑制這種衝動了，加上酒能壯膽，我當即便從樓梯飛快地朝五樓跑去，當我從安全出口跑進五樓的時候，發現522就在斜對面，處於樓層最邊緣的房間。

而幸運的是，估計知道王主任會來，房間門本沒有鎖而是大開在那裏，王主任和那服務員卻還沒到這，估計是小何實在醉得太厲害了，連老天都幫我！

我哪能不抓住機會呢？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我一下子竄入了房間裏，這個只有一張圓牀的炮房之中，竟然在牀的對面就是一個巨大的百葉窗衣櫥，我簡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了一呆後，外面傳來了王主任幾人的説話聲，我趕緊口中默唸一句菩薩顯靈，便衝進了衣櫥裏，順手關上了櫥門。

縮在衣櫥之中，雖然空間很小，可蹲着的話倒也還能忍受，而且最的就是從裏面能比較清楚地看到外面，而按照這個角度外面的人如果不是靠得很近本不可能發現裏面的情況。

“哎喲，這小娘們沒想到這麼沉！”還沒幾秒後，王主任和那服務員就進了房間，把醉得爛泥一般的小何往牀上一扔。紅酒的後勁大概已經上來了，小何剛剛還有點意識，這會卻本像個死人一樣任二人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