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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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南宮雪仙的怒火,不自地抬起頭來,或驚或疑地望着她那盯緊了二賊的眼光。

※※※※※※※※※※第九卷第二章膝下黃金也不管自己現下身無寸縷,南宮雪仙怒上心頭,猛地站了起來,拾起了長劍,走到兩人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着坐倒在地,道猶自受制還爬不起來的兩人,發顫的手只等着將長劍刺上去。

雖説雙方功力有差,南宮雪仙又負傷在身,照説功力淺的人即便點中了功力深湛者道,除非所修的點法有特異之處,否則功力深之人緩緩提勁衝,總是能將道衝開來的,以雙方內力造詣的差距,方才那兩掌即便制住了兩人道,現在也該解了開來,顯然方才自己情急之下用力不小,加上二賊全無所覺,竟是製得內力一時間提不起來,到現在還衝不開道。

只是二賊現下的神情,也真夠讓南宮雪仙怒火中燒了。毀掉女兒家貞節,又在這大廳中肆行,在武林道上這等行徑實是千夫所指,可二賊面上神態卻是全然不當一回事的憊懶模樣,似是本看不到自己怒火高燒,手中長劍只等着擇人而噬!

尤其南宮雪仙情急之下,全沒顧着穿衣裳,身子也沒拂拭一下,肌膚雖已大半平復了平中的瑩白如玉,可股間卻還保着尚未褪去的漬斑斑,兩人的眼睛似本看不到長劍,只在她股間痕跡上頭打轉,教她身為女子如何不怒?

所謂報仇,總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仇怨燒心,所以才要親手將敵人擊殺,便不在下手前戟指痛罵,也要在對方死前將前因後果説個清楚,不僅讓對方當個明白鬼,也是對自己的代。

可兩人現在的模樣,簡直是除了慾之心外什麼也管不到,比之中了“無盡之歡”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還要來得嚴重,彷佛眼裏心中只剩下慾而已。甚至……甚至在這等命時刻,下體仍有蠢蠢動之態,令南宮雪仙氣得纖手發抖,長劍不住閃動波光,令旁觀的裴婉蘭看得眼花,卻移不開目光,而南宮雪憐則是把頭埋在母親懷中,本不敢看接下來的情況。沒想到兩人竟是膽大如此,還是説他們本不信被他們辱過的女子敢出手報仇?竟到此時還嘻笑自若,南宮雪仙愈看愈氣,一提腳就把兩人踢得滾到一邊,可轉了個圈後的兩人雖是哼哼唧唧地爬不起身,望向南宮雪仙的表情卻不帶半分怒氣,滿溢的仍只是慾,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氣極反驚:難不成燕千澤配的藥出了差錯,把二賊的心整個改變了,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本來武功一道雖是極重心,入門之時重其武骨和天資,但要在武功上追求絕頂境界,心的磨練才最是要緊,但不只南宮雪仙,就連江湖經驗豐富如妙雪真人,最多也只聽過心影響武功成就,而説到所練武功影響心,在江湖中只怕少有實例。

但鍾出和顏設所練的十道滅元訣大異尋常武功,其中詭處非修練之人極難理解,不過其創始者皮牯自己,就是因為修練此功而到瘋狂而亡,燕幹澤所配藥物不是用來壓抑十道滅元訣的功夫,而是反其道而行,讓十道滅元訣的各種詭異氣勁無限上衝,直到突破控制、難以平衡,讓兩人自取滅亡。若説因這藥物讓兩人體內功力超出控制,使得兩人因此瘋癲,南宮雪仙倒也是信的,只是沒想到竟會變成如此情形。

氣得又踢了兩人幾腳,可兩人非但身上道未解,表情仍是與方才一個樣兒,彷彿完全沒覺到南宮雪仙腳踢中的深沉恨意,只是笑兮兮地打量着南宮雪仙的嬌軀,即便受傷血,也沒有一點護疼痛恨的徵兆。

雖是恨兩人入骨,但看兩人如此模樣,南宮雪仙倒也真殺不下手,手中長劍怎麼也刺不下去,只是不住踢着兩人解恨,見兩人身上被踢被踹得血痕點點,到後頭南宮雪仙也踢不下去了,尤其兩人的眼光不住往自己下體處飄來,真恨得讓她想把兩人的眼睛挖了出來,可在孃親和妹子面去,卻是始終下不了如此狠手,一時之間真不知該怎麼解決才是。

“怎……怎麼了?”見南宮雪仙又踢又打,面上表情卻不是十分解氣的樣兒,反倒充斥着驚懼和遲疑,正摟着南宮雪憐的裴婉蘭雖是心中有疑,但眼見兩人被踢被揍,卻是一句求饒聲都發不出來,眼前的兩人彷彿倒退回了幼兒時代,連話都不會説了。

但即便幼兒被打,不論是因為什麼理由,也知道自己不惹人愛,可兩人現任的模樣,卻好像連被踢是南宮雪仙解恨之舉都無法分辨,雖説二賊被揍令裴婉蘭也覺解氣,但眼前狀況實在太過詭異,猶豫再三她還是間出了口。

“老天爺給他們的報應。”見兩人毫無應有的反應,南宮雪仙怒氣過了,只覺心中空落落的沒個着地處,又被兩人的眼光看得心下發,忙不迭地隨手扯起桌案上的墊褥掩住身上重點之處,自然不會去取方才墊着自己,上頭早被染的痕點點的小几上褥子。

她七手八腳地遮住了身前重點,這才轉回了裴婉蘭身邊,恨恨地瞪着地上的兩人,真想再衝上去踢上兩腳,“那十道滅元訣……就是二賊所練的武功,本身就是十分詭的功夫,當年皮牯就是練這功夫練到自己發瘋身亡,這兩個……兩個老賊就是因為看上了澤天居特產的虎符草,才會找上我們家來……”

“也因為如此,”見裴婉蘭櫻微動,似想説些什麼,南宮雪仙連忙出口打斷了母親的話。她深知裴婉蘭離江湖生活久矣,雖説純潔自憐,受了此辱照説該最想殺了二人,但她心慈和,見兩人如此模樣,也不知會否從哪兒飄出慈善之心,竟要自己饒了兩人,是以連忙打斷,“有了虎符草之助,二賊功力進步不少……雖説因此要對付他們愈是艱難,但二賊惡貫滿盈,總是沒逃過這十道滅元訣的後果,現在這模樣……八成是因為走火入魔因而瘋癲了吧?老天果是有眼的……”一邊説着南宮雪仙心下邊動,從有了男女經驗之後,雖説間中有幾次是她所不願的情況下行雲布雨。那純然體上的快,令她頗有些飄飄仙、愛戀難捨之,但南宮雪仙也知道,慾滿足與平時行止大有不同,即便接時再是痛快,也沒個當真身心全然臣服,再也沒法離男人這回事。

稗官野史上所記載,女子在接之後便即魂銷,再也離不開男人的説法。十有八九都只是小説家者言;但世間事多有出入意料者,看裴婉蘭,言語之中頗有躊躇,竟似對她下手殺二賊頗有不豫,不由令南宮雪仙心下警醒:若這等形容當真成了事實,那麻煩可就大了!

只是二賊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雖説南宮雪仙心中還有些驚疑不信,可看二賊那個模樣,哪有一絲江湖人的豪氣?若是兩人竟敢詐瘋,她也不能不佩服兩人演技之佳,這樣下去她可真下不了殺手,芳心驚疑之間,突地一個念頭浮上心湖。

乍思之下雖覺實在是匪夷所思。但任她甩頭搖頭,那念頭卻是怎麼也驅下出腦海,反而刻印得愈加深了。南宮雪仙咋了咋舌,心思電轉之下卻不能不承認,這念頭雖足新奇詭異,卻也是種報仇的法子。

她走近兩人身邊,腳上暗藴真力,突如其來的兩腳踢在二賊氣海處,雖説運勁之間難免臟腑微疼,顯然方才所受的內傷猶未痊可,但這兩腳南宮雪仙用上了全力,氣海一破功力便竄得無影無蹤,二賊便恢復正常,也再無動手之力。

見南宮雪仙要廢二賊武功,裴婉蘭不由微籲一口氣。她倒不是真的對污她身子的二賊心有掛念,更不是心慈和到連只雞也殺不下手,畢竟江湖中人難免手沾血腥,真要説到從不曾動手傷人的練武者,怕是隻有少林或峨眉等佛家門派一些極少入江湖的高僧老尼。

可地畢竟是南宮雪仙母親,即便對方是自己仇敵,但要看南宮雪仙住面前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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