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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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車安輕嘆一聲,看着他,輕聲道:“你可知我待你為何?”温瀾清不解的眨眨眼睛,搖搖頭,道:“不知。”子車安微微失笑,彎了彎角,道:“知己”温瀾清一頓,怔愣的看着他,過了好一會,才慢慢回過神,輕輕重複了一遍那兩個字。

子車安點點頭,含笑道:“所以,無需道謝。。”温瀾清:……

“好…”他心裏知道,子車安這麼説是為了安自己,但他卻為此高興不已,甚至卑鄙的慶幸今發生的一切。

温涉下葬後,温凡以擾亂葬禮會由,將温瀾清罰幽閉,斷了用水與吃食,名為幽閉,事實上是要將他活活餓死。

温家止温瀾清修行,因此只安排了普通家僕看守室,他白天在室裏修習打坐,夜晚就出去覓食練劍,身體看似越來越虛弱,實際上修為早已增進了不少。

薛心慈不想讓温瀾清死得太輕鬆,便時常找他麻煩,每出現一次,温瀾清便會受很重的傷。

閉期間,薛心慈突然走火入魔,狂暴的殺了十幾個弟子,之後爆體而亡,臨死時不停地嘶吼着温瀾清三個字。

薛心慈出事前曾出入過室,温瀾清被她用三級靈鞭了一頓,渾身是血的躺在角落,奄奄一息,因此温凡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並未多想。

之後的三個月裏,發生了很多事,比如温凡誤入魔修之境,被祟侵體,心神具失,將温家子弟殺了近半;再比如,温家二公子温瀾清大義滅親,親手殺了叔叔温凡,卻也因此受了重傷,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幸得子車安救助,這才撿回了一條命,温家遭受重創,只剩下温瀾清這麼一脈,最後坐上了温家家主之位。

至於被止修習的温瀾清怎麼有能力殺了温凡、本該在室的他為何會出現在現場、修為高上的温凡怎會輕易被祟入體這些問題,最初也有人議論,最後卻如石沉大海,無人再提。

温瀾清登上家主後,重整温家,將一鍋亂粥似的温家重新帶上正途,但凡有祟作祟,必定有温家之人出手鎮壓。

温瀾清與子車安好,被温凡重傷後在無垢谷修養了好一段時間,無垢谷山清水秀,靈氣充沛,最是適合療傷修養。子車安閒散慵懶,對於靈物們抱着放養的態度,興起時才會澆澆水施施肥,美名其曰能自己長大的植物才是好植物。

聽到他的説詞,温瀾清啞然失笑,主動提出照顧植物。

格温柔,做事慢條斯理,心思細膩,又愛笑,深得小靈植們的喜歡,整天咿咿呀呀的喚着清清,故事也不講了,纏着他爭寵撒嬌。

子車安閒來無事,便搭了個小桌子,對着一塊木頭雕雕刻刻的,不想做時便躺在椅子上悠閒假寐,無垢谷的陽光總是和煦的,但照久了也有些不舒服。

子車安睜開眼,恰好看見温瀾清站在他的旁邊,用身體給他遮太陽,他揹着光,寬袍廣袖,烏髮如緞,長眉若柳,身如玉樹,眼角眉梢自帶一抹温柔笑意,靈秀潤玉。

他輕輕笑了笑,打趣道:“怎麼跟小娘子似的?”聽到子車安的戲語,他微微頓了頓,而後抿淺笑,晃了晃手裏的酒壺,柔聲道:“酣夢,喝嗎?”子車安接過酣夢,就着酒壺喝了一口,笑道:“自然是喝的。”見温瀾清眼巴巴的看着他手裏的酒壺,忍不住逗道:“喝嗎?”温瀾清點點頭,從旁邊的案桌上拿過一個酒杯,雙手遞到他的面前,期待的看着他。

子車安微微挑眉,給他倒了半杯,一臉興致的打量着他。

温瀾清被看得有些緊張,端着酒杯輕輕聞了聞,然後試探的抿了抿,瞬間被辣得眉頭緊皺,逗得子車安哈哈大笑,温瀾清面一紅,端着酒杯一口飲盡,然後難受的咳嗽着。

酣夢酒勁大,他又是一杯倒的體質,沒一會整個人都紅了,沒骨頭似的趴在案桌上,眼神離,直勾勾的盯着子車安,委屈兮兮的喚道:“子車安…”子車安憋住笑意,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問:“怎麼了?”温瀾清將臉埋在手腕裏笑了笑,然後抬起紅紅的臉,皺着眉,氣鼓鼓的喚道:“子車安!”子車安楞了一下,不解的看着他。

温瀾清又靜了一會,然後突然繃着臉,一臉嚴肅,冷冷的喚道:“子車安。”子車安:……

聽不到回應,他委屈的趴在案桌上,失落哀怨的喚道:“子車安…”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子車安聽到了各種語氣的‘子車安’,含笑温柔的,稚氣撒嬌的,低沉悲傷的,冷漠疏遠,兇狠嚴厲的。

最後説累了,慢慢閉上了眼睛,口裏輕聲嘟囔着,湊近一聽,仍是子車安。

他微微失笑,將人抱到屋子裏睡下,重新回到製作台前雕木頭。

後,温瀾清準備例行給植物澆水時,看見一個木頭藥童正拿着一個小水壺,動作遲緩的澆着水,子車安則坐在一旁,拿着一本書搖頭晃腦的念着。

藥圃裏,頭頂紅小花的植物學着他的模樣,生硬學語的重複着‘子曰’二字。

木童澆完水後笨拙的走回屋子裏,站在製作台前,木呆呆的透過門縫看着屋外的世界。

傷養好後温瀾清離開了無垢谷,幾後上任了温家家主,他處處盡力,事事上心,漸漸挽回了一些名聲,卻也被凡事纏身,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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