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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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北動了動腳,腳上的冷水袋掉在了地上,驚醒了睡在書桌前的人,從這個低矮的角度來看,他應該是睡在了祁南的牀上。

説不懵那是假的,他只是想靠在牀邊休息一會兒,沒想到直接睡了,一覺醒來竟睡在死對頭的牀上。

駱北想趁祁南不注意開溜,免得被興師問罪。

“你腳好些了嗎?”祁南不怪他佔了自己的牀。

駱北覺得有詐,“你沒對我怎麼?”祁南笑笑,“我能對你怎麼?”駱北指了指自己的下半身。

祁南喉結滾動了一下,“大早上的,可以,但不至於。”駱北秒懂祁南想到哪裏去了,無非是青年男孩的青懵懂。但駱北沒有那個意思,便不會承認,“你學習把腦子學了?我指的是我的腿!”祁南伸了個懶,在書桌邊將就了一晚,哪兒哪兒都不舒服。

祁南説:“沒事,我腦子也沒,快起牀,收拾一下去學校了。”駱北看了看地上的水漬,“你是不是半夜幫我冰敷腳踝了?覺今天消腫了不少。”祁南眼神不自在的看了看別處,“沒有,別多想了,在你眼裏我也不可能那麼好心。”

“不管你好不好心,”駱北穿上拖鞋。

“總之,謝謝,阿嚏——”駱北打了個超大噴嚏,頓時眼冒金星,起牀後,身體的後遺症開始發作了。

祁南頓了頓,“你好像冒還沒好,用冰敷……”駱北扯了兩張紙擤鼻涕,“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就知道有詐!”祁南:“……”

“阿嚏!阿嚏!嘖——”上課時,駱北不停地着紙,後面的垃圾桶都被廢紙佔滿了。

徐旬湊過來:“北哥。”

“阿嚏!”徐旬縮回去:“您慢慢養病,我先告退了。”楊建華走過來説:“駱北,病得很嚴重嗎?請半天假去醫院吧。”駱北説:“沒事,季節冒,我休息一會兒就好了,阿嚏——”楊建華了張紙,擦了擦沾了不明體的手。

下課後,小品組的人也不怕被傳染冒,整齊以駱北為圓心,圍坐一圈。

“後天就是晚會了,”何蕭擔憂地説,“你這樣能行嗎?”白可玲不知從哪兒拿了個粉紅的保温杯,放在駱北桌上,李資也拿出了兩包珍藏的999冒靈。

“泡點冒沖劑吧,病要緊。”白可玲擰開保温杯,撕開冒靈倒進去。

他們各司其職,何蕭給駱北灌輸雞湯,白可玲和李資後勤保障,而祁南雖然面向他們,卻沉默地看着書。

嘖嘖嘖,始作俑者最氣定神閒,真是叫人氣不過。

駱北撐着腦袋,懶懶地説:“放心,我沒事,小冒而已,明天就好了。”忙碌的三人同時停下,轉而看向駱北出的腳踝。

何蕭小聲説:“但你的腿,可能沒辦法表演了。”祁南終於有了動作,放下書,點點頭。

聽到這句話時,駱北心裏沒什麼覺,最多有點空落落的,畢竟準備了這麼久的事,臨到頭了,卻出了岔子。

“哦……”駱北儘量用平常的語氣説,“不行就不行了吧,又不是什麼大事,我本來也沒有很想演的。”李資笑呵呵地説:“對,我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介意的!我們商量了一下,臨時決定,讓徐旬來演,他的憨子形象契合的。”徐旬聽到了,很不樂意,“你説誰是憨子!”李資回頭,威脅,“你!”徐旬縮了縮,“對,你説得對。”

“哦。”駱北困了,“還有什麼事?”白可玲泡好沖劑,小心翼翼地把冒着熱氣的杯子端到駱北面前。駱北看了一眼,説:“這麼醜的杯子,誰要喝?”

“你!”白可玲生氣了,但又不好對生病的人發作,於是回到了座位。

人散開了,也上課了,駱北的耳子就沒清淨過。

祁南遞過來一張紙條。

祁南:沒演成小品,很難過?

駱北在紙條空隙,龍飛鳳舞寫。

駱北:難過個,我一直説我不想演,你們我的,不演正好。

祁南收到紙條時還意外駱北會回覆他,於是他繼續在空隙寫。

祁南:努力的結果白費,正常人都會失望。

駱北:你是説我不正常?

然後祁南沒有再回復了,駱北就默認了祁南覺得他不正常這一猜測,心情更加鬱悶。

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他沒用?

管他呢,沒用就沒用,覺得他沒用的人多了去了。

過了一會兒,駱北喝掉了白可玲泡得那杯冒靈,然後去把杯子洗乾淨,放在了飲水機旁邊。

下午放學,駱北獨自一個人回家,瘸着腿走在路上,總會引來各種各樣的側目,可能他長得比較兇,有的帶着小朋友的家長見了他會繞道走。

駱北給徐旬打了電話。

“喂,出來上網!”駱北説。

徐旬那邊吵的,但在他説話的瞬間變得安靜了。

“來不了,我們在忙着對詞。”徐旬説,“北哥,你身體不舒服,早點回家吧!”駱北狠厲地掛斷電話,火氣大得很。

他這兩天也真是夠倒黴的,幫秦正宇出頭,自己落了一身傷,還被祁南‘算計’得了重冒,現在還有種被世界拋棄的覺,別提有多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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