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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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哥,”徐旬臨到頭有點慫了,“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駱北擰了擰快要掉下來的塑料耳,“怕個鳥,有我在,沒有打不贏的架。”徐旬糾結了下:“就是因為有你在,我才怕打架,到時候把人打傷打殘了,我們掏不起醫藥費。”駱北:“我注意點分寸,走。”在十字路口,兩人選擇了向右走這條不歸路。大約走了兩百米,到了一所和志華風格相仿的學校門口。不同於志華的是,這所學校的學生個頭基本在他們
部。
志華附屬小學—駱北每學期開學都要來的地兒。
駱北等了等,沒有看見以前的“人”。
徐旬説:“看那個,像不像有貨的?”駱北看到了一個揹着大書包,垂頭喪氣的普通小學生,獨自一人,遠離了歡快的小學生團體。
事不宜遲,駱北當即走上前去,趁沒人看見,把他拖進了小衚衕裏。
小學生驚恐萬分地看着高大的大哥哥,説:“你要勒索我嗎?不可以,我還是個小朋友,我會喊救命哦!”徐旬跟着進了小衚衕,小學生見他們有兩個人,心中慌亂,小手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和兩糖。
“我只有這些了!你們別打我!”小學生把東西丟給駱北。
駱北接住了,小學生又把書包丟了。
以一個看起來有分量的書包為界,兩個貧窮的高中生和一個有錢不自知的小學生在對峙着。
徐旬恨鐵不成鋼地對小學生説:“你怎麼比我還沒志氣!是不是個男人!”
“我才小學三年級,我還是個小男孩!”小學生向後跑了兩步,背抵着牆壁,閉着眼睛説:“你們打我也可以,但打完我之後把我的書包拿走!我的書包裏有沒寫完的暑假作業和最新的漫畫你們可以挑着看看!對了,記得打一下我的臉,只能打一下哦!我好回家對我媽媽説我被打了,作業沒了!”駱北和徐旬對視一眼,很不客氣地笑了起來。他們樂了半天,小學生睜開一隻眼睛,説:“你們快打我吧,不然我回家也要被我媽揍,你們打完我,我回家,我媽媽會心疼我,給我做好吃的!”駱北把那張紅票子進了兜裏,“現在的小學生都這麼有錢?”駱北打開了小學生的書包。
小學生過來幫他往外拿東西,“你多拿幾樣,別客氣,多拿點。”徐旬像個友好的哥哥,説:“這個哥哥不是想打你,是想幫你寫作業,剛剛那張爺爺就當是報酬了哈!”駱北笑了笑,説:“一張有點兒多了,三年級作業對我來説跟玩似的。”駱北給自己開展了一個收入可觀的副業,那就是在開學的時候或者暑假幫小學生寫作業。這個暑假他原來的客户們已經小升初了,他便沒有招攬新的客户。
但最近手頭有點緊,只有來學校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小學生驚訝了一下,又從另外一個兜裏掏出了一張五十的,“真寫得完?那這張也給你,反正我拿着也不知道怎麼花。”駱北順理成章地接過,把書本抱在臂彎裏,“就這些了?”小學生和他瞬間建立起了患難與共的革命友誼,“嗯嗯,三本誒,我暑假沒寫完的作業,老師説今天寫不完,明天就不用回學校了,所以全部要寫完哦!”駱北丟給徐旬一糖,拆了另一
到小學生嘴裏,“才三本,明天早上,這個地方
貨。”小學生背起輕飄飄的書包,笑着説:“哥哥,我叫秦正宇,你叫什麼?”駱北説:“駱北。”秦正宇頓了頓,小聲問:“什麼駱北啊?”駱北站起來,居高臨下看着他,“駱北就是駱北。”徐旬看着苗頭不對,想要阻止秦正宇接着説下去,但為時已晚。
秦正宇好奇:“我知道是蘿蔔,我問的是紅蘿蔔還是白蘿蔔呀?”駱北轉過頭,用一種散發着危險氣息的眼神看着殺傷力為零還有點萌的小學生。
一分鐘後他們從小衚衕出來,秦正宇捂着被彈了個腦瓜崩的頭頂,眼角帶淚,吃痛地跟着駱北解釋:“駱北哥哥我記住了,你是駱駝的駱,東南西北的北。其實名字像動物沒關係的,我的名字就像清蒸魚,我同學偶爾還會叫我水煮魚,”駱北淡淡説:“你話有點多,是不是作業寫少了?”秦正宇理解成了駱北不想幫他寫作業了,慌忙道別,與他們分道揚鑣。
徐旬偷偷笑了好久:“北哥,你今天收入頗豐啊,咱們去吃頓好的?”駱北給他展示了下作業量,“下次,我先回去寫作業了。”徐旬遺憾道:“行,要我幫你不?”駱北覺得自己可以完成,便沒有給徐旬分一杯羹的想法。
回到家裏,袁佩芝早就在餐桌上吃着熱飯了,見着他了,不冷不熱道:“去洗個手吃飯,鍋裏燉着的雞湯拿碗盛出來。”駱北到廚房給自己盛了一大碗飯,再用熱乎的雞湯澆在面上。袁佩芝看見他邊吃邊從廚房出來,罵咧着放下碗筷,進廚房把剩下的雞湯盛出來。待兩人和諧地坐着吃飯了,袁佩芝拋出一個可能會點燃駱北的炸彈:“你還記得以前的金阿姨嗎?”駱北想也沒想:“不記得了。”袁佩芝理解他不愛記正事的腦子:“金阿姨和我關係好得很,她的兒子轉到了志華,明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