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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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強迫了,駱北更彆扭了,到下車都不知道説些什麼好。

機場很大,來來往往的人拖着拉着行李箱,在親朋好友的相送下,踏出了屬於自己的旅途。駱北對於取錢託運啥的一竅不通,幫祁南拿着行李,在原地站着。

祁南辦好手續之後,再託運了行李,和駱北一起坐在候機廳等待。

駱北左右看了看,説:“你什麼時候回來。”祁南給了他一瓶水,“我還沒走你已經在想我了?”

“滾,”駱北接過來,“我只是問問,我寒假忙得很。”祁南饒有興趣:“忙什麼。”駱北説:“賺錢,幫小學生寫作業,假期最容易賺錢了。”

“你自己作業能寫明白?”祁南説。

駱北斜了他一眼,“不寫,我們作業太多了。”祁南想了一下,“這樣吧,你幫我寫作業,我給你壓歲錢怎麼樣?”駱北正視着金主爸爸的臉,説:“多少?”祁南比了個數,駱北滿口答應,甚至不想再接別的單子了。金錢的魅力大於一切。

祁南説:“你得寫對。”

“你怎麼不自己寫?”駱北懷疑有詐。

“我寒假回去很忙。”‘狀元’難得歸家一次,朋友親戚挨個請他吃一次飯都能吃到明年去,這麼解釋沒什麼病。

“放心,”駱北拍着脯,堅定不移地説,“我不寫自己的都把你的寫好了。”祁南從隨身書包裏拿出了嶄新的試題和書,給駱北。駱北鄭重地接過,翻了幾頁,都是高中的知識,有試卷有題,有各科的大雜燴,他卻對這些書一點印象也沒有。

班裏佈置寒假作業,他沒有聽過,不知道是不是這些。

不管怎麼樣,駱北恪守職業道德,拿錢辦事。

翻了幾頁後,駱北竟然把一本數學輔導書看進去了,還拿了紙筆做起題來。祁南見狀,悄悄笑了笑,沒有去打擾他。

不知不覺到了祁南登機的時間,駱北合上書,送祁南去過安檢。

“説真的,”駱北説,“你什麼時候回來?你不在我肯定天天和袁佩芝吵架。”

“我在你們也天天吵架。”

“艹,”駱北樂了,“還是不是兄弟了。”祁南頓了頓,張嘴説:“不知道,可能不回來了。”駱北笑意不在,捏着書本的手用了力,把書本都皺了。心裏頭越來越不是滋味,他很難“嗯,”駱北無所謂地説,“那你可能不回來了,但聯絡別斷,以前的事不提,你現在是我的朋友了。”

“好。”

最近駱北太老實了,袁佩芝都不忍心和他找茬了,朝夕相處十多年,她看得出來兒子的心情不太好。

一桌子美味,駱北只吃糖醋排骨。

“你不是喜歡吃可樂雞翅?”袁佩芝給他挑了一個雞翅,“多吃點,快過年了,你別成天把自己鎖在屋子裏,多出去走走,徐旬呢?假期不總愛來咱們家玩兒?叫他來玩。”駱北吃了雞翅,“謝謝媽。”袁佩芝受到了一萬點暴擊,有禮貌的駱北讓她有點兒不適應。駱北沒有表現異常,該吃該喝喝,吃了兩碗飯,滿足地放下筷子。

“我回房了,”駱北拿了盒牛,“要洗碗的話,叫我一聲。”

“不用。”袁佩芝待著,“你去,學習?”

“嗯,寫寒假作業。”駱北的確在認真寫作業,不過不是自己的,而是祁南留給他的,幾天時間寫了一半了,題越來越難,他從每一步過程都要找解析,再到可以獨立完成一小部分。

期末成績下來了,祁南第一,駱北迭出倒數前十,到了倒數第十一。

看了眼分數,只有兩個字擺在面前:差距。

駱北好勝心重的,都是人,一個腦子,兩隻手,為什麼差距那麼大。

祁南説他可能不回來了,駱北在不做題的時候老想這件事,想到煩躁的時候,只有做兩道題才好些。

一停下來,駱北摔筆。

“艹,我哪裏惹到你了,”駱北對着卷子罵咧道,“忽冷忽熱的,忽悠鬼呢?”駱北沒什麼朋友,準確來説,沒什麼朋友能適應他的暴脾氣,駱北也從來不去遷就別人,丟面子。

偏偏祁南‘不識好歹’,讓駱北屢屢破戒。

qq消息常常聊了兩句就不見回覆了,駱北拍了兩張做不來的題給他,他才回復瞭解題方式。

駱北沒忍住問他在忙什麼。

祁南迴復:沒什麼。

如此敷衍的回覆讓駱北忍不住想摔手機,並且想在祁南的牀上踩幾腳,剛準備下腳,想到祁南很愛乾淨,便悻悻地收回腳了。

徐旬和他家裏人來拜年,袁佩芝高興,留他們吃了一頓飯,吃過飯又湊了一個人打起了麻將。

家裏有麻將機,平時打的話鄰居會説,快過年了,鄰居也會打麻將,沒人管,他們才能玩個盡興。

哐哐噹噹的太鬧騰,駱北也沒什麼要乾的事兒,索跟徐旬一起跑出去包夜了。太久沒進黑網吧,駱北懷念網吧裏煙霧繚繞的環境。

徐旬坐到位置上,猶如繮的野馬,火速打開了一個遊戲,並且邀請他一起。駱北也跟着上了同樣的遊戲。

他們打手遊很菜,不影響打端遊的牛作,戰績很穩定的倒數第一和倒數第二。

駱北毫不留情地推鍋:“你一個彈鋼琴的,打遊戲手速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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