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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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醜的連自己都不認識,每次批改試卷我都要用藍月亮洗衣洗洗眼睛,沒想到輪到簽名的時候,字這麼有個。”許菖蒲隨便指了一個名字:“這是誰?”老班看那很有個的個簽名:“不知道,反正看着有藝術的。”許菖蒲拿起黑圓珠筆,龍飛鳳舞的寫了自己的名字,問:“李月為什麼這麼早讓我們寫同學錄?”老班站累了,在李月那個位置上坐下來,坐在許菖蒲旁邊,説:“她病了,很嚴重!”許菖蒲的手一頓,歪過頭看老班。

老班翻開李月桌子上的語文課本,看着上面娟秀的字,有點傷説:“所以説啊,你們這年輕人,小病別不當回事兒,小心拖成大病,那個時候就晚了。”許菖蒲看着那校服上花花綠綠各種個簽名與圖案,問着:“什麼病?”老班搖頭説:“不知道,很嚴重吧,以前是小病,後來就成了大病,她父母要帶她回老家養病。你簽好名了嗎?給我,我也籤一個。”許菖蒲把鋪開的校服遞給老班。

他思緒飄了很遠,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過校園,一直到那個涼皮攤位前,他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李月媽媽,他不知道李月的家庭,只是李月那次將貧困生補助申請的條件裏寫着:父親待業。

這樣的家庭,回老家,也就意味着放棄治療。

老班看着那本粉少女心爆棚的同學錄,微笑説:“同學錄的話,你應該是最後一個拿到的,記得週之前給我,她應該是週來學校收拾東西。”許菖蒲點了點頭:“好。”第二天,早自習,朗朗讀書聲隨着窗户玻璃外的人影漸趨小了下來。

後門走廊窗户玻璃被人敲響了,許菖蒲微微側目,發現晏起站在那裏。

晏溯頓時將書本放下,邁着大步從後門走出去,許菖蒲連忙跟上去。

晏溯一出教室門,煩躁對晏起説:“你到底要鬧哪樣?非要我打得你來不了學校,你才肯罷休嗎?”晏起手裏拿着一個粉的盒子,冷冷瞥了他一眼,轉而問許菖蒲:“你同桌呢?”許菖蒲如實相告説:“她生病了,暫時回家去了。”

“奧。”晏起説了聲,毫不停留,甚至連戲許菖蒲與晏溯都懶得戲,之前見這兩個人生氣,他很開心,現在這兩個人在他的眼前變成了空氣。

晏溯沒反應過來,看向許菖蒲:“他吃錯什麼藥了?是不是在醖釀新的計謀?”許菖蒲:“大概是吧。”晚上,許菖蒲覺得有點餓了,跟晏溯説:“我們去學校后街吃涼皮吧,我還喜歡吃這個學校后街的涼皮的。”晏溯點頭:“走。”晚上微風輕拂,小道兩旁的香樟樹遮天蔽月,將整個巷子籠罩在香樟樹的高大婆娑疏影下,巷子很長,燈火蜿蜒,彷彿沒有盡頭一樣。

“晏溯,你覺得這條長長的巷子,十年後,會是什麼樣的?”許菖蒲問着晏溯。

兩邊昏黃的路燈照着來往的行人走走停停,學生互相分享着手裏的美食,一個冰淇淋上有三個勺子,一盒章魚丸子四個人輪着拿着牙籤吃,有看似情侶的學生,少女鬧着脾氣朝着前方走去,少男在後面嘴角噙着笑眼神含情脈脈看着女朋友生氣的背影,也許是少女意識到少男沒有跟上來,回頭怒瞪他,在少男追上了她要牽她手的時候,她又撒氣的跑了……

這條破舊門店連裝修都算不上的小巷子延伸了三個高中,也是三個高中的匯處,魚龍混雜,他難以想象十年後,這條巷子會怎麼樣。

晏溯伸手去牽過許菖蒲的手,許菖蒲出手,但是晏溯死抓着不放。

兩人手牽着手走在昏黃的燈光下,在一排排破舊的門店前穿梭,穿過一個又一個冒着煙的小燒烤攤,路過一排又一排甜點茶店,走過一盞又一盞藏在樹葉掩映中的路燈……

路邊的涼皮攤很多,許菖蒲沒喊停,晏溯就那樣拉着他走。

晏溯笑了笑説:“我不知道十年後會是什麼樣的?但如果這條巷子十年後還在,我就牽着你的手,再來找一次你喜歡的那個口味的涼皮。”樹影重重,明明暗暗,許菖蒲微笑去看晏溯的時候,看到不遠處香樟樹路燈下站着一個人,背影極其的悉,夏季寬鬆棉襯衫,灰白休閒褲,站在一家涼皮攤位前。

是晏起。

晏溯見許菖蒲不是看他,而是盯着某個地方,也扭頭看了過去。

他看到他二哥站在香樟樹下,目光注視着一家已經關門的涼皮攤位出神,他疑惑回頭看菖蒲,那眼神寫滿了“什麼情況”。

許菖蒲拽了拽晏溯的手説:“走了。”晏溯看了兩眼他二哥,牽着許菖蒲走回頭路,兩人就這樣牽着走回去,晏溯問許菖蒲説:“我二哥什麼時候跟李月認識的?你知道嗎?”許菖蒲沒好氣説:“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晏溯:“我好幾天沒回家了,就算回家,我也不跟他説話。”走到一個涼皮攤位前,許菖蒲在簡易摺疊桌前坐了下來,晏溯喊着説:“老闆,來一份涼皮。”他喊完了涼皮,去了隔壁的燒烤攤上點了幾份燒烤,又在旁邊的茶店裏買了一杯綠豆茶兩管。

兩個人吃東西就是好,可以點不同的東西吃。

吃完飯,兩個人手牽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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