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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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直接踩了過去。
路過的人把答題卡撿了起來,嘖嘖幾聲:“這答題卡要是我的就好了。”林友度拿着化學試卷,看着試卷上的那個f,以及試卷上他填寫的滿滿當當的演算步驟,他陷入了沉思中。
他沒想過自己選擇題竟然拿了滿分,他當時問許菖蒲的時候,就隨便問了,早知道就問一道大題的。
林友度拿着那張試卷無比的羨慕晏溯,因為他發現自己除了在考場上跟許菖蒲對答案的時候説一些話外,他本找不到其他理由與許菖蒲相處,甚至找不到其他理由去跟他多説一句話,更找不到任何時間地點能夠與許菖蒲多待一會兒——除了考場那點兒微末時光。
這個時候,他就無比羨慕晏溯了,成績倒數,可以光明正大找許菖蒲補課,而他卻不好好珍惜這別人無法得到的機會,依舊吊兒郎當考倒數,不努力、不上進,卻總能得到最好的。
他人生第一次覺得,當個學渣也好的。
==徐傑——一個靠着塔羅牌與周易征服考場的美男子,一下子成為了學校的重點人物。
現在學校人手一套塔羅牌,學校外面的書店老闆個個懵了,現在的學生來書店找的不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擬》與一些高考預測題,一個個來問有沒有塔羅牌,咋地?海清一中添加了神學學科嗎?
學校外的小商店一個個的都開始進一些塔羅牌、籤筒、高分符籙等……
徐傑被眾星捧月般包圍在中間,現在他已經不叫神了,而改叫大神了。
“大神,大神,你看我測得水星逆轉對不對?”
“大神,為什麼我這個籤筒有點兒問題啊?”
“大神,你看看我這個符籙畫的對不對?”徐傑享受着萬眾的朝拜,微笑着:“科學的盡頭是哲學,哲學的盡頭是神學,溯哥,你真的不學嗎?很簡單的。”晏溯無語看着自己與許菖蒲走廊這塊兒擠滿了人,他都快看不到許菖蒲人了,這次聽到徐傑靠着塔羅牌選擇題考滿分的風聲的,不光有高二年級的,就連高三快要高考的,都來了一批又一批。
許菖蒲在大部隊湧入教室之前,立刻把自己的書包拿了,把課桌上的東西都收拾到課桌裏,免得被擠得掉地上,他拿完東西就朝着晏溯看了一眼,從後門擠了出去。
現在雖説要上三四天的課,但是基本相當於放假了,上課的內容基本都是老師在講期末考試的卷子,很多學生都光明正大溜出去上網了。
晏溯看到許菖蒲走了,一把抓起徐傑手裏的塔羅牌,跟了出來。
他跟着許菖蒲,把塔羅牌展開,在許菖蒲面前晃悠了一圈:“你覺得我需要去學嗎?你想想,學語數外理化生,要學六門,而一副塔羅牌,六門功課共用,個人覺得學塔羅牌會比較划算。”許菖蒲沒好氣的白了晏溯一眼:“你還是等下次月考看看徐傑的成績再決定要不要學吧?”晏溯微笑着:“也對。”許菖蒲問:“你為什麼不好好考啊?你如果好好考,成績不會那麼差的?”晏溯把展開的塔羅牌收攏着:“我轉發錦鯉了,誰知道轉發錦鯉沒有用。來,我們祈禱一下,祈禱下次考試,可以拿個好成績。”説着,他就雙手合十,對着暗沉的天空拜了三拜。
許菖蒲無動於衷。
晏溯拉了拉許菖蒲:“快祈禱啊,你不想我考個好成績嗎?快幫我祈禱。”許菖蒲雖然覺得無聊,但還是學着晏溯的樣子,雙手合十,朝着霧靄沉沉的天空拜了三拜。
“哎呀,我去,你們這是對萬州新型的挑釁嗎?在校門口拜天地?”邵亭正拿着一盒蛋撻從校門面走來:“要包個紅包嗎?”晏溯冷冷説着:“滾。”轟隆隆,天空瞬間烏雲密佈,雷鳴聲響起來,豆大的雨點兒一顆接着一顆砸下來。
“我去,沒帶傘。”邵亭説着。
由於現在是自由出入校門時間,校門口的人比較多,豆大的雨點兒砸下來之後,人羣跟亂了似的,出校門的往外擠,進校門的往裏擠,而晏溯與許菖蒲剛好走出校門,女生的尖叫聲等此起彼伏。
晏溯連忙拿着書包蓋在許菖蒲與自己兩個人的頭上,書包有點兒小,單獨蓋一個人綽綽有餘,現在蓋兩個人導致兩個人都沒法蓋住,他索直接蓋在許菖蒲頭上。
瓢潑大雨嘩啦啦的砸着,間歇着狂風吹來,雨水被吹得傾斜,直接朝着人的身體砸過去。
許菖蒲穿着的羽絨服被雨水濡濕了大半,晏溯把書包蓋在他的頭頂,自己淋在雨水裏,其實這書包蓋不蓋都是一個樣,因為風太大了,雨水被吹得飄過來,頭髮上到處都是濕的。
他緊挨着晏溯朝着學校外面走去,人行道上人車互不相讓,他們好不容易才跑到學校附近的茶店外,學校外面那一排美食店
茶店書店都站滿了躲雨的學生,
茶店門口都進不去人,想買一杯熱的
茶還得裏面的人往外面傳過去。
屋檐的水嘩啦啦的砸在地面上,忽而一陣風吹過,雨水隨着風沖刷着寬廣的街道。
許菖蒲拿着衞生紙擦了一下被雨水濡濕貼在額前的頭髮,把貼在前額的細碎劉海兒了一下,晏溯很恣意,取下脖子上掛着的圍巾往許菖蒲頭上一
。
許菖蒲剛整理好的頭髮,被晏溯的圍巾給的亂七八糟。
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