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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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竹翁見此立馬低頭行禮,雖萬分歉意打斷姑姑的雅興,但他還是恭敬的説道,“姑姑,向左使傳來密報,説,近些子東方不敗不知怎的就養起了男寵,注意力全被那男寵
引,無心管理教務,姑姑你看,我們是不是……”
“東西可都準備妥當?”
“都準備妥當了!”
“好,通知下去,就明天吧,早些行動機會大些……”
“是!”綠竹翁收到了任盈盈的命令就行禮退下了,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不過任盈盈不甚在意就是了。
竹林中琴聲再度響起,這次琴聲一改之前的漫不經心,有了些許難掩的輕快之意。
她心情頗好的看了一眼竹林上方,笑着打趣道,“令狐大俠大晚上不睡覺,什麼時候也喜歡做這樑上公子了?”
“哈哈哈,任姑娘知真
鋭!”見身形被識破,令狐沖也就不再隱藏,大大方方的從竹子上跳了下來,順勢一
股就坐在了亭子外的台階上,輕靠着柱子毫不在意的就拿着酒罈狂飲了起來,倒是把令狐沖的放蕩不羈學了個十成十。
喝酒的間隙,令狐沖也是不忘湊熱鬧的問道,“嗯~好酒,這竹葉青不愧是任姑娘收藏的佳釀,咕咚咕咚……哈~任姑娘可是準備讓我出手了?”東方不敗怎麼可能還會有男寵?他明明就在這兒,而令狐沖就更不可能被上黑木崖去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又狂飲了一大口酒,“令狐沖”把眼中的心思盡數掩飾了起來。
至少任盈盈沒有發現絲毫的異常,她在帷幔飄飛的亭子中勾起了一抹笑,大方的承認道,“是啊,到時候可是要多多仰仗令狐大俠了。”令狐沖坐在台階上,雖説是背對着亭子,但他還是豪放的笑着揚了揚手上的酒罈,“必當竭盡所能。”他楊蓮亭可不是令狐沖那個三心二意優柔寡斷的廢物,有了任盈盈還不夠,還想去想東方不敗那個妖人,真是令人作嘔。
任盈盈心中一喜,手隨心動,撫琴的指法一變,一首恢宏大氣的笑傲江湖曲便隨之傾瀉而出,為平淡的竹林增添了一抹豪氣與熱血。
另一邊撲稜稜!
綠竹翁注視着信鴿安然離去便轉身回去伺候任盈盈了。
信鴿伊一路相安無事的飛離洛陽三十多里地時,下方的森林中驀地出現了一道清脆的哨聲,信鴿就如訓練過的一樣,方向一轉朝着哨聲發出的地方飛去。
一位穿着布麻衣的年輕女子頂着一張普通的臉隨手就捉住了信鴿,取下信鴿腿上的密函毫不客氣的看了起來,信鴿咕咕咕的叫着只想蹭蹭女子“……令狐沖果然在聖女那兒,還意圖救走任我行?真是……教主也不攔着,就讓他們可勁胡鬧。”女子平凡的臉上表情到是豐富,撇了撇嘴,又把密函隨手復原
回信筒,習慣的從袖中掏出了幾顆玉米粒餵給了信鴿吃,信鴿伺機蹭了蹭女子的手指,女子愛憐的撫摸着信鴿,待其吃完了玉米,認準方向便放手一送,送它會應該去的方向,“還是這些個小乖乖更加可愛,你説是吧,葉葉。”
“嘶~嘶~”一條細小卻通體翠綠的竹葉青詭異緩慢的探出頭蹭着女子的脖子,吐着信子似是在回應着女子所説的話一樣。
“哈哈,好癢,葉葉你又調皮了,快回來!”女子笑罵着摸了摸竹葉青的身子,綠芒一閃,女子的脖子便空了,那條竹葉青已不知去向,在往女子纖細白皙的手腕望去,卻是多了一個個簡潔的手鍊,其
更是青翠
滴,好不鮮豔。
女子温柔的摸了摸“手鍊”,心情由陰轉晴了起來,連帶着尋找早飯的野菜速度也快了幾分。
夜晚總是會讓人忍不住的想要瘋狂起來,如被意外囚在嵩山派密室裏的令狐沖在發憤圖強的修煉獨孤九劍。
如嶽不羣,也不知是第幾個夜晚,他顫着手慎重的拿着那件寫滿了字的袈裟,死死的攥着,咬緊牙關,着
氣,臉
一陣變化,眼中盡是掙扎,最後他還是選擇了華山派這個大我,
出了他的愛劍,臉
非常猙獰的向自己揮劍!
…
…嘶,風吹淡淡涼,説起來晚上的風還是有那麼些許喧囂的。
今夜也註定是個難免之夜了黑木崖,阿麟的房門外,東方白就真保持着一個姿勢,慵懶的背靠着柱子,看着東邊太陽昇起的地方,愣愣的做了一個晚上,也不知她到底在想些什麼,直到天邊第一縷光芒亮起時,她的表情才有了一絲變化,收入眼中的那第一縷暖陽讓她臉上多了一絲回憶與緬懷,亦有一絲悵然轉瞬即逝。
站起身回頭看了一眼房門,東方白還是選擇轉身離去。
離開時她又變回了那個雷厲風行,説一不二的教主大人。
雖然昨晚是個讓人驚心動魄的夜晚,但東方白離去的方向卻還是廚房……
一朝宿醉醒亦醉,不知今夕是何夕?
阿麟悠悠的睜開眼睛,恍惚的坐了起來,扶着頭疼裂的腦袋,直愣愣的看着被面的繡花,只
覺今天這被面不光是虛的,還打飄,她輕輕的晃了晃腦袋,希望可以把腦中的沉重
晃掉,可惜完全沒有作用,腦袋還是一樣疼,眼前還是直打飄……
腦袋怎的和一坨漿糊似的,晃晃還哐哐作響呢?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剛剛的晃動,阿麟腦中疼着疼着驀地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