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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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這架勢,他是不是該出去?

軒轅凜低喝道:“還不給他上藥?”張盡忠回過神來老臉一紅,實在是見慣了先帝和先皇后的恩愛,他一時才想岔了,連忙自衣袖裏掏出藥粉來,抓了一些往他身上撒。

程歡一聲慘叫,掙扎的力度猛然劇烈起來,軒轅凜過來之前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瞧見程歡之後火氣一路上漲,見他如此不識好歹,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當即也不留情,一把抓過張盡忠手裏的藥粉,撲簌簌全都灑在了他的傷口上。

程歡身體猛地一彈,突兀的沒了動靜,主僕二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張盡忠小心翼翼的查看一眼,不甚確定道:“好像是,疼昏過去了。”軒轅凜一怔,疼昏過去了?捱打的時候都沒昏過去,上藥卻昏過去了?

他冷笑一聲,越發覺得這奴才可惡,總要用這般低劣的手段來挑戰他的耐

“你好生看着他,傷藥不準換,每一次,按時給他上,你若是上不了,就喊幾個小黃門來將他捆了,朕倒要看看,這動不動就暈的病能不能治過來。”張盡忠不如軒轅凜狠心,可程歡實在頑固,死活不肯上藥,他沒辦法只好真的選了幾個小黃門來把人捆起來好上藥。

宮裏便慢慢傳出閒話來,説程歡暗地裏不知道做了些什麼,惹怒了皇帝,將他身邊的人都發作了,還把人困在居所折辱,每裏都是鬼哭狼嚎的,聽得人骨悚然。

閒話傳的滿天飛,連軒轅淨這極少入宮的人都聽見了一些,和軒轅凜下棋時便提了一句,軒轅凜原本平和的臉當即黑了下去,語氣冷凝道:“是他咎由自取。”軒轅淨頗為不解,他與軒轅凜自小一起長大,兄弟情極好,往常他雖然不喜説笑,可內裏很寬厚,從不曾這般提起誰就變臉,可又不是喜歡的模樣,着實讓人摸不着頭腦。

“也罷,只是畢竟是君父宮裏出來的,皇上且看君父的面子,莫要和一個奴才置氣。”先皇后乃是大昌第一位男後,宮中皇子皇女皆稱之為君父。

軒轅凜嘆了口氣,搖搖頭沒再開口,只落下一子,堵死了軒轅淨的生路,軒轅淨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皇上最近戾氣彷彿有些重,以往的棋風可未曾這般犀利。”説犀利是客氣了,軒轅凜簡直是咄咄人,一副橫衝直撞,趕盡殺絕的架勢。

軒轅凜頓了頓,他這幾每每想起程歡,都覺得腦仁嗡嗡嗡的響,越發困惑當初自己到底是了什麼風,怎麼會帶這麼個人在身邊,還一帶就是兩年。

他丟了棋子,想起來已經幾沒有見過陳榮了,便藉着軒轅淨的名頭將人召了過來。

算起來,陳榮按輩分是軒轅淨的舅舅,只是年歲比這兄弟二人都要小,又因為陳家是罪臣,所以這層關係並無人敢輕易提及。

陳榮屢次被皇帝宣召,翰林院也起了言蜚語,他時常要聽一些明諷暗刺,心裏很窩火,卻又不想用這些小事去麻煩軒轅淨,也只好擺出一副並不在意的冷臉來。

心裏卻覺得皇帝當真無聊,即便是看在賢王的面子上,給他的官職高一些也就是了,頻繁召他來做什麼?

不是下棋就是作畫寫字,當真是無趣的很。

是以他進御書房的時候臉還有些冷淡,等看見軒轅淨才不自覺的出喜悦來:“賢王殿下。”軒轅淨蹙眉:“還不向陛下問安。”陳榮也察覺到自己失禮,連忙跪地磕頭,軒轅凜卻並不在意,只當他們彼此悉,這才一時失態。

“無妨,今王兄入宮,朕便喊你來一同用膳,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束。”陳榮淡淡的道了謝,心中並無波瀾,軒轅淨卻詫異的抬頭看了軒轅凜一眼,他這弟弟自小威嚴赫赫,這般平易近人的時候十分罕見。

他直覺其中有古怪,卻一時半刻沒有想明白,只得暫且壓下,用膳時辰,張盡忠卻沒有出現,軒轅凜有些意外,正要喊人來問問是怎麼回事,就瞧見張盡忠探頭探腦的走過來,顯見是在找什麼。

軒轅凜命人將御膳擺在了御花園,就是圖個清靜,眼下他這一來又是這番姿態,周遭的人又越來越多,清靜也就被擾沒了,心裏多了幾分煩躁,直覺又是程歡作妖,當即沒了胃口,沉下臉來喊張盡忠:“怎麼了?”張盡忠看看眼前的人,猶豫片刻,湊到軒轅凜耳邊説了句話,果然是程歡不見了,這幾為了給他上藥,可謂是鬧的人仰馬翻,好不容易人養的神了些,一不留神就跑了,張盡忠正喊人滿宮裏找他,卻是一點線索都沒有。

軒轅凜摔了筷子:“混賬,還不長記!”程歡這種脾着實讓人頭疼,就連軒轅凜也有些無奈,打的都沒了半條命,還能四處作妖,他總不能真的把人打死。

“傳郎缺帶人去找,朕就不信他還能飛出宮裏去。”張盡忠不想他一提起程歡就這麼大的火氣,還動用了郎缺和軍,也不敢再多説,唯恐的軒轅凜發起火來又要懲治程歡。

然而張盡忠沒找到,郎缺也沒能找到,兩人滿臉羞愧的回來覆命,軒轅凜氣的拍桌子:“他還能上翅膀飛了不成?!”兩人跪地請罪,説都找遍了,的確沒見到人,張盡忠也納悶:“程歡在這宮裏也沒人相,咱們這滿宮裏找人,也不敢有人藏他,能跑到哪裏去?”軒轅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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