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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匯聚,一道人影從霧中緩緩走出,俯視腳下眾人道:“久仰九聖天大名,本座特來拜會。”黑霧在身後飄蕩,衣襬翻飛,華冠閃爍光輝。陸清遠昂首睥睨,神威凜凜。魔界至尊對抗墮世之神,輕蔑笑聲中,雙強鋒。

棋逢對手,殺意不休。

風冷霧濃,虛暗縹緲。禍行劍攻勢不絕,赤劍光似百花繚亂。陸清遠以禍行劍陣困住九聖天,毀其內力。

光影逆衝,無窮無盡的劍光席捲而來,如滔天巨將九聖天重重包圍。星散如鬥落,魔氣千丈,詭之勢所向披靡。

九聖天被劍陣所困,陸清遠見時機已到,拿出天狼瞳。紫珠在掌心中閃爍着深邃的冷光,如惡魔之眼在凝視深淵。

“禍世神明也能叫神明?”陸清遠譏笑一聲,鄙夷輕蔑。

“本座看你從哪來不如回哪去。”話甫落,禍行劍漸漸近,劍陣收攏,九聖天難以掙。陸清遠運氣催動天狼瞳,意一舉擊敗九聖天。

紫光閃爍,天狼瞳在掌心中轉動。無邊無籌,似卷狂沙。就在陸清遠凝神之際,突然強光刺眼,一股力量在猛烈取陸清遠的內力。

“不好!”陸清遠看向手裏的天狼瞳,紫珠的光芒愈發詭,似惡魔咬上手臂,無窮無盡地噬他的體內魔氣。彷彿有一銀針從掌心穿透血脈,沿着胳膊直直紮在心頭。

天狼瞳反噬,陸清遠急於擺,然而愈是運氣,內力失愈多。無法用內力退,陸清遠心一橫,咬牙砍斷胳膊。

劍勢之利,光斬雲影。天狼瞳察覺到陸清遠的心思,紫氣肅殺,力壓凜冽劍光。陸清遠無法斷臂,手臂因刺痛而麻木。

鮮血漸漸被進天狼瞳內,赤血與紫光織。陸清遠見狀,收元化攻,以退為進。麒麟聖火燃耀,焚燒千里。烈火在指端跳躍,包裹天狼瞳。

熊熊烈焰,天火綿長。撼動魔氛萬千。陸清遠趁勢直九聖天,而就在他快要接近時。突然連聲驚爆,地毀石飛,紅光亂舞,似落花殘敗。

九聖天突破禍行劍陣,天地氣氛驟變,天狼瞳取陸清遠之血,驟然消失。陸清遠抓準時機,驅散黑霧,麒麟聖火直衝雲霄,貫入昧陽中。血光沖天,籠罩塵世,震懾空明。乍然一聲驚爆,昧陽碎裂。

與此同時,九聖天提元一掌,直陸清遠。就在危急之時,金鳳鳴叫,冷山嵐擋下九聖天的攻勢。混戰至極端,兵刃鋒,陸清遠與冷山嵐身負重傷,口吐硃紅。

強攻不易,昧陽已破,兩人不再戀戰,遂虛晃一招趁機撤離。

墮神闕內,天狼瞳懸在半空中,九聖天運氣出陸清遠之血,澆灌暗靈帝珠。只要用魔尊的心頭血、骷髏魂、金鳳雙心,孕育暗靈帝珠,再已三陽之力,便能開啓原始之境。屆時,他便是名副其實的四境之主,不滅永生。

滅輝殿的紅燭已經燃盡兩

沈孟莊坐在軟塌上,百無聊賴地把玩骷髏骨。陸清遠今清晨便離開,至今未歸。不知為何,他的眼皮一直在跳,心裏總有些發慌,但願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還未等他想完,黑霧突然濃重,陸清遠從霧中摔在地上,登時吐出一大口鮮血。沈孟莊嚇得趕緊跑過去扶起他,看見他前被血浸濕的衣襟,心臟揪成一團跟着一起疼。

“怎麼傷得這麼重?”沈孟莊將陸清遠扶着坐好,迅速找來剪刀剪開衣服。只見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在不停地淌血,深可見骨。只是看一眼,沈孟莊便覺得渾身都疼。

“你忍一忍,我幫你縫合。”駕輕就地取來銀針,沈孟莊蹲下來,小心翼翼地縫合傷口。每縫一針,他都要抬頭看一眼陸清遠,看見陸清遠疼得冷汗直出、臉慘白的模樣,他也跟着深受折磨。不敢下手,怕陸清遠疼得受不了,但不忍下心縫合,傷口就不會痊癒。

“沒事……”陸清遠握住沈孟莊停住的手,滾燙的鮮血染上他的手指,灼燒他冰涼的肌膚。明明自己疼得要死,疼得每一神經都要斷裂,卻還在安撫沈孟莊的情緒。

“你縫吧,我忍得住。”

“那……那你再忍一下,我儘快。”沈孟莊幾乎是帶着哭腔在回應,從前他被銀針縫合傷口,從未喊一聲疼。但是隻要看到陸清遠受傷,他卻彷彿疼在自己身上,比自己受傷還疼。

恍惚間,他耳邊傳來遙遠的聲音。

在他經歷天雷劫的時候,陸清遠以命相護,情願自己疼也不願他有半分危險。

只因為那句——“我捨不得你受苦。”可他又何嘗不是?

這句話反過來又何嘗不是?

他又何曾捨得?

如今的陸清遠已不是昔那個任妄為的魔尊,他已經知道陸清遠和冷山嵐聯手對抗九聖天。他只恨自己既不能與陸清遠相認,又無法相助。

連作為沈孟莊,用擁抱、用親吻去安撫受傷的陸清遠都做不到。

“好了,我去尋些草藥給你扶着緩解疼痛。”沈孟莊方才銀針,連滿手的血污都沒來得及擦便匆匆趕去藥堂摘草藥。他走得急,回來的時候呼還有些急促。用雙手按着浸濕的草藥敷在傷口。

“有點涼,你再忍一下。”沈孟莊看着猩紅的膛,心急如焚。心裏想着需要用什麼藥才能既讓傷口好得快些,陸清遠受的罪也能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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