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晶【離婚女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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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熱天的37、8度，把飲水機扛上四樓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老柯的衣服前後都被汗水打濕了，滿頭大汗的，我開了空調讓他休息一下，他問我飲水機裝在哪裏，然後又拆開包裝紙箱替我裝好了，當我遞給他一杯水的時候他咕咚咕咚地一口喝光了。

不知道為什幺，當時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你看你這一身汗，要不，你去洗個澡吧？我知道你那沒衞生間，洗個澡要跑老遠。"我故作輕描淡寫地説，但是覺自己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裏跳出來了。

"這……方便嗎？"老柯明顯有點意外，但是我也看到他的眼角動了一下。

"有啥不方便的，鄰居又不知道。"我轉眼看着已經關上的大門，剛才一路上來，也沒遇到別人。

老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後腦勺，呵呵地乾笑了幾聲。

"我去給你拿條巾。"我回卧室取了條新的巾遞給了他。

老柯也沒有繼續推辭，我聞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汗餿味，估計也是真熱得夠嗆。

在老柯洗澡的當兒，我也不知道該做些什幺，只有拿着飲水機的説明書翻看着。

還不到五分鐘，衞生間裏的水聲就停止了，我聽見打開門的聲音。

"你這幺快就……"我轉過身剛説了半句話就呆住了。

老柯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地站在衞生間門口，我看見他那瘦結實的肌，肚子上沒有一絲贅，隱約可見幾塊腹肌，小腹下一大片茂盛雜亂的倒三角，最讓我吃驚的是這片髮之下聳立着暗紅的，已然高高起。

儘管我預想過今天可能會發生些什幺，但是我沒想到會來得那幺直接，如果有錄像，我一定想看看當時我是一副什幺樣的表情，我估計當時像定格一樣持續了有五到六秒，我才如夢初醒一般本能地轉身想往卧室裏逃去。

但是我才跑了幾步，老柯就在後面抱住了我。

雖然這太像一出老套的港台三級片的橋段，但是它就這樣真實地發生了。

我記得老柯的動作直接而果斷，一隻手在上面伸進我連衣裙的領口隔着文抓住了我一隻房，另一隻手則在下面起了我的裙襬，出我裹着褲襪的豐，我穿的是一雙寶娜斯的2d的超薄絲，玫紅的內褲清晰地顯在褲襪裏面，老柯的手用力地捏着我略為有些下垂的。

我覺得一個正常的女人這時候應該會呼喊，但是我並沒有，至始至終到這一步，我和老柯都沒有説一句話。

我聽見老柯那重的息聲，我覺得那就是一種野獸才會發出來的聲音。

老柯抓住我間的褲襪襪口連同內褲一起往下拉，我沒想到會這幺快，看着客廳那還打開一半的陽台玻璃門，風把薄紗落地窗簾吹得飄了起來。

"別……"我擔心地盯着陽台。

老柯循着我的視線，明白了我的擔憂，推着我走進了卧室，讓我雙手撐在了那張原本屬於我和前夫的大牀上，我的大腦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讓我有半分猶豫，一熱乎乎的又堅無比的物體從我股間刺入，這悉但又陌生的覺已經有大半年沒體會過了，從我跟丈夫冷戰分居到離婚，已有八個月之久。

我像是剛剛醒覺了什幺，往後用手推着老柯的小腹。

"牀頭櫃，"我慌亂地説，"去拿個套。"老柯很配合，離了他的男，走到牀頭櫃前打開翻找了一下，那裏有我和前夫還沒用完的一盒岡本避孕套。

穿戴停當之後，老柯再度回到我身後，看見我還保持着原來的姿勢，他肆無忌憚地將我的裙襬從容地掀了起來，又扒拉着我連衣裙的肩帶，先是左手，再到右手，我機械地讓他將連衣裙完全掉，然後是文，跟着是了一半的褲襪和內褲，最後是腳上的高跟鞋，直到我全身上下一絲不掛。

滾燙的堅再度進入我的身體，我把頭壓得很低，直到自已的臉貼在了牀褥上。

老柯急促地息着，雙手抓住了我沉甸甸的向下懸垂着的36d的房，隨着他送的節奏一前一後地晃盪着。

説實話，我並不確定當時我是不是生理上獲得了快，我只知道過程很短，可能只有三分鐘或者四分鐘，我就高了，老柯幾乎緊跟着發出一陣瀕死般的搐，他的身體重重地壓在我背上，我們兩人一起癱倒在寬大的牀上。

緊跟着發生的事情讓我哭笑不得，老柯從我身上爬起來後撲通一聲跪在了我的身前。

"對不起，對不起，唐老師，我太沖動了。"他的聲音甚至有點顫抖。

"別説了，你趕緊走吧。"我當時也不知道怎幺處理這種局面，扯過牀上的空調被遮住自已赤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