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我給你恢復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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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們真的要對我下手了嗎?”這是一個死衚衕,小巷盡頭有三個黑衣人面面相對,聲音發自那個背靠牆壁的人,聲音有些悲哀,有些不甘心。

“班長,你應該知道,這不是我們想對你下手,是教官要你死。”面前一個青年面無表情地看着這個自己以前的上司,説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殺人如麻的人在面對危險跟死亡的時候,永遠不會再有表情。他還年輕,可是他已經殺死了至少十個人,十個人都不一般。他是為了殺人而活,也是為了活着才殺人,為了自己能夠好好地活着,他只能殺死麪前這個以前對自己不錯的上司。

“教官?教官?”背靠牆壁的中年人滿嘴苦笑:“我其實早就應該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只是我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説到這裏他看着面前這兩個曾經自己的手下,現在卻是自己要命小鬼的年輕人,忽而哈哈大笑:“你們以為今天殺了我就沒事了嗎?教官的行事風格只有一種,誰都清楚,你們縱使殺了我回去,等待你們的可能也是死亡。教官的心是冰,他不會對任何人留情,也不會憐惜誰的。”

“我知道,這一點在我們第一次看見教官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只是,如果我們殺了你,回去之後我們就還會有利用的價值,就不會死。可是我們不殺死你,我們兩個現在就會死。班長,你知道,跟着教官,永遠沒有選擇的餘地。”另外一個青年笑道,似乎説的是跟自無關的事,一點都不在意。眼睛裏卻有兩道寒光,死死地盯着靠在牆壁上的班長:“班長,當初你待我們倆不錯。今天你還是自盡吧,這樣我們絕對不會侮辱你的屍體。”靠在牆壁上的男人冷笑一聲,忽然道:“你們兩個難道以為自己已經真的很厲害,已經厲害到了能夠要的了我的命了嗎?”

“班長,我知道你的心思,省省吧。”先前説話那青年看着男人:“你已經受傷了,教官很少自己出手,可是這一次為了你他動手了。雖然你沒有死,但是我們知道你一定身上受了重傷,不然的話,教官也不會只讓我們兩個來殺你了。你何時可見過教官有失算的時候,他既然這麼放心,就説明我們倆一定能夠殺死你的。”

“呵呵…”靠在牆壁上的中年人苦笑,眼底閃過一絲悲哀。

“教官?誰是教官,他是什麼人?”站在暗處的金飛只覺得這個教官很悉,一聽見這個名字心裏就會升起一股殺意,卻又不知道是誰。不由得喃喃自語,眼睛惑地看着面前的三個人。

“是誰?”兩個青年中一個猛地回頭,他們很震驚,自己三個人是什麼樣的身手,竟然有人走到了身邊還不知道?這個人是什麼人?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追殺一個受傷的人?”金飛走出來。。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傳雖然依舊很黑暗,可是卻已經能夠看得見對方的容貌。面前這三個人竟然有兩個人都很悉,應該是自己在沒失憶的時候見過的人。無奈,現在金飛怎麼也想不起來。

“是你?金飛?”那回頭的青年一聲驚呼,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會遇見金飛。

“金飛?你們也知道我以前叫金飛?”金飛的眼神充滿了興奮,看着青年。

“嘿…”就在那青年驚呼出聲的同時,靠在牆壁上的中年人身子忽然狸貓一樣地竄了過來,目標正是那個還在看着他的青年。

那青年看見了班長的動作,可是卻已經晚了,剛剛自己的同伴一聲驚呼已經讓他走神,眼睛分明看見班長的手在自己脖子前劃過,沒有刀光,脖子上卻出現一種淒涼的覺,身上的力氣在瞬間消失。

中年的動作可謂一氣呵成,在解決掉一個青年後並未停留,腳步幾乎都沒有沾地,一道黑幽幽的東西直接在了那個面對金飛的青年後頸。

這個青年死的更糊,直到死他都看着金飛,眼睛裏有一種解的微笑,似乎,死對他來説也不是多麼可怕。

金飛看着這個死的時候還在微笑的青年,然後抬頭看着中年人:“這次,好像是我救了你一次。”

“不錯,是你救了我!”中年眼神複雜地看着金飛:“你想要我幫你殺人嗎?”

“…”金飛搖搖腦袋,嘴裏淡淡道:“我只想知道我以前到底是誰?金飛,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中年人又仔細地看了看金飛,長嘆口氣:“我可以讓你想起以前的事情,可是現在你要給我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還不想死,至少現在還不想死。”

“哈哈,原來你也怕死!”金飛笑了笑。

“我不是伯死,我是還要做一件重要的事,這件事你可能也很想做!”中年人看着金飛的眼睛:“現在,你帶我去一個安全的地方。不然,咱們倆可能都會馬上死!”金飛帶着中年人回到小樓的時候並沒有人注意。

李嫣然今天回來的似乎很早,正坐在二樓的小客廳裏看書,身上是緻的黑旗袍,這個美麗近乎到妖魅的女人,似乎永遠都只喜歡一種衣服,那就是旗袍,還是黑的。雪白細膩的肌膚,配合着黑的窄身旗袍,將她那完美的身段勾勒得更加完美,白的更白,黑的更黑,黑白分明,煞是養眼。

看見跟在金飛身後的中年人,李嫣然竟然一點也不驚訝,緩緩站起身:“你回來了?”這句話是對着金飛説的,然後對着中年人點點頭微笑一下:“你好。”

“你好!”中年人在看見李嫣然的時候,臉微微變換了一下,接着轉過頭,看向金飛:“帶我去你的房間吧,不要把這裏髒了。”

“去把家裏的藥箱拿來。”金飛很白然地吩咐李嫣然,然後直接帶着男人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一個很寬敝的房間,裏面的東西擺設很簡單,全部都是嶄新的。

從李嫣然的嘴裏,金飛跟李嫣然是男女關係,本是應該跟李嫣然是應該在一個房間裏的,而事實上卻不如此,李嫣然住在另外一個房間,在金飛的對面。李嫣然的房間是什麼樣子,自始至終金飛都沒有進去參觀過。

每次金飛早晨醒來李嫣然就已經離開了家裏,這個女人似乎有些神神秘秘的,除了晚上會回來跟金飛説上幾句話,一天到晚,甚至都不見她的影子。

金飛也不知道李嫣然到底是在做什麼,他也很好奇,曾經有一次,金飛都走到了李嫣然房間的門口,幾次想要推門進去看看,或許能夠發現這個女人的秘密。

但是最終他還是忍住了,金飛不是一個喜歡探究別人**的人,儘管他現在想不起自己以前是誰,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這種人生的本能還在。

看着李嫣然微微一笑,乖巧地站起身拿來藥箱又對着男人點點頭走了出去,中年男人一陣的糊,看着李嫣然,他沒有金飛那種曖昧,反而有一種陰森的覺,這種覺讓他的心裏一陣的發寒。

腦袋裏甚至出現一個奇怪的想法,要是這個女人想對自己動手,自己只有乖乖去死的份。李嫣然給自己的那種死亡氣息竟然比教官還要強烈。

男人沒有要金飛動手幫忙,他似乎不相信除了他自己之外的任何一個人。

男人解開了自己的衣服,本來明亮的眼睛一下寒冷起來,緊緊地眯着,眼睛緊緊地盯着男人的口,那口上竟然有一個深度足有一公分的凹坑,可是這個凹坑卻沒有血滾出來,像是被烤焦了一樣,出裏面同樣有些焦黑的骨頭。

中年男人的腦門上全是汗,卻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很利索很簡單地把傷口處理乾淨,用紗布包裹上,處理完的傷口開始呼呼的滾血不止,縱使是包紮上也止不住,但是男人卻沒有一點疼痛的意思,緊敦的眉頭反而輕輕的舒展開來,抬頭看着金飛吃驚的表情一笑:“只差一點,如果再深一點,我就不會站在你的面前了。”艱難地嚥了一口吐沫,金飛把自己的眼睛從男人的口上轉移開:“這是什麼人下的手,這麼奇怪。”其實他的嘴裏是想説詭異,可是到了嘴邊換了詞語。

“人?”中年人苦笑一聲,眼睛裏出兩道狠狠的光芒:“如果他都算的上是人的話,那世界上就不會有畜生這一説了。”

“…”金飛不再説話,他看的出來眼前這個男人心情很不平靜,心裏洶湧盪,眼睛裏全是寒光跟恕毒。他很理解這個男人的心情,從他站在黑暗中聽見的對話,不難想象,男人是被自己的上司出賣的。這種被自己人追殺的事情很難説。

金飛腦袋裏忽然一亮,他看着男人,有些小心謹懼地問:“你們説的那個教官,他到底是什麼人?”男人安靜的身子忽然一震,抬頭看了金飛一眼,站起身,來到窗户邊看着外面漆黑的夜,過了好長時間。

忽然,他轉回身看着金飛:“今天你救了我,這是我欠你的。我要把你的記憶給你恢復回來,你就什麼都明白了。”

“我什麼都明白了?”金飛看着男人,喃喃自語,眼神有些糊,隱隱有一道冷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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