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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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起來,先吃了早飯,六郎讓飛虎城所有的高級將領聚來開會,首先強調了個人職責,讓這些將領必須只遵從自己一個人的命令,有一個混蛋將領個那六郎抬扛,說他只聽命於天子,剛有程世傑造反,現在六郎又要獨攬大權,於理不通。

六郎將其一頓痛罵,將他重打了六十大板,然後丟到監牢去了。重新任命了將領之後,六郎將飛虎城的兩萬兵加上四小姐帶來的三千兵重新組成六個整編軍,每隔軍隊四千人,每個整編軍又正職將軍一名,副手三名,副將分別負責司法、財政和訓練三項工作,因為副將領人手不夠用,六郎又從軍中挑選出幾名有學問的兵給這些將領做副職,並且每天都要向自己彙報本部的基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將全城的青壯年募集起來,從當預備役,因為報道後每人先發二兩銀子,所以來報名的很積極,到了下午已經募集了兩千多人,六郎又將全城的廢鐵收集起來,命令一邊煉化,一邊繼續收集。

眾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麼,就問起原因,六郎道:“程世傑兵敗解塘關後,絕不會善罷甘休,我猜想他必然會勾結大遼,大舉興兵,而大遼早就躍躍試,只等著程世傑相應。

這飛虎城十分重要啊,你們想若是這座關隘丟失了的話,臥牛關和解塘關就成了孤城,到時候會腹背受敵,而且還得不到援助,前些時候,咱們守三臺關就吃過虧了,城內的弓箭遠不夠用,最後還要靠砸石頭打擊敵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準備,老婆們惡戰即將來臨了…”四小姐問:“大遼會發兵馬?”六郎點頭道:“不但會,而且他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飛虎城,現在城中僅有兩萬多兵,糧食也不太多,所以這兩天我計劃回瓦橋關一趟,催糧催兵,順道將聖旨了。”大家紛紛贊同六郎的建議,六郎又說:“飛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內除了咱們的兩萬兵,還有十萬百姓,我計算了一下,能夠參加保衛城池的壯年至少有一萬,現在已經募集了兩千,回頭還要繼續,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負責,你們一邊招兵買馬,一邊編隊訓練,爭取在短時間內將這些募兵練成銅筋鐵骨。”慕容雪航點頭答應,六郎又對白雲妃和白雪妃道:“你們倆繼續蒐集廢鐵,鍊鐵製造箭支,”二女領命。六郎又對龍蘭說:“大蘭蘭你負責全城治安,這些天多派探馬出去走動,密切注意遼兵的動靜。”龍蘭也領命。佈置了蓋佈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飯,四小姐問:“六郎,姐妹們都有事做,我呢?”六郎笑道:“你保護我回瓦橋關啊!”四小姐又問:“那這些姐妹就不回去了嗎?”六郎說:“回去幹什麼?回去哪裡有在飛虎城逍遙自在?”潘鳳說:“那麼我呢?”六郎道:“你當然要跟我回城復旨了,你可是皇上欽封的昭陽公主,雖然和親失敗,但是你也得回去見見父皇,順道幫我證明一下程世傑的反心。”潘鳳卻說道:“我不想回去,回去之後,皇上說不定又將我指婚給誰呢。”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話,也只能指婚給本將軍了,不過本將軍不一定答應啊。”眾女跟著一陣鬨堂大笑,隨後吃了晚飯,六郎開始檢閱列位嬌,讓她們將自己那首神詩背來聽,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兒都是以前就背過了的,四小姐和白雪妃都是天資聰慧,過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話下,龍蘭和白雲妃都在白天時間溫習了十數遍,也順利過關,只有潘鳳坑坑絆絆勉強對付了下來,中間卻是錯了好幾句。

六郎卻也知足,心道:“家中這一夥老婆倒是比臥牛關那一夥強一些,至少沒有出現像朱玉嬋那樣講神詩偷偷寫在肚兜上面作弊的。”儘管潘鳳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沒有難為她,朗聲道:“下面遊戲開始了,列位嬌各就各位吧。”見列位嬌馬上擺好陣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換了位置。”六郎來到鞦韆上,問:“雲姐,你為何要跟四姐換著玩啊?”白雲妃嬌聲道:“人家昨天就想玩鞦韆了,結果你不讓,不過那匹馬也不錯,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來找我商量,要跟我換一下,正合我意,我就答應了,後來,紫若兒和龍蘭都來求我了呢,我告訴她們,那匹馬已經訂出去了。”六郎高興道:“列位嬌,我真是愛死你們了!”說著就拉著白雲妃在鞦韆上面翻雲覆雨起來。一夜風,列位嬌挨個滿足之後,六郎筋疲力盡,閉上眼睛卻想起另外幾個人來,蕭綽、耶律長亭、還有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只有明歌公主,六郎至今還不知道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這樣懷著那些美女的無限嚮往,六郎慢慢進入夢鄉,這些天連勞,竟是一覺睡到天亮。不等六郎動身,瓦橋關太宗皇帝的專使就傳旨來了,宣六郎馬上道瓦橋關面聖。

六郎接了聖旨,找來張光北和李同順,與四小姐,潘鳳、潘豹一起上路,會瓦橋關復旨,列位嬌送君長亭之外,揮淚告別。

六郎臨行時,又吩咐白雲妃悉心照料已經懷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這才揚鞭上路,落時候,回到瓦橋關,先到總兵府見聖駕,宋太宗臉上既有高興,也有擔憂。

六郎讓張光北和李同順將山西之行,講述給宋太宗聽,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了,將程世傑說的一無是處,之後又將六郎誇獎一通,說六郎足智多謀,臨危不亂,帶領大家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兵收復巴郡、三臺關、解塘關、臥牛關、飛虎城五座關隘,奈何程世傑兵多將廣,己方又缺乏糧草,只能暫時堅守。六郎懇請太宗發兵平叛。宋太宗點頭道:“愛卿辛苦了,這件事,明早朝,徵求一下大家的意見之後再做定奪。”最後,宋太宗問潘鳳:“昭陽,那程世傑之子,是不是欺負你了?”潘鳳哭訴道:“父皇,程世傑狗賊,密謀造反,他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你將鳳兒和親給他們,想不到程世傑的兩個兒子一對混蛋,竟搶著和兒臣入房,嗚!羞死人了。”宋太宗氣的鬍子發抖,將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罵道:“簡直是禽獸不如。”六郎又將程世傑的那些密信呈獻給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後,氣的馬上站起來,道:“馬上發兵,誅殺逆賊!”六郎想了一下,又道:“父皇,這件事先不著急,我們先看一下大遼的動靜,免得大軍進入山西,老巢空虛,給遼人偷襲。”宋太宗連連稱是。回到家中,見到父母兄弟,六郎百集,尤其是四娘,想念六郎,擔心六郎鬢角竟平添了幾白髮,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將山西之行講述給家人聽,令公讚賞道:“六兒,你果然不負眾望,沒有給我丟臉,一路上鞍馬勞累,今天就早早歇息了吧。”寶明梅聽六郎講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羨慕不已“楊門女將這次各個都立了大功,唯獨自己鬱悶的待在家中,她也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樣上戰場並肩作戰。

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討程世傑,必要請戰殺敵,二郎和五郎沉默未作表態,唯有大郎悶悶不樂,想必是想念嬌,偷偷問四小姐為何不見慕容雪航回來,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讓大嫂回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騙大哥說:”前敵情況十分緊張,為了防止遼兵偷襲,大嫂正在加強飛虎城的城防,估計過些子就可以回家探親了。

聽到大郎暗自嘆息一聲,六郎心中暗自高興,自己身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與大郎的親兄弟關係,關於道德,不提也罷!晚上,六郎悄悄地來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剛剛睡著,聽見有人摸進來,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還來找我?”六郎笑著摸進衣服中,道:“我是你的親老公,你是我的親老婆,不找你找誰啊?”四小姐柔滑的體,伴著陣陣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採取非常措施,被四小姐攔住說:“不行了,人家今天開始不方便了。”六郎遺憾道:“這麼多老婆,我唯獨帶你一個回家,想不到天公卻不作美,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麼受得了?”四小姐哼了一聲道:“你就不能老實一晚上?”六郎嘆道:“其實我也想啊,可是自從吃了龍姬的神藥之後,那顆神丹在我腔裡面,老是鬧得很,尤其是月圓時候,身子就像著了火一樣,不想辦法發洩出來,就沒法活,我說的是真的。”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將玉手伸過去,情情愛撫著六郎的下面,小聲說:“看來,幸虧你一下子找了這麼多老婆,若不然…還真是不好辦哩。”六郎笑著湊上來親了一口,道:“四姐,其實我真正喜歡的只有你一個啊。”四小姐哼了一聲,道:“鬼話,這句話我是寧死不信的,你要是隻喜歡我一個的話,就不會給自己建立這麼強大的後宮了。”六郎卻道:“四姐,一個男人,他身邊的女人代表著他的身份,今後即使後宮佳麗再多,也不會有人動搖和超越你的位置啊,我對你的魅力有信心。”四小姐小聲說一句:“花言巧語!”然後就滿懷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懷中,專心致志的對待著手中的寶貝,六郎撫摸著心愛的女子的秀髮,靜靜等候著那火山爆發的時刻,腦海中慢慢回憶著與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風花雪月的心動時刻,突然覺到自己的龍槍被兩片溼滑的雙包住,六郎身子一顫,立馬爆發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鑽到六郎懷裡,生氣的道:“你怎麼這麼快啊!害得我一點準備也沒有。”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額頭親了一下,道:“太了嗎!”四小姐用手輕輕划著六郎的肌,二人項而眠,直到陽光破曉。六郎洗臉漱口,來到後院參加晨練。令公已經早起,六郎與父親打過招呼,父子二人一邊練功,一邊研究當前局勢。

六郎對令公說了自己請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搖頭道:“我大宋現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橋關一代雖然囤積了三十萬大軍,但是這是用來對付遼軍的,分兵去鎮壓程世傑?不妥啊。”六郎道:“那怎麼辦?就等著程世傑重整旗鼓,再殺回來?解塘關和臥牛關的兵力加起來不足五萬,飛虎城還要兼顧遼軍偷襲,我現在覺得兵力還能夠應付,關鍵是後勤補給必須跟的上。”令公嘆道:“現在太宗皇帝一心戀長生不老,在總兵府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老道,給他煉長生不老藥,近些子還從京城將符皇后和李貴妃接到了瓦橋關,要一起長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將軍也十分為難,每次奏請皇上軍機大事,還要先通過王澤同意,才能做決定。”六郎罵道:“又是這個老東西,簡直就是禍國殃民。”令公連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聽到了,那還得了。再怎麼說,你也是他的乾兒子啊。”六郎點頭,道:“那我就我心裡罵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發援兵,那三關豈不是會很危險?”令公點頭說:“是啊!再想想辦法吧。”飯後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見駕,宋太宗將山西的情況告訴群臣,其實山西兵變已成事實,大家都心裡有數,可事關出兵與否,卻是各持己見,眾說不一,但大部分人都主張按兵不動。

最後,潘仁美上奏:“萬歲,山西程世傑只不過是地方節度使,小小兵亂,不足為道。目前遼兵壓境,兵力本來就是我軍的兩倍,如果這時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遼軍趁機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宋太宗又徵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見,對六郎道:“楊愛卿!”六郎出班施禮道:“聖上!”宋太宗道:“那程世傑起兵謀反,當屬大逆不道,但是現在我大宋正與大遼兩軍對壘,都在靜觀其變,我想遼軍更願意看道我們和程世傑發生火拼,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讓程世傑在太原鬧一陣子,咱們看看遼兵的反應再做決定。”六郎道:“聖上!山西的三臺關,臥牛關,飛虎城現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傑在太原重新調動大軍攻打,唯恐三關失手,聖上既然暫時不想平定山西叛亂,也需馬上增加三關的駐防兵馬啊。”宋太宗點頭,對六郎說:“愛卿,你看是不是從真定調一些兵馬過去支援三關的防禦。”六郎道:“萬歲,真定乃是河北重鎮,一旦丟失,後果不堪設想,我已經傳令加緊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夠用,還請萬歲以大局為重,另想良策。”潘仁美奏道:“萬歲,要不從易水南岸大營調一些兵馬…”楊令公道:“潘大人,這更是不得,南岸大營乃是整個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現兵力薄弱,就會影響到整個戰局,如果遼人朝瓦橋關打來,我們拿什麼抵擋遼兵?”潘仁美閉口不再說話。最後,宋太宗又封六郎為北路元帥外加鎮西大將軍,總領三臺關,臥牛關和飛虎城三關兵馬,西拒程世傑,北抗大遼,三關兵馬全由六郎調動,自己甩甩袖子不管了。

不過,宋太宗最近又上了修真,也不知道聽誰說,懸空島上有千年人首烏,非要六郎去給自己要一隻來吃。用來修煉自己的內功。六郎決定再上一次懸空島。六郎也不帶隨從,直奔懸空島,自從平定叛亂之後,懸空島又在福來居重新開了小茶樓,六郎是島上的新姑爺,把手此地的頭目自然認得。

頭目將六郎帶上島,來到七星樓前,六郎看到七星樓,回憶起往事,心中無限慨,真是人生如夢,變化無常,要不是在這裡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夠有現在的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鳳凰樓大門打開,裡面走出來一位風姿卓越的女子,一身白衣,猶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臉龐緻無比,她的一輪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個人顯得清秀絕倫,絕美的玉臉丹和纖長合度的粉藕蓮臂相得益彰,潔白無暇的肌膚更是扣人心絃。

白鳳凰最讓人心動的並不是她外表的美麗,而是那種內在的天然高潔的氣質,從她寧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世俗的慾望,也許她真的是誤入人間的仙女。

她的美麗源自於雍容華貴的絕世風華,她的美麗在這個世界上是無可比擬的,她無愧於十多年來第一美女的稱號,她那顆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她彷彿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遠都會讓人自慚形穢,覺得她天威不可褻瀆。

六郎上前見禮,道:“姑姑,六郎來看望你了。”白鳳凰含笑點頭,示意六郎不用客氣,然後問道:“聽說你從山西大勝而歸,為何不見雲妃和雪妃與你一同趕回來?”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線軍情尚且緊張,三臺關、臥牛關和飛虎城都在用人之際,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須過一段時間才能來看望姑姑的。”白鳳凰帶著六郎上樓,聽六郎如此一說,不由問道:“皇上差你來做什麼?”六郎道:“請問,姑姑,咱們家裡是不是有個千年龍首烏?”白鳳凰道:“有又怎樣?”六郎道:“皇上近些時候,戀上修習長生不老的秘術,說必須要用千年龍首烏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龍首烏咱們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來要。”白鳳凰哼了一聲,道:“狗皇帝知道的還不少,想要千年龍首烏,他做夢去吧!”六郎見白鳳凰生氣,不敢再提此事,跟著白鳳凰來到七星樓上,落座之後,白鳳凰道:“六郎,你把雲妃和雪妃都帶走了,我在這島上一個人孤零零的,實在是孤單的很,你就把這次山西之行,詳細的給我講一下吧。”和鳳凰姑姑聊天,這簡直是天大榮幸,六郎簡直是受驚若寵,於是就將山西的故事一一講來。

講到三臺關陳延壽的時候,白鳳凰道:“這個陳延壽可是不簡單,他的劍法來源於天魔劍祖,他與你們細柳糧倉的顧守備乃是同門,你能將他殺掉,真是不簡單啊!”六郎不好意思的說:“小侄殺他未免有些勝之不武了。”白鳳凰笑道:“對待敵人,沒有什麼武部武的,你若是對他心慈手軟,便會惹禍上身,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六郎你還年少,江湖閱歷還不怎麼豐富,今後在這方面還要下功夫,你要仔細的揣摩你的每一個對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六郎道:“姑姑所言極是,六郎記住了。”接著六郎又講了孟良焦贊,講到自己後來硬給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嬌’之後,白鳳凰竟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六郎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鳳凰笑道:“這兩個人與懸空島有些淵源,人還不算壞,也很講義氣,就是有些好,想不到到頭來卻被你硬拉了這門一門婚事。”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陳家姐妹,武功都很厲害,尤其身強力壯,絲毫不遜男子,這二將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頓拳頭,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將不樂意,結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臉腫,我問他倆做新郎官的受如何,你猜他倆怎樣說?”白鳳凰好奇的問道:“他倆如何說的?”六郎笑道:“這倆說,一場噩夢,恍如隔世,不提也罷!”白鳳凰又掩口而笑,笑罷,見六郎正發呆的看著自己,問道:“你看我幹什麼?”六郎讚歎道:“突然瞥見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簡直是世間僅有,顛倒眾生!”白鳳凰臉上微微一紅,道:“不許胡說!”六郎不敢和她開玩笑,又接著講起來,直到把在山西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個講了一遍,白鳳凰才如釋重負,最後聽到白雪妃懷孕的消息,簡直是又驚又喜,道:“雪妃懷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對待她,要是讓他受了半點委屈,小心我那你試問。”六郎笑道:“姑姑儘管放心,我們楊家下一代何其金貴?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臺關受困,讓她跟我受苦了。”白鳳凰道:“你知道就好,這樣吧,今天我們只顧著講山西的事了,連晚飯都忘記了,我命人將飯菜送上來,今晚你就住在島上,明天我派人送你離開。”六郎隨口問一句:“那千年龍首烏呢?”白鳳凰冷哼一聲,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話,讓他自己來拿!”聽她話語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問,陪著笑言道:“姑姑說的是,這狗皇帝放著國家大事不聞不問,整天搗鼓長生不老術,真的是很難尊敬他,不給也罷。”白鳳凰不說話,只管去準備晚飯去了。不多會兒,兩名小丫頭將食盒送來,在桌子上面擺設了兩幅碗碟,一壺清茶,一壺美酒。

白鳳凰請六郎就座,笑道:“請隨意用些餐點罷,我向來吃的清談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這些東西,都是為你特意準備的。”六郎見那碗碟俱是做工極美的細瓷,菜餚樣樣巧,櫻桃燉、五味菜卷、碧螺蝦仁、桂花鮮慄羹,香辣水煮牛,鳳凰溜雞翅無一不是別具匠心。

心中暗自喜歡,但是更喜歡卻是還是白鳳凰對自己熱情。小丫鬟退走後,六郎與白鳳凰面對面坐下,六郎仔細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姑姑,都說柴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磐,不知道我們用的這些餐具,是不是那極其珍貴的柴瓷?”白鳳凰笑道:“六郎好眼力,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窯,青如天、明如鏡不敢說,薄如紙、聲如磐卻是很正常,若是將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寶商那裡,每一件都是價格不菲…”六郎嘆不已,怪不得程世傑老賊一心惦記著這的寶藏,想不到懸空島上的財富富可敵國。白鳳凰說道:“六郎,遼穆宗親自坐鎮紫荊關,你不可不防啊!程世傑與遼穆宗關係十分密切,山西大敗之後,我猜想程世傑必定會修書給遼主,讓遼主出兵援助,共同消滅你在解塘關、臥牛關和飛虎城的勢力。”六郎道:“多謝姑姑提醒,我已經想到了!這些子正在做準備,調集兵馬和軍糧,準備固守。”白鳳凰又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雲妃和雪妃的父親,我的兄長,白松林,自從一個月前去了東海蓬萊島,一直音訊皆無,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來說,他在汴京和庭湖沒有打聽到家兄的下落,現在正趕赴東海蓬萊島的路上,我真為他擔心啊!

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讓她們姐妹倆知道,一有東海蓬萊島的消息,我就會告訴你們的。”六郎道:“姑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白鳳凰親自給六郎夾了些許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糧餓了半個來月,回頭還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壞了。”六郎心中一熱,聆聽著白鳳凰猶若賢般關切,暗自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想到:“鳳凰姑姑為情所困,難道就這樣終老鳳凰樓?真是太可惜了,那個藍夢堂真是真是沒有福氣,放著這樣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鎮守什麼魔君,唉!

要是鳳凰姑姑將今後給我該多好啊!”用完餐後,見六郎有些醉意,白鳳凰道:“並沒有見你飲多少酒,怎麼會這樣?”六郎頭腦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渾身癱軟,希望藉此能在鳳凰樓上多待一會兒。白鳳凰嘆口氣,將六郎攙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現在這兒好好歇息吧!”白鳳凰安置好六郎,徑自轉身離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著自己所有的老婆,將她們一個一個擺到眼前,與白鳳凰作比較,竟都是略有遜

自己這些老婆,若論姿,當屬蕭綽,不僅武功絕頂,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蕭綽多工於心計,善於政治,她是一個女強人,不是一個好老婆。

和白鳳凰一比,應該少了一分慈愛。若論氣質,當屬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潔,尤其風姿獨異,讓人必須仰視,可是四姐過於霸道,是一個很容易打翻醋罈子,尤其嚴重容不得其它女人。

和白鳳凰一比,少了一分謙讓。若論才華,白雪妃通琴棋書畫,又通曉奇門遁甲與五行算術,可她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是白鳳凰言傳身教?和白鳳凰一比,至少還沒有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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