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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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羅向來喜歡刑具,可是從來還沒有聯想過這麼一截小樹枝能夠上什麼刑?索硬著口氣道:“你這小無賴,在我身上佔了便宜,還想強行供嗎?”六郎嘿嘿笑著湊上來,道:“看你這屋子裡面,滿牆上掛的全是行刑的傢伙,不過六爺給你來一個新鮮的,保你沒有試驗過。”六郎說完,就分開元羅的‮腿雙‬,將那截梨樹枝彎曲起來,送入元羅的壺之中,待進入深處,六郎手指一送,那滿具彈的梨樹枝一下子掙開,將元羅刺的哎呀一聲叫出來。

六郎拍拍她的股,元羅扭動著身子,跟覺到那梨樹枝在自己身體之內兩頭尖尖地,正好戳著自己最粉的地方,臉上不由得既是嬌羞,優勢震怒“你,好可惡,癢死我了,快給我取出來。”六郎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道:“你先回答我。”元羅怒孔道:“不知道!”六郎冷笑道:“那你就自己留在這兒慢慢想吧。”六郎丟下元羅逃離西涼侯府,飛快地來到客棧找到慕容雪航,慕容雪航見六郎神慌張,問道:“六郎,你這是怎麼了?”六郎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是強姦了一位小姐。”慕容雪航一瞪眼,埋怨道:“你啊,真是的,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們來玉門關可是要辦正事的,你倒好,處處惹下風債。到底是將誰家的小姐法辦了?”六郎道:“是李德明家的二小姐,不是法辦,是非法辦理啊,我們快些逃走吧,西涼本沒有和朝廷共事的可能,再說我已經做了這等事,興不定這會兒,那個小蠻女已經緩過來,正帶兵抓那我們呢。”慕容雪航道:“哎!那就依你吧,我們這就走,好在這裡離與踢館不是很遠,到了蕭綽那裡就安全了。”二人馬上離開客棧,剛離開玉門關,就聽後面人喊馬嘶,元羅的親兵已經追了上來,六郎和慕容雪航也不與他們戰,只管策馬狂奔,離玉門關越來越遠,追兵也慢慢地被甩在身後,六郎見天已黑,停住馬對慕容雪航道:“看來今天是到不了玉提關了,我們對這裡道路不悉,連個路人也遇不到,不如找地方暫住一夜,白天再趕路,免得走了冤枉路也不知道。”儘管被六郎羞辱的時候,元羅有時候是慾高漲的,但是事情結束之後,她已經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將六郎抓住生吃了才解恨,好容易掙脫開綁繩,穿起衣服喚來親兵,吩咐全力緝拿六郎,可是親兵追了一下午也沒有追上,回來稟報元羅,元羅氣的不得了,就傳令叫來易千山,一腔怒氣全撒在易千山身上,要不是雲羅正好回來,易千山非別元羅活剮了不可。

雲羅生氣的命令將易千山從綁架上放下來,詢問了元羅事情的經過,元羅當然不敢對姐姐講自己被六郎冰強姦的真相,只是說六郎是大遼的探子,是易千山將六郎引來玉門關的,雲羅又問了易千山,易千山將龍騰客棧的事情講了一遍,雲羅靜心分析了一下,對元羅說:“這件事,你先不用管了!

我敢斷定這個生意人不是遼人得探子,現在大遼於我們西涼勢不兩立,他雖然往玉提關的方向去了,但不一定就是遼軍的探子,若是遼軍的探子,他就不會在龍騰客棧施予援手了。

如果真是生意人,我想他做的應該是軍情之類的易,我們暫且不必理他。”元羅一肚子的委屈,當著眾人又不能和姐姐傾訴,氣得一跺腳,回了自己房間。看到姐姐手下的愛將白雪在靜候自己,劈頭蓋臉就問:“沒有追上賊人,你還有臉回來?”白雪低聲道:“那兩個人十分厲害,他們使出的奇異法術,讓我們的戰馬靠近不得,奴婢奮力追了,可是沒有追上。”元羅這一折騰,體內的梨樹枝又開始重重的刺著自己壁,要不是這東西作梗,他就親自去追了,當時一下子取不出來,這會兒實在是得自己難受,也顧不上白雪在這兒,隔著褲子,用手摸了下私處,果然又是一痛,身體裡被梨樹枝著。

她緊咬牙關,把褲子脫了一半,伸手去撥那兩片,想取出裡面的小樹枝。但是一碰便覺疼痛,又不敢把手指伸進去,真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心想:“這賊如此可惡!我該怎麼辦?”白雪不知道元羅要幹什麼,驚奇道:“小姐,你這是?”元羅支支吾吾地道:“這…這裡不太好說…”梨樹枝往她身體深處刺入,更是無可忍受,幾次差點便要叫出聲來,都強行壓抑下,她竭力平復呼,低聲道:“白雪,你這賤婢,還不快來幫忙。”白雪連忙走近身去,扶住元羅,輕聲道:“小姐,你是不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吧。”元羅靠著榻,緩緩坐下,一臉紅暈,低聲道:“不行啦,真的不能再忍了…你幫我一個忙,好不好?”白雪道:“幫什麼啊?”元羅拉了拉白雪的手,低聲道:“你坐在我面前。”白雪坐了下來,心中正覺疑惑,忽見元羅伸手解開帶。這舉動得朋薇不知所措,臉上一紅,連忙制住她雙手,說道:“小姐,要做什麼?”元羅低頭不語,口起伏,嘆道:“死白雪,這件事羞於見人,本來也不該求你,可是…可是我實在受不了了…”朋薇一頭霧水,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元羅抬起頭來,眼光卻瞧向別處,羞紅著臉,低聲道:“我…我這裡面,有…有個小樹枝,我拿不出來,請你幫我拿拿看。”說著指了指‮腿雙‬之間。白雪呆了一呆,隨即滿臉通紅,站起身來,叫道:“怎麼…怎麼有這種事?小姐,你別捉我啦…”元羅把眼一瞪急道:“我騙你做什麼?我…我何必拿這種事來開玩笑?你這賤婢還不快些。”白雪但仍不敢相信會有此事,蹲下身來,道:“怎麼會把那東西進去啊?”元羅想到六郎對自己所作所為,登時又羞又氣,低聲道:“這事情有點不好出口,你先別問,後再告訴你好嗎?還有這件事不可給我洩漏出去。”白雪道:“我…我不知道能不能出來,試試看好了。”元羅點了點頭,低聲道:“沒關係,總比…總比就這樣讓它折磨來得好。”當下解開了帶,下身衣褲半褪,出了一片溼答答的細,透著紅潤的肌。雖然同是少女,但要讓外人探勘自己的秘處,元羅倒是無所謂,白雪卻是十分難為情。

元羅背倚頭,分開‮腿雙‬,誘人的泉窟對著白雪,顯得豔麗之極。白雪看了,也不臉紅心跳,低聲道:“小姐,痛的話要趕快說喔,我怕會傷。”元羅閉上眼睛,吐了口氣,說道:“我知道。”白雪跪在她面前,稍稍低頭,正對著元羅的私處,雙手輕輕去撥,觸手所及,都是溼溼涼涼的。白雪稍一用力,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撥開兩片桃肌。元羅輕輕咬著下,發出輕微的鼻音。

白雪的手指纖細,肌膚柔,探索她私處之時,覺柔順之極,並不突兀,更帶些特殊的刺,引得她漸漸起氣來。忽聽白雪低聲道:“有啦,真的有個像樹枝的東西呢。”元羅臉上一熱,輕聲道:“拿得到嗎?”白雪看著元羅一片紅豔的內壁,突然出來的華,忽然大羞“小姐,你這裡是什麼東西啊?”元羅輕聲叫道:“你先不要問,趕緊給我出來,好疼啊。”白雪臉羞紅,道:“不是很深…我…我來試試。”伸出右手食指,往那柔軟的口探了進去。元羅身子一顫,叫道:“啊呀…”白雪手指靈巧地鑽動著,想勾住小樹枝。但裡有多少空間,指長有限,那能輕易便成?元羅只覺下體一陣酥麻,一波波的異隨華瑄手指搔動而來,一身香汗逐漸濡溼了衣衫,更大聲息起來:“呼啊…白雪,還沒有…嗎…哎…唔啊!”忽然一下高聲哀啼,原來白雪一不小心,戳到了元羅的深處,登時氾濫更速,白雪整隻右手都滿了六郎的華和元羅的稠水。白雪越越是害羞,又一個失手,指甲輕輕刮到元羅的壁。元羅渾身一顫,失聲呻:“啊…唔啊!”白雪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小姐,你還好吧?”元羅恍恍惚惚地著氣,失魂落魄地道:“快點…快啊…”白雪忙道:“我…我知道,應該快碰到了…”才說話間,手指已觸到了一堅硬東西。白雪大喜,輕輕按著小樹枝,謹慎地往回拉。元羅緊閉雙目,細細的汗珠自鼻端滴落,不敢亂動,只怕白雪又失了小樹枝。

白雪低著頭,小心翼翼地將小樹枝用指端向外撥,但如此一來,手指便不得不來回動。元羅只覺體內刺不斷,腦海空蕩蕩地,神魂不定,輕輕擺著頭,發出嬌膩的鼻音。

白雪全神貫注地撥著小樹枝,未曾察覺元羅神情大異,元羅卻已被得心癢難熬,私處中同時受到手指和小樹枝的觸,雙雙來襲之下,哪裡能夠抗拒,糊糊地看著白雪,心中忽然掠過剛才六郎痕擊自己的情景,忍不住災情氾濫。

白雪不敢分心,仍是低著頭,應道:“快了…差一點點,已經到外面了…啊,出來啦!”元羅微一垂首,但見小樹枝的一端從她私處伸出,出一小截來,亮晶晶地,溼潤之極,景象極其靡,不滿臉羞紅。白雪兩指捏住小樹枝,了出來。梨樹枝離體,元羅登輕鬆舒適,吐了一口長氣,息不止。

白雪拿起小樹枝,尚有黏稠的水珠不斷滴落,登時窘了,隨手遞到元羅身前,低聲道:“小姐,是這個?”元羅羞得無地自容,一把抓過,遠遠丟了開去,了幾下,才道:“白雪,多謝你了…”白雪忙道:“這沒什麼。可是…小姐,你那裡還是紅紅的,有沒有傷啊?”元羅無力地望著白雪,眼中忽然有些慵懶之意,輕聲道:“有一點痛…白雪,你幫我一下好不好?”白雪俏臉通紅,急道:“這…這個…不好吧!小姐,你可以自己來嘛。”那知元羅雙手一伸,齊握著白雪右手腕,雙輕啟,厲聲道:“賤婢,你幫到底嘛,不要我對你用刑啊。你的手好軟,好舒服呢…”說著把白雪右手直往自己私處湊來,讓那纖纖素手慢慢動。

白雪失聲而叫,急道:“不要,小姐。”元羅一臉陶醉神,身體品嚐著白雪手掌溫軟的絕妙受,五手指輪番掃過私處,秘縫中清泉狂湧,得白雪右手全然溼了。元羅看了白雪一眼,見她又急又羞,又有些慌亂,嬌膩膩地微笑道:“你怎麼啦?”白雪紅著臉,低聲道:“小姐,不要鬧了啦,你…你自己來啦…要是被大小姐看到了,我就麻煩了。”驀地元羅拉過白雪,右頰貼著她白的臉蛋,低聲道:“你的身體好好喔…又軟,又香…”白雪被這親匿的舉動嚇了一跳,忙輕輕推開元羅,急道:“不行啊!”元羅被推了一下,心中有些惱火,雙手一扣,正制住白雪兩腕脈門。白雪全沒提防,身子一軟,搖搖晃晃地倚過來。驚道:“小姐!”元羅嬌未平,望著華瑄水晶般的眼睛,將她的投按在自己身下,用‮腿雙‬夾住,道:“賤婢,有什麼不行的?要是不從的話,小心我挖下你的眼睛來。”白雪知道元羅生有些殘忍,這種事他是說得出做得出的,被無奈,只好伸出香舌,按照元羅的吩咐,撫起元羅來。

元羅的愛,拌合著六郎的華,被白雪慢慢的清理乾淨,元羅終於來一陣快,讚道:“白雪,你做的不錯,比我那個賤婢朋薇強多了。”白雪委屈的含著眼淚離開元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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