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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說,只要穆桂英四肢健全,掀起一場風波來,也夠現在的他們吃上一壺的了。
穆桂英瞅了他們一眼,不冷笑了一聲。
這些外強中乾的僮人,也只有當趴在她身上的時候,才能逞點威風,一旦到戰場上起手來,個個貪生怕死。
莫說現在儂智高不讓穆桂英走,就算放任她離開,她也不會走的。
正如當初在遷隆寨時一樣,只要女兒還在敵人手中,母女之間就像牽了一線,就算在天涯海角,她的心還是會留在僮營裡的。
此去大理,生死禍福,殊難預料,但唯有活下來,才能見到最後的曙光。
揭開大帳的簾子,穆桂英簡直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大跳。
楊金花躺的整張上,都已經淌滿了羊水,染了血
的毯子皺巴巴的,幾乎全
的楊金花躺在上面,面
煞白,雙手捧著肚皮,一邊呻
,一邊打滾。
無需細想,穆桂英便已經知道,儂智高在不久之前,剛剛乾出什麼禽獸般的事來。
她瞪了儂智高一眼,撲到楊金花的身邊,抓住女兒的手:「金花,你沒事吧!」楊金花的手冰冷而僵硬,就像死人的一樣,但剛被穆桂英摸到,立即又被她掙脫了,身子滾到了另一邊去,沒有理睬她。
穆桂英落寞地看著女兒,明白她還在為自己殺死楊排風一事而憤怒。
可是現在,人命關天,穆桂英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
穆桂英雖然生過三個孩子,長子楊文廣甚至還是在疆場上降生的,但她本人卻對接生一事,並沒有太大經驗。
一時之間,竟有些束手無策。
楊金花的陣痛又起,用沙啞的喉嚨不停地嘶吼著,下體的羊水已經盡,顯得乾巴巴的。
穆桂英從未見過女兒這麼痛苦過,雙手緊緊地握成了拳頭,恨不得能替金花分擔一些。
「你還愣著幹什麼?快替她接生啊!」儂智高焦急地說。
侵佔弟媳,多少還是讓這位賊酋有些內疚,覺對不起弟弟,從楊金花肚子裡掉下來的那塊
,是儂智光的嫡出。
他不惜代價,也要保住這孃兒兩人。
穆桂英道:「她這個樣子,讓我如何接生?」儂智高大喊一聲:「來人!」幾名藤甲武士擠到帳篷裡來,聽候吩咐。
儂智高指著在上翻滾不停的楊金花道:「快把她的手腳給朕按住了!」欺負女人這種事,僮人還是
絡的。
不一會兒,但見幾個人一道,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將楊金花呈大字型的緊緊摁在上。
「啊!救命!」楊金花痛得額頭上的青筋直跳,彷佛要爆開血管似的,就連五官都跟著扭曲起來,滿臉大汗不停地揮灑著。
穆桂英看了一眼女兒的下身,儘管不是十分確定,卻發現楊金花的陰道毫無反應,看來是時辰未到,只能繼續蹲在邊,儘量安撫道:「吾兒,快用力,很快便出來了!」
「啊……唔唔……」楊金花無暇理會母親,卻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撐著下身。
一口氣下去,後氣不繼,整個人又像癱了似的,軟軟地跌在毯子上。
此時,她整個人已經如水洗的一般,豆大的汗珠經營地掛在冰肌上,宛如一粒粒滾動的水晶。
穆桂英又捏住了楊金花的手,在她耳邊輕輕地道:「要是實在不行,就休息一會兒……」
「啊!」話音未落,楊金花腹內的陣痛又緊接著襲來,讓她的部像虹橋一般弓了起來。
發```新```地```址5m6m7m8m..c()m可此時此刻,她身體裡的力氣已經所剩無幾,沒堅持多久,又轟的一聲砸了下去。